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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平息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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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胡说吗?哪有靠撞墙来缓解痛苦的?而且,怎么可能!你看她头顶那么大的一个包,在撞墙之前,有什么能比这还难受的?”

何况妹妹她还拥有自己专有的特殊能力,怎么可能会主动靠撞墙这种可笑的转移方法来使自己忘记疼痛呢?

南鹤没有想过,如果当时操控陌上花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要怎么算?

与柳芊芊争夺原本属于她的身体,虽然陌上花压抑了她整整十个月,但是这怎么说也是伴随着她成长的身体,她难道还不比陌上花熟悉?

再说,陌上花学会操纵这具身体,用的同样是柳芊芊记忆中的知识。

这么一来,哪怕被性格温柔的柳芊芊夺回了片刻控制权,同时惊异于脑海中另一人的存在,想要靠自己见过最多的方法赶她出去时。

南鹤一直守在陌上花的身边,她放心不下。

阎北城去找宫中太医,想问问,陌上花这究竟是什么毛病。

结果找不到太医不说,就连懂点医术的老太监和老宫女都找不到。

据说是皇帝死了,他们担心和以前的几个皇帝一样要陪葬,趁着他们刚进入皇宫的时候会自己村子里躲起来了。

没有医生,只能等着陌上花身上药效过去,等她醒了再说。

当陌上花苏醒时,南鹤兴奋的难以自制,却看见她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与自己擦身而过。

“妹……妹妹?”

南鹤隐约的察觉到了不对,她看陌上花的感觉很是奇怪,就像是换了个人。

尽管如此,对她的担心还是让南鹤大步追了上去,好奇道:“妹妹?你头顶的伤没事了吧?”

似乎是她不提还想不起来,陌上花抬手摸了摸头顶的鼓胀,掌心蓝光迸出,硬是把那个包给摁了回去。

“现在没事了,南鹤……姐姐?你跟着我,是要一起去见阎岑轩吗?”

陌上花迟疑了片刻,而这生硬的称呼,也让南鹤感觉更加怪异;她不敢接话的跟在陌上花身后,而陌上花也不在意身后跟着的人,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来到了软禁阎岑轩的院落。

“阎岑轩?在吗?”

柔和的问句,让南鹤忍不住想要掰正陌上花,问清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和那个混账男人说话;却发现她的肩膀一直在颤抖,像是在忍耐寒冷或者笑意时出现的不规则抖动。

妹妹她很不正常啊……

“芊芊?是你吗?”那与陌上花完全不同的说话语调,让阎岑轩兴奋的从亮灯的房间中冲出,看着门口站着,面带羞意,和以前每次来与自己幽会时一模一样的陌上花,仰天长笑:“我就知道!芊芊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

“闭嘴!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她是我的花妹妹!”

实在看不下去,阎岑轩疯癫的样子让南鹤担心陌上花再次因为他而感到不适;拔剑站到了陌上花的身前,却感觉自己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两下,还有陌上花带着笑意的声音。

“我既是柳芊芊,也是陌上花;所以,其实他说的没错。”

“花妹妹?”

看着她从自己身边径直越过,坐在了庭院中石凳上,南鹤思索片刻后,也跟了上去。

不识趣之类的无所谓了,只要能清楚妹妹身上发生了什么就行。

“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一件事情呢。”

这样的语气,是南鹤从未听过的,而且,看她的眼神,明显不是在对自己说话。

是对那男人?为什么?

压下心中不悦,南鹤静静待着陌上花的开口;只是阎岑轩,看上去要比南鹤冲动的多。

直接攥住陌上花的手掌,感慨的摩挲——恋人之间激动时的正常反应,而不是阎岑轩想要揩油。

有南鹤在,他可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芊芊,你怎么了?你之前那段时间……”

“别说话,你的鼻子伤了。”

打了个响指,这等轻佻的动作,让南鹤和阎岑轩同时愣了。

这是只有陌上花才会的动作,但她不可能对一个反驳她理念的男人如此温柔。

她说,她既是陌上花,也是柳芊芊?为什么?她原来不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陌上花,自称陌大姐头吗?

芊芊她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可爱温顺,只是这轻浮的动作,可不该由一个女子做出,她可不能再变成和她身边那妖女似得形象了。

我的芊芊可是好不容易才回来!不能让她再消失了!绝对不能!

这么想着的阎岑轩猛地扑到了桌上,丝毫没有半点作为皇子的自觉;这动作,还把南鹤吓了一跳,本能的将剑横到陌上花的面前。

哪怕那边,两人的手还牵着,都无法抵消南鹤此时感觉到的怪异。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冷漠的挡在阎岑轩的面前,努力的无视那牵在一起的手,不悦道:“你想干什么?她只是来和你说几句话而已,别自作多情!

本该反应更大的陌上花反倒是没有什么表示的看着两人,只是软软的笑着,仿佛能让人随意揉捏的棉花。

“她是我的芊芊!我和她做什么,与你何干?不过,你恐怕就是那个让芊芊变成现在这样的妖女了吧!一定是因为你!”

爱情转化为的疯狂让他忘记了南鹤的手段,但南鹤自己可没有忘记。

她愤怒的举起剑刃,想要以切实的行动告诉他,陌上花选择变成什么样子,以怎样的生活方式生活,都与她无关!

没想到,手臂才刚刚抬起,就被陌上花刚捏了个响指的手掌拦下,好笑的劝到:“别打起来呀,没有必要,明明大家都是挺熟悉的人了,不必闹成这样吧?”

她的声线还是那样的轻柔,手掌也没用上多大的力气;但是,阎岑轩却感觉到了身体上的怪异。

他觉得自己的鼻子在恢复,而且不是正常的愈合,而是从内而外飞快的恢复成了还没被阎北城打过的样子。

南鹤也感觉到自己手腕上长久上下滑行而留下的旧伤,失去了曾经隐隐作痛的感觉。

她在帮自己和阎岑轩疗伤?

“舒服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