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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七章、笑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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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端上来只是热菜,白菜炒肉干,萝卜炒肉干;哦,还有一盘红烧兔肉。

嗯?兔子?哪来的?

似乎是看出了陌上花的疑惑,掌柜的笑着走了上来,指着被布帘挡住的后院,解释道:“这不是没人来,咱就养了一窝兔子,结果生的太快,已经有十八只大的,六只小的;这就杀了两只大兔子给你们做饭了。”

解释完了转身想走,似乎想到了什么,掌柜的又转过身,补充道:“待会凉菜是拌凉皮,希望你们喜欢啊。汤是白菜炖粉条,哟!来啦!小心烫着诶!”

掌柜说着,那边已经把菜给端上来了;手里没东西的展柜也就不再站在两张桌子之间,而是拿上了火折子和灯芯,点燃了楼下两张桌子边上的油灯。

而热气腾腾的饭菜,总是寒冷温度里的能让人心情愉悦的事务。

之后……

南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她笑得很媚,或者说她只要是笑起来了,都带着一种魅惑的感觉在里头;陌上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也许这就是技术吧?连生气的笑都能笑得那么引人犯罪。

只是,相比南鹤那吸引了店中三个男人的夸张笑声,陌上花这边,祁水也在笑,没有南鹤那么的明显,但他闭着眼睛,露出一排雪白牙齿颤抖着肩膀的低笑模样,确实也是可爱得紧。

这让陌上花冲着阎墨厉连打三个响指,示意他赶紧过来——他不就想着看祁水的笑颜吗?现在有了,随便看。

阎墨厉本以为陌上花和南鹤都表现出了异样,是出了什么大事,拉开椅子走到了她的身边伏身还没等开口,就看见祁水那笑得连眼泪都流出几滴的可爱样子。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记住了祁水表情后,将注意力放回了陌上花身上,急促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

“没怎么,就想让你过来看看,你家祁水笑得这么开心,你不是就想看见这个来着?”陌上花摊了摊手,嘴角也是抑制不住的扬起——没办法,祁水的笑容看着就可爱,而南鹤的笑声则是让自己也想着究竟有什么好笑的能让她们姐弟两个变成这样。

阎墨厉的眼角跳了下,却也确实没有任何办法反驳陌上花说的。

他看着祁水荡漾的表情,还真就像是陌上花说的那样,了了自己的心意。

祁水的笑自己也算是看得多了,从冷笑到嗤笑,还有看见宫中小太监被总管训斥时,发自内心的阴森表情……阎墨厉觉得那应该能算是祁水笑的一种,毕竟,他的嘴角是勾着的,至少完全没有任何喜意在其中就是了。

如此喜悦的表情,自己还真么没怎么见到过……

大概是因为皇宫那地方,本就不适合祁水这种性格的孩子吧?

现在这幅乐悠悠的模样,还真像极了禹州城外见到的那群小羊,软绵绵的,能任人揉捏。

尽管很想伸手出去触及那柔软的笑颜,但阎墨厉也知道祁水的性子;如果自己的手臂有任何动作,恐怕他也早就停下了正在继续的表情,只会剩下略带机警的看着自己这一项没有任何美感的神态在了。

在这一项上,阎墨厉猜错了,他并不知道自从那一夜祁水“刺杀”他成功后,就已经相当于是自己放下了心里的担子;毕竟仇人已经“死了”,他和阎墨厉之间的关系,自然只剩下了亲近与合作。

南鹤那边的小声止住了,因为她在车上坐了一天也算是乏了,先举起筷子夹了一片切得很薄,却被汤汁泡的软了的肉片,和着面条一起送进了嘴里。

一口下去,还啧啧称赞道:“手艺不错!”

她这样的举动也就意味着食物的安全,至少没有可能有害他们的药剂。

只是,祁水没有南鹤那么好的忍耐力;他听见南鹤那桌已经开始吃东西的声音,更是笑得难以忍受的捂住了脸,把表情藏在自己的双手后面,闷闷的笑。

“你见过祁水笑成这样吗?”陌上花有些担忧的拉住阎墨厉的胳膊,把他拽到了身边,有些自责的挠了挠头:“会不会是我刚才在车上睡觉,把他挤着了,一路这么久的旅程,把孩子憋着了?”

“你也真敢想。”

阎墨厉的表情分明就是那种懒得搭理陌上花的意思,估计也是觉得陌上花说出的理由太扯。

祁水怎么会因为这种小小的原因就精神不正常?他以前在巫仙教全职承担各项任务的时候,比现在还累,怎么也没见他憋出病来?

“不然他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陌上花有些急了,按理来说他笑上个十几秒就差不多可以了,至于笑到现在还没停吗?

这孩子不会真有什么问题了吧?才刚出发,要是他坐不习惯车,可以和阎墨厉一起回宫啊。

“水儿,差不多可以了,虽然说确实滑稽,但是你也要先吃饭呀。”

南鹤从嘴里吐出一块骨头,舔了舔唇,果然还是觉得刚刚发现的那事实对于自己和祁水这等能看出什么的人来说,比什么说书人的笑话还能惹人发笑。

“姐姐我真的……想不到他们会做出这等蠢事来!”

祁水用指节揉去自己眼角的泪珠,看着桌上的饭菜,以一桌人刚好都能听见,离远了却又能被屋外寒风掩盖的音量说道:“这菜本该是有毒的,但是他们明显不知道那蒙汗药的出处是我们巫仙教。”

“呀……”

陌上花撑着脸颊,佯装惊讶的夹了片白菜放进碗中面条里搅了搅,看着被酱油染上颜色的白面,静静的等候祁水说出引他发笑的原因。

这些人有巫仙教炼制的药物是很正常的,毕竟巫仙教在五国内都算是出名的炼毒教派——在现在这种环境下能五国皆知,可见她们的影响力是有多大。

“那药只能在温凉时使用,是用来安神助眠的;用来当做蒙汗药也并非不可;只是他们在饭菜刚出炉时就直接用了,非但不会有效果,还会有一股隐约的香气浮现,告诫食用的人。”保持一本正经的样子对于现在心情下的祁水明显有些难,他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又继续说道:“看他们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估计是在想象我们中毒后的样子。”

“香气?没有别的香气啊。”苏然夹过一块白萝卜,在鼻前闻了半天也只能闻见属于白萝卜本身的清甜味道,放进嘴里,更是甜丝丝美滋滋,混合了干肉片的咸香,别提多开胃下饭了。

祁水无话可说的扫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道:“那香气是类似烤肉的味道,你闻不出来是因为你那鼻子整天嗅些胭脂水粉的味道,自然闻不见这个。”

“作用温度是在多少度……有效果时作用物体的形状是怎样的?”

无论怎么说都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太超出时代背景,可祁水却像是已经习惯了陌上花时不时冒出几句自己听不懂的话语似得,以自己的理解说到:“以水为例,想要有用,放在水中时需要在立夏不见白气升腾;若是能看见浓郁的白色气雾,则至之无用。”

差不多是五十度以下吗?

陌上花点了点头,回想刚才每道菜上菜时小二用布巾垫着才敢端上桌的模样,温度绝对不止五十度;怪不得上白菜炒肉时能闻见烧烤的气味;还以为是什么密方能把炒菜做出烤肉味。

原来是因为他们在里面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