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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模糊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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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建立巫仙教,立下毒誓要改变这个该死的、不把女人当回事的世界;南鹤和北雀就此分离。

那些年,月国的清月教还只是一个由几个铁匠组建的、为了把自己打造的铁器多卖些钱的小计谋。

毕竟有个名头,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品牌效应,卖起东西也更方便;可在北雀到了那后,清月教突然变成了有名的雇佣兵组织,还有他们打造的兵器也是一等一的强悍。

没人知道曾经的清月教怎么了,就连陌上花都猜不出来,北雀到底在月国做了什么。

就好像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南鹤,到底是怎么在短短半年时间里,找到了将近三百个巫仙教成员,还教会了她们炼毒取药。

更重要的是,她是怎么让那些女人不再畏惧毒虫这种生物的?

南鹤也没想到,毕竟,她在之前,也不知道原来在世人眼中基本等同于弱小的女人,会在被伤透了心后,拥有如此决断的理念,还有抛弃一切的执着。

为了安全,还有不暴露身份的考虑,南鹤最开始寻找的成员预备役都是些被夫君抛弃,或是被拐卖、家中突生事变,前途难料的可怜人。

这些人已经见过黑暗,所以更加向往光明;在南鹤给出了一个目前完全不可能达成,听起来却很有诱惑力的平等世界后,她们加入了仅仅只是雏形的巫仙教。

发展到现在,已经是五国中与清月教齐名的强大组织。

而最初的目的,两人都未忘记;只是还不够强悍,还足以撼动一个国家的根基。

可现在,陌上花的出现,还有她和寒言的特殊关系,让南鹤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她感觉,自己想象中,在被欺辱时时常能在染血的视野中看见的美好世界,似乎已经被陌上花勾勒出了线条。

她强悍、不羁,从祁水那孩子带回来的信息看,她还带着女性特有的羞涩与傲娇。

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已经经历过了男女平等,甚至女人强过男人的世界;这从言行举止间都看得出来。

好比她和寒言的互动,自己把寒言称作弟弟,自认是他的姐姐;完全就是以习俗上,作为他人长辈的自己,能够名正言顺的以稍微强硬的语气,给出指令为原因;想要弥补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才做出的无奈之举。

虽然寒言也不是太吃这一套,不过在平时,倒也会给自己这个“姐姐”一些面子,久而久之,倒是相处得真像一对关系不算太融洽的姐弟。

其实,南鹤完全不需要这样,因为无论是拥有的底牌还是所掌控的组织体量,都不相上下;南鹤会缺乏自信,仅仅只是因为她是女人,而这个社会对于女性的歧视与藐视,实在太深。

连她这样的强悍女子都无法彻底脱出。

然而,陌上花不同;她叫自己姐姐,完全只是为了拉近关系,以便交流。

她没有不情愿,也没有被自己压一头的感觉;就好像本该如此,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的岁数更大,所以她为了礼貌,称自己为姐姐。

而她与寒言的相处,也让南鹤有些羡慕。

并不是羡慕两人的亲密关系,而是单纯的,觉得这样的关系,才符合自己想象的美好与平等。

特别是听见祁水说寒言因为陌上花的装嗲吓得骑上马加鞭快跑时,她更是在巫仙教内的寝室里,笑得前仰后合。

因为在她想象出寒言那幅死人脸,在因为一位女子,还是画像上美貌的女子的娇嗔;而吓得屁滚尿流。

恕我直言,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不在场,否则我绝对还要笑得更加放肆。

也就是那时,她打定了主意,不能再和最开始寒言商量好的那样,仅仅只是暗中跟随了;而是要与她见面,亲身体会这奇女子的不同之处。

南鹤没有失望,陌上花绝对不会是柳芊芊;绝对不会是柳博涵的女儿。

无论如何,也许各方情报都指正那个此时在皇宫里的柳芊芊是假的,此时被流放为庶女的才是真正的柳芊芊;南鹤就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不如说,谁看见了现在的“柳芊芊”,都不会相信那是丞相的千金。

杀人不眨眼,审讯水平堪比宫内……不!比皇帝的禁卫还明白如何审讯犯人。

她从最开始就已经给犯人定下了结局,那就是死。

一切都是为了情报和弄死那犯人而动的手,也就是这股子狠劲,让牙婆还有那此时也许还倒在墙根的王正其不堪其杀意折磨的说出了她想知道的信息。

而且,他们到最后都没有死;是陌上花一直在给他们注入一个无论如何你们都要死,就连死法都在我掌握中的绝望感。

牙婆疯了,此时抽搐的样子让陌上花忍不住击晕了她;终于不再抽风的牙婆让陌上花松了口气,还没等站直身子,甩甩自己蹲了半天都发麻的腿,就感觉到了南鹤那欣赏夹杂着羡慕的眼神。

“怎么……我脸上面具掉了?”虽然知道南鹤这样的眼神绝对不会是在看见了自己脸上疤痕的样子,陌上花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依旧在原位,只是已经没有金属冰冷感觉的面具,在确认没有脱落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让南鹤看见自己脸上的疤。

这是人之常情,陌上花也不想让南鹤看见自己脸上丑陋的疤;她可以在宫里那群毫无真心待自己的人面前袒露伤口,让他们看着自己的认命。

却不想被真心关切自己的寒言、南鹤还有拂春她们,日日见着自己脸上丑陋的翳痕。

她不想时时刻刻都被关心,所以,将那伤疤隐藏,是她现在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还没有确认安全,皇宫里的人还有不知道多少想夺自己性命,在命都可能没了的情况下,谁还有时间去管脸上不痛不痒的疤。

“没,只是觉得花妹妹你……躲开!!”

审问牙婆用的时间很久,后来牙婆的惨叫已经接近无声,身后的两位少女已经迷迷糊糊的睡到在墙边;虚掩的门外,也从月光的茭白缓缓的转变为朝阳的惨淡雪白。

也就是这分散的光线,照出了门口突入的影子,还有随着房门大开,直劈两人的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