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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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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仅仅是这样,南鹤和北雀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可能还在日国那算不上默默无闻,却又称不上有什么名气的小小青楼里弹琴跳舞,再找到机会为自己赎身,寻个普通男子,过完一生。

那时的南鹤,脑子里可还没有现在这样的宏图壮志,如果有人问那时的她:“如果以后你能够成为五国闻名的教派教主,为了改变世人对女性的看法而努力”

恐怕她还会畏惧得连连作揖,大喊:“我不知道,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完全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随便找个青楼都能看见一两个的美貌女子;

事情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感觉自己被放了鸽子的二品官,那年轻的孩子;还有那些从海外来的外乡人。

他们形体粗犷,根本就和作为文官的青年不同;手臂上的肌肉几乎要比青年的脑袋还大,而因为坏血症脱落的牙齿,还有他们超出日国人太多的身高,都成为了他们显而易见的特征。

按理来说,这样的一批人杀了二品官,应该是很容易找到他们的踪迹,并将他们捉拿归案才是;而不应该是以没有线索,在场的所有女人因为保护不力,要为死去的青年陪葬这种可笑的下场。

那些外乡人杀了略带愠怒的青年,随后大笑着拧断跟随他的护卫头颅,如入无人之境的,走向了港口。

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南鹤和北雀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在见到赶来的官兵时,本以为见到了希望;却发现他们拿着刀,将整个青楼围得水泄不通,下令捉拿所有的女人,连楼主和老鸨都被押送到官府,当堂对质。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当凶手不是自己,甚至连帮忙都没有的无辜路人,被当做杀人凶手关进大牢时,那种绝望与愤慨,哪怕她们仅仅只是在社会认知上无足轻重的女人,这等绝境也足以将她们逼出自己不曾发现的力量。

那夜,老鸨和楼主买通了看守,并且在让那看守得到了手下女子的一个吻,顺便让他揩了点油之后,全部逃出无人的地牢。

他们觉得现在里面关着的不过是女人,女人是不会逃狱的;而且,今天是一个大日子,是日国皇帝的诞辰;所有在官府记录上的餐馆天黑之后的消费直到卯时,统统算在国库的账上。

所以硕大的地牢里只剩下了一个守卫,还有那些“杀死朝廷要员的凶手们”。

官府已经将这件事情描述成了女人们一手策划的谋杀案件,压根没有提到杀人的外乡人。

在他们看来,那些外乡人会提供本地人找不到的奇珍异宝,而这些女人对自己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他们想要,挥挥手便有人主动呈上色艺双绝的女子到房间侍寝,何必要去什么青楼。

皇宫里的人也不会在抓住了凶手的情况下太过追查,因为死去的仅仅是个负责抄写的文官,也许他知道些许国家机密,但他已经死了,尸体都凉透了。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所以,也不需要担心皇帝派人来查;只需要咬死那些女人的罪名,哪怕那些女人再喊冤枉,也只会被当做是在撒谎。

没人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这么想着的地方官,却没想到在去饭馆享受之后,回到地牢看见的便只有一地的混乱,还有不知所踪的看守。

那看守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亲戚在日国;就算再愤怒,也只能找那些女人的麻烦。

毕竟,一群人的踪迹总比一个人要容易发现。

如果不找到他们,上面怪罪下来,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能撑得住的;尽管死的人只是一个文官,还是没什么用的那种文官。

可现在皇宫不怪罪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处理的方式给足了皇宫面子,如果犯人们跑了,那不就是对朝廷不敬,再随便给自己扣个办事不力的帽子,那时的情况可要比追杀二十几个女人难多了。

那时的南鹤还是太年轻,不知道让众人分开逃窜,只知道身边有不少同伴,便能感觉到安全;运气使然的她们逃到了当时还没有花城之称,也根本不算出名的樊莲。

神国的辽阔疆土,让南鹤觉得安心。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一个莫名死去的人出现了,是老鸨。

她虽说喜欢刁难姐妹们,但心地善良,若是有谁生病了,哪怕曾经约好了的人是多大的来头,统统不见。

平日里还会为一些累得手软脚软的妹妹喂饭,那次风寒,南鹤也有幸尝到了她开的小灶;味道确实很不错。

还没等惊慌失措的女人们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外出购置防身武器,准备让众人互相保护的楼主也死在了城里偏僻破烂的小道里。

楼主是个不苟言笑的女人,她不爱胭脂水粉也不钟情于美郎君,平日里看的书听得戏也都是打打杀杀。

倒是懂些拳脚上的功夫,随身携带的小册子除了入账和开销,还有部分是她想象自己如果是个男人,在疆场上建功立业的美好梦想。

可是她死了,四肢皆断,衣衫褴褛;明显被人糟蹋了不止一次的身子就像是田地里被随手扔开的杂草,因为不解气,还要再踏上几脚的可怜样子。

南鹤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带着剩下的十九人躲进了樊莲城紧靠的山上,种花栽树,希望靠这样的方法,把自己和其他人伪装成普通的居民,只是乐趣如此。

而且,看着自己种下的花朵开放,确实能够驱散些许内心的恐慌。

可那些杀手似乎还在附近,用现代的话来说,那些杀手有些心理变态。

在等待了数月,就连南鹤都放松了警惕,认为暂时没有危险的时候;在一个月光明媚的夜,南鹤出来查看半月前挪到屋前的夜来香,想看看它的状态如何,抬眼看见的却是遍地残花,还有数个矮小的男人,侮辱自己姐妹们的可怕样子。

他们没有蒙面,肥厚的舌在女人光滑的脸上来回舔舐,留下在月光中闪烁着水光的痕迹;只是看着,便能想象到其酸臭的南鹤怒火攻心,顺手抓起地上泛着寒光的东西,朝着其中一个男人甩去。

毕竟,他在侮辱的小妹妹今年仅有十一,在青楼时也不曾服侍过人,仅仅只是端茶送水;今天突遭强暴,早就已经不堪其辱,咬舌自尽了。

那这扔过去的东西,自然只能伤到那两个混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