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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她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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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落叶间蹦跶的雪貂突然停下了脚步,细长的身子扭了扭,仰头逆着风嗅了起来。

“怎么了唐豆豆?”

陌上花动作缓慢的下蹲,奇怪的看着雪貂迈动自己短短的双腿,动作却飞快的冲向不远处的草堆。

那是官道附近的住户用耙子聚集起来的树枝与干草枯叶,打算当做燃料和引火的火绒使用;而一只雪貂,不应该对那堆东西有太大的兴趣才对。

“呀!什么!”

出乎意料的,草堆里传来的声音很熟悉,还带着些许呜咽。

是拂春?她怎么会躲在这?

“春?是你吗?”身上早就携带了原本士兵手中的短剑,而周围的树木都是小树,别说藏人,就算是站只大点的鸟,那树枝都会弯折。

“娘娘!”那堆一人多高的草堆突然被掀开,拂春的脸上沾满了粉碎的草叶;发丝间还插满了细小的枯枝,根本没有先前服侍自己时天真活泼的样子。

把短剑藏到身后,陌上花张开双臂搂住了看起来接近崩溃的拂春,安抚的轻拍她的后背,顺便用脚面托起想往拂春身上爬的雪貂,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哭什么?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惨兮兮的?“

“死了!她们都死了!”从拂春口中吐出的话语出人意料,也让陌上花下意识的搂紧了哭泣的少女,语气缓和的追问:“怎么回事,慢慢说,别害怕,我陪着你。”

她曾经是医疗兵,自然清楚如何用语言安抚伤者;此时安慰一个少女,自然也能用同样的方法解决。

也许是身边温暖的体温,还有陌上花轻柔的态度;拂春断断续续的开始诉说刚刚发生的恐怖事情,同时,本能的想要更加靠近陌上花的怀抱。

就像是婴孩哭泣的含义大多是呼叫母亲一般。

情况很简单,但仅仅只是听着拂春的描述,就能感觉背后发凉。

在陌上花杀死赵威将军,并把所有的士兵引到林子里一个个杀死的同时;另一伙强盗也杀死了他们看见的所有人。

活下来的只有拂春与车夫。

车夫的胆子很大,或者是面对危机时潜能爆发的表现;他把吓呆了的拂春拖出了车子,塞进了这个她藏身的草堆。

同时自己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附近最适合躲避的小树,并且恳求祖宗保佑的躲在树梢,企盼在夜幕中没人看得见自己。

“嗯……明天不能走官道了!轻装前进!”垂眼打量自己此时身上的服装,许久,才下定了决心似得,挽住拂春的手臂,试探的问道:“你,刚才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娘娘……不敢!奴婢什么都不曾听到!”

明显是理解错了陌上花的意思,在她即将跪倒求饶前,就被一只沾满了干涸血迹的手掌拉起。

“我不是要怪罪你,或者灭口;我想问的是,想不想拜托这种生活,不再被别人攥在手里拿捏?”

拂春仅仅只是一个婢女,这样的话是她从未听说过的理念;但深入想想,似乎不错。

“娘娘?奴婢愚笨,请娘娘明示!”

“很简单啊,首先别再自称奴婢;其次,让我们去把那车夫找出来,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六里地开外,一间普通的民房。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恶臭,只不过看屋后养了四只老母猪的猪圈,也大概能猜到恶臭的来源。

因为这猪圈,小屋周围几乎没有人烟,何况现在已经过了亥时,官道上更难见到会动的身影。

而屋内,则是遍地鲜血;在角落摆满了临时取出的刑具,而这些工具即将要在铁椅上满身鞭痕的虚弱侍女身上使用。

摇曳的烛光提供的亮度高不到哪去,仅仅只能勉强看清侍女身上的伤痕是旧伤;全身上下,似乎只要是衣服能够遮掩的地方,都遍布疤痕。

蒙面的精壮刽子手狞笑着将刀刃擦着男人手臂刺进铁椅上特制的凹槽中,粗哑的问道:“那妖女呢?”

“什……什么妖女?”皇宫里的侍女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害怕的牙齿直打哆嗦。这让刽子手起了歹意的贴近了侍女喷香的身体,嘿嘿的舔过她的脸颊。

黏腻的舌面让侍女难忍的张嘴想要发出尖叫与呼救,却在刚刚张开时,被刽子手沾满铁锈味的手指堵住。

“不准叫,要是把人引来,你死无全尸!要是好好说,也许我们主子高兴了还能放你一命。”

“唔……圳嘚不额倒设么药离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妖女啊)!”

“嘿?不知道?你伺候的主子你不知道她在哪?看起来你是得吃点苦头才肯说了?!”

刽子手的话语听起来像是不满,脸上表情却很是兴奋,而就在这时,关得好好的木门却被一脚踹开。

烦躁的挥了挥手,刽子手嘲弄道:“怎么了?招了?还是觉得我这边的女人更漂亮?”

开门的人没有说话,脚踝上却多出了毛茸茸的触感。

这怪异的感觉让刽子手奇怪的低头看去,却看见两只漆黑的巨大蜘蛛用针眼似得小眼睛无情的与自己对视。

“他娘的!哪来的这么大的蜘!蜘……”

大吼的声音没了下文,原因便是他脖颈间插进的坚硬铁箭。

表面蓝紫,颜色不祥,散发着莫名的酸腥。

有毒。

门口,身材高挺的人影动作轻微的摇了摇头,斗篷下的暗影中传出一声高傲的低笑;俯身蹲下,挺翘的胸脯与白皙的手指暴露了她的性别;而她的所作所为,却不像是一般的女人。

巨大的黑色蜘蛛乖顺的爬上她的手臂,毫无攻击表现的钻进一个布满蛛丝的木盒,随后便被高挑的女人揣进了怀里。

窗外翻进一道身着夜行衣的身影,少年身形,嗓音清朗,一双眸子在夜里闪着微光。

手里是形状怪异的弓弩。

“姐姐,小言……”

“不收对吧?猜到了。这次你去,告诉他,别太自负;那女人不对劲。”

少年的苦笑声传到了高挑女人的耳中,她不满的问道:“怎么?太累了不想再两头跑?”

“姐姐你才是那个不对劲的女人吧?寒言是你弟弟啊。”

“嗨呀?!”似乎是戳到了女人的痛处,她一把扯下遮掩了自己容颜的斗篷,愤愤的指着表示无辜的少年,喝骂道:“这是你该管的吗?那是我认的弟弟!不是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