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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四章、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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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很宽敞,大概是两米乘两米的大小;这在古代已经算是非常豪华的大小了,何况它还足够高,能让祁水他们站起来走动。

鞋子都放在马车车门的侧边,陌上花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是在北方的炕上,只是这炕还会移动。

硬要说的话,比火车的硬座舒服,比卧铺难受;毕竟三个小孩三个大人,挤在四平方米的空间里,还要摆上一张桌子,这平均下来每人的“人均面积还不到一平方米”,你说难不难受。

好在三个小孩身子都还没长开,几人的武器装备也都是卡在车厢的顶端和侧面,倒是不用再因为武器什么的占用额外的空间。

阎北城刚刚一直在闭目养神,听见陌上花这句话后,睁开眼睛,从桌上的木盒里掏出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巴掌大的小甜饼,扔给了陌上花。

“哟?这么快就吃上了?”

陌上花掂了掂手里用白糖和面粉做成的小饼,想了一会后,还是把它放回了木盒里。

“还是先不吃了吧,等到晚上饿了找不到地方吃晚餐再动它。”

翻了个白眼,阎北城盘着腿,拿起一卷专门准备给路上消磨时间的竹简逐节看着;不过心思明显不在竹简上文字内容的阎北城还是能抬起眼睛撇陌上花一眼,然后装作不经意的调侃道:“还说自己不是个孩子,才出发不到两个时辰就先忍不住了。”

“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长途旅行,还是这么无聊的长途旅行。”靠在铺了一层软垫的马车车壁上,陌上花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疑惑道:“我们要是想方便了,怎么办?”

这可不是火车,没有独立卫生间,那要怎么解决类似的问题?

“路上有驿站,至于荒无人烟的地方,你自己想想就明白了。”阎北城倒也是真的没把心思放在手中竹简上,就只是眼睛看着竹简,说的话倒还是一直和陌上花那边连着,没有半点迟疑的意思。

明显是从刚才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陌上花身上。

“啧,我虽然也想到了,可是你这么一说我就感觉不是很好了。”直接放平身子躺在了垫子上,陌上花捋了一把自己头顶有些偏长了的头发,突然觉得这趟旅程可能真需要花费掉半个月的时间。

“你要是乏了,就睡一觉;下个驿站也快到了,到时候你可以下去活动活动,再吃点东西。”

阎北城依旧看着手里的竹简,只是他说的话,让陌上花开始回想自己的地图。

那张地图在另外一辆马车的箱子里放着,毕竟神国境内那些车夫还是认识的;自己这走的还是官道,只要顺着走,就绝对不会迷路的官道。

而且这冬天到了,也不容易遇见山贼;没有下雪,到处还都是枯黄一片,就算是躲,都没地方给他们躲啊。

阎北城说的倒确实没错,毕竟这车厢里光线阴暗,没有把窗帘拉起来的情况下,倒确实是挺适合让人睡觉的;抬眼看了会同样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仅仅觉得眼睛累了休息一会的南鹤,蹭到了她的身边。

这举动让阎北城有些好笑的把身子靠在了桌上,用竹简敲了一下陌上花“蠕动”出去的身子,笑问道:“你说她那边那么挤了,你还过去作甚?我这不是还空的很吗?”

“男女授受不亲。”陌上花回头瞥了他一眼,继续在南鹤身边寻找不会影响她身上三个孩子睡觉,又能够睡得舒服的角度。

别看三个小孩平时多么人小鬼大,一个个老成得比不少平民百姓还过分;到了这事上,确实出奇的统一。

那就是在车上睡觉。

对于小孩来说,摇晃的车厢是堪比摇篮的好地方;随随便便一闭眼,就能睡得不知天昏地暗。

“我们名义上是夫妻,而且,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应当如此疏离吗?”

阎北城无奈的看着陌上花蜷缩成一团,扯过桌下被子盖在身上的模样,摇了摇头:“罢了,你啊……我是没想到皇帝御赐的那所谓妖女会是这样的一位女子。”

“没想到吧?”陌上花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我花姐,就是要让人琢磨不透!”

“可你还记得,曾经你乘坐马车上的蜘蛛吗?现在这马车……”

“不会有的,它们受不了如此的低温,会死。”看似睡着的南鹤突然开口,语毕,还能听见陌上花窃喜的笑声。

阎北城也算是明白了,在这方面,自己确实是比不过南鹤;说不定就连祁水都要比自己强。

早知如此,那时候南鹤要送自己蜘蛛作为礼物,自己就答应了也不是挺好?

陌上花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昏昏沉沉的听见了马车车轴刹车的动静,还有阎墨厉有些惋惜的嗓音。

怎么?驿站要到了?

“在这吃过晚饭,我就要走了;顺着官道一直走下去,能到神国边境,只是那地方树林茂密,要小心迷路啊。”

“嗯……哥哥,一路顺风,宫内情况复杂,实在不行,就等着我们回来;妈妈她……”

是祁水的声音,陌上花有些头重脚轻的睁开眼睛,看见窗帘已经被掀起了一半,窗外是耀眼的夕阳。

发红的颜色正好打在自己的眼睛上,耀得有些睁不开。

“你醒了?睡得比秦雅还香呢。”

秦雅因为是有耳疾,听不见声音才没有发现已经到了;可陌上花就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硬是能睡到现在还没醒。

马车都已经停在了驿站门口,周围嘈杂按理来说完全能够让她醒来才是;可她就是睡得喷香,连南鹤叫她,都叫了两三声才醒。

这让陌上花有些羞意,毕竟原来她才应该是那个最机警的,但现在居然没有察觉到马车的停靠。

这驿站有些许的简陋,也许是因为禹州城这方向平日里没什么人来,哪怕是官府设立的驿站,也仅有三个人在打理。

马厩里也没有新鲜的草料,也看不见别人家的马;如果不是因为挂着只有官府允许才能悬挂的驿站牌子,恐怕没人知道这里原来就是管道旁边的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