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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申屠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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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在后山又遇到了响尾蛇的袭击?”

刘公公端着熬好的汤走了过来,当听到他们的谈话,脸色骤然一变。

少秉一脸不解地望着他,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刘公公暗暗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昨夜那人才答应他不会伤朱楠分毫,而他也答应那人会尽快劝朱楠离开。

可如今还未到一日,怎么就发生了变故?

虽然朱楠未因此而受伤,但仅凭放出响尾蛇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那人已反悔食言。

不行,他一定要再找个机会向那人问个明白。

申屠接过他手中还冒着热气的大汤碗,笑道:“刘管家,您老人家从今往后再也无需担心我们遇到响尾蛇了,因为我们已经找到了对付那群响尾蛇的办法。”

“什么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刘公公绷着脸问道,显然是不相信申屠的话。他没好气地瞪了申屠一眼,从他手里夺过那碗热汤,满脸不悦道,“你们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为了让我安心,随口找个理由骗我罢了。这毒蛇就是一群冷血的畜生,跟它们又讲不了道理,它们也听不懂人话,这要对付它们谈何容易?依我看,咱们还是早点离开这神神秘秘的村子,免得受到牵连,白白冤死。”

“我们真的找到了对付响尾蛇的办,并非哄骗您。”朱楠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瓷瓶,“我们今日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宝贝,它比雄黄粉更让响尾蛇惧怕,它所到之处,响尾蛇都避之而不及,不敢靠近半步。”

晨曦雪盯着熟悉的瓷瓶,诧异道:“这不就是我的驱虫散吗?”

“对,正是雪儿你的驱虫散。”朱楠将驱虫散放入她的掌心,望着她道,“或许连雪儿你都有所不知,这驱虫散不仅能驱赶蚊虫,还能驱赶毒蛇,让它们闻味丧胆。”

晨曦雪确实不知道自己的驱虫散还能驱赶毒蛇,如今想来,还真是大材小用。

但她并未把驱虫散收入自己的玲珑袋内,而是又塞回了朱楠手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道:“你留着防身吧,我身上还有。”

朱楠望着她一身道姑的模样,却是没有半点道姑的稳重,那双黑亮的大眼睛,难掩她俏皮贪玩的本性。

他伸手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亲昵地开口道:“雪儿,你真是我的福星。”

“可你却是我的灾星,我的瘟神。”晨曦雪揉了揉被他刮过的鼻子,不解风情地喊道,“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这就叫恩-将-仇-报。”

她给他带来好运气,他却总是给她带来霉运,这不叫恩将仇报,叫什么?

“雪儿姑娘,这怎么能叫恩将仇报呢,这应该叫相爱想杀。”少秉笑着说道。

“呸呸呸!”刘公公将汤碗重重地放在少秉手上,责骂道,“你这臭孩子,会不会好好说话?什么相爱相杀,这么不吉利。这分明是相得益彰、取长补短、相亲相爱、天作之合。”

晨曦雪无语地叹了一声,她捡起一条响尾蛇,就往刘公公脖子上挂,笑道:“今晚,黄豆炖蛇肉,有劳刘管家了。”

说着,不顾刘公公的尖叫声,得意地笑了笑,转身就回了房。

如果是在过去,他们将她与朱楠扯到一块儿,她一定会破口大骂,甚至还会因此与人大打出手。

可如今,她却学会了沉默,并未出口反驳。

或许,也无需反驳吧。

用过午饭,钱悦还是面无血色、神情恍惚,就连一阵风刮过,都能令她不寒而栗。她口中总是无意识地喊着有蛇,甚至吓得从凳子上跳起来,扑到朱楠怀里。

朱楠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将钱悦从身上推开,他看向申屠,淡淡地说:“扶钱姑娘回房休息。”

申屠不情愿地接过钱悦,扶住她,小心嘀咕道:“为什么这种事情每次都让我来做?”

他突然觉得还是像晨曦雪这样的姑娘让人省心。虽然她刁蛮任性、为所欲为,可她从来都不会去麻烦别人,凡事亲力亲为,还能独自走南闯北,身上又颇有几分女侠的气概。

“钱姑娘受到惊吓,如今情况还尚未稳定,为防她再次受到惊吓,你就在她房门外守着。”朱楠又补充了一句。

申屠无奈道:“是,公子,我一定会看好钱姑娘,不会让她再扑倒您身上。”

当然,最后那句话他是憋在心里说的。

刘公公收拾完碗筷,也称乏了,就让少秉搀着回了屋。

房门才合上,少秉便急急地问:“公公,您不是说那人答应不伤王爷分毫吗?可今日若是没有雪儿姑娘的驱虫散,想必王爷他们早就命丧那群响尾蛇之口了。”

“我曾救他一命,也算是他的恩人,怎知他竟言而无信。”刘公公攥紧的拳头,因他的愤怒发出“咯咯咯”的声响,他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

“公公,这人到底是谁?”少秉好奇地问道。

“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刘公公还是不肯将这幕后之人透露给他,只说道,“想办法劝王爷和雪儿丫头离开,这村子咱们是万万不能再呆了。”

再待下去,他保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将再也无法隐藏,到时若是公诸于世,他又该如何向朱楠解释?

朱楠的后山之行虽未能找到失踪的男丁,却是破了那棺木流血之谜,也让他们将寻人的目标从后山转移到了村里。

晨曦雪将张大嫂给她的黄麻纸递给了朱楠,说道:“这是伍家老二失踪前给三丫的一幅画,却在无意中被张大嫂给拦了下来。她怀疑这幅画与村里失踪的男丁有关,但我始终无法看出画里潜藏的含义。”

朱楠接过破旧的黄麻纸,放在手里摊开细看,思索半晌后,他不停地低声念道:“大树,人,人,大树……”

晨曦雪盯着那副画,托着腮帮子说:“当初,张大嫂误以为这幅画的是伍家老二在向三丫求偶,欲行男女洞房之事的暗示,因此把它拦了下来。不过,我怎么看这棵树也不像洞房啊?真不知道张大嫂当时是怎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