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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吃着喝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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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其实也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有看见国师。

按理来说,国师在这种情况,应该也会受邀才是;虽然平日里看国师大人他都是一副仙风道骨的不食人间烟火模样,但也不会这么不给阎北城面子才是。

而阎北城戴在右脸上的面具,也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毕竟脸上有一块被描述为“不祥之兆、血红翳痕、见者为之震怒惊恐”的奇怪胎记,他若是在饭桌上露出来,说不定还会倒人胃口呢。

至于那听起来就不对劲的形容词,也是那个江湖骗子跟皇帝描述阎北城脸上胎记时用的词——是的,阎北城认为他就是个江湖骗子,不光是在动手杀他的时候;更是在见识过了湛尚泽这位真正的神算子之后,这样的感觉格外的明显。

因为,尚泽在见到阎北城之后,再一次施展了他在陌上花看来不算太简单,但如果认真学,倒也能习得的识人之术;把阎北城震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听着尚泽头头是道的分析。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陌上花在一旁有些憋笑的意思,好像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种种原因加起来,国师确实没来,但也没有让哪个官员感觉惋惜;因为他虽然独得皇帝恩宠,但却和众臣没什么交集,顶多就是退朝路上的擦肩而过。

阎北城当然也不会告诉他们,自己就是国师;而他已经在这给各位敬酒了,当然不可能还能在客人里看见国师的影子——如果看见了那岂不是有鬼了吗?

柳博涵倒是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殷勤或者疏离,他例行公事的和阎北城碰了碰杯,表示出了最基本的祝贺,也就仅此而已。

这样的态度,反倒是让阎北城安心。

他看了一眼无人通行的厅室大门,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思索陌上花此时在后花园是否发现了什么。

“哥哥你,看起来有些失神呢。”是阎岑轩这个与自己算不上熟络也算不上疏离的十三皇子上前搭话了;阎北城稍稍点头,否认道:“失神说不上,有些心事罢了。”

“大喜的日子,有什么好乱想的?弟弟你要学着放松啊。”阎墨厉单手撑住自己的下巴,看着与自己对视时眼神无奈的阎北城,笑得更加开心:“别多想了,咱们再喝一杯,毕竟,现在冬天到了,多喝点酒暖暖总归是好的。”

“哈……是啊,冬天到了。”举起温热的酒杯,其中酒液在一旁的铜炉上热过了,喝进嘴里,倒是别有一番美味。

“冬天到了,这宅府里,也确实是干净了不少啊。”

阎北城意有所指,毕竟,他们之前说过了,苍蝇蚊子,活不过冬天;而这种只有知道前文,才能了解的话语,让阎岑轩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取过了侍者手中的酒壶,为两位皇子满上了酒,疑惑道:“两位哥哥,弟弟我怎么听不懂呢?”

“没事,你只要知道,阎墨厉他呀,可是春天的一枝桃花。”

笑着朝阎岑轩点了点头,阎墨厉看着仅有四个座位,还因为陌上花离开而缺了一个位置的桌子,视线扫过右门那的屏风,伸手在桌布下的桌底摸过——果然,有说好的东西。

当即也就开始说起了暗号:“花儿她,去取‘杀虫剂’了?”

“是啊。”

杀虫剂,字面意思很好理解;何况这个词还是陌上花教给他俩的,阎北城自然也就了然的接了下去。

可这让阎岑轩格外的感觉茫然。

不过他怎么说也是在后宫混过的皇子,波澜不惊的态度是必不可少的技能;所以他也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佳肴,缓缓的伸出了筷子。

虽说有地位的人在宴席上真正关心的不是菜品而是人与人交流的内容,但吃总归还是要吃点的;何况这禹州城饭菜的味道,与京城可是差了不少,不好好享用,怎么行呢?

那半只烤的酥脆金黄的羊羔,在京城可见不着。

后花园,陌上花走在嘈杂的饭桌间,微笑着跟每一个与自己打招呼的人挥手;这里相比厅室里的安静可吵了不少,毕竟这里的大多都是互相熟络的。

而侍卫和护卫之间能聊的话题可就多了,从吹牛谈到女人,再从女人扯回自己的主人多好或者多刻薄;有时还会因为说的话题太过露骨,被隔壁桌的侍女追打,热闹非凡。

酒也不是像厅室里那样,抿着品,而是一口闷,再满上一碗,再闷上一碗;谁喝的慢了,还要被说是不算男人。

侍女的桌子上,不少年龄相仿的少女互相交换自己用的便宜却好用的胭脂水粉,还有冬天到了,防止皮肤干裂而涂抹的油膏;时不时传出一阵清脆的欢笑声。

而陌上花给他们的印象并不是什么刻薄的主人,何况就连王府原来的侍者侍女都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他们这些外来的人,就更不需要担心了。

“说什么呢?”陌上花凑到了一圈年龄大都在十五六岁的侍女身边,看着她们指着一块绣着黑红蜘蛛的手帕,又怕又爱的啧啧称奇。

那是一只红背蜘蛛,栩栩如生,只是在最骇人的嘴部,毒牙被换做了有些抽象,看着却可爱的银白月牙。

视觉效果柔软,说明绣出这种画面的人,肯定是精通刺绣;只是绣的这东西……

“主人,拂春回来了。”

拿着手帕端详那蜘蛛腿部是怎么绣成的少女听见了陌上花的声音,急匆匆抬起头来,笑着和陌上花打了个招呼。

阎墨厉不会仅仅带着拂春回来,也就是说,祁水肯定也在。

陌上花和蔼的揉了揉拂春的头,四处打量了一番,还没等看见祁水的身影,就觉得有一股奇香袭来,同时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南鹤姐姐,你别闹了。”放下遮住自己眼睛的双手,南鹤噘着嘴,看起来有些不太开心。

“哼!也不配合我一下,说自己猜不出来不好么?”

南鹤的衣服看起来要比拂春高级些,大概是混进了侍女的圈子里,被阎墨厉安排担任领导之类的角色吧?那她刚刚与自己亲近的画面也就合理了。

毕竟,女主子和侍女之间有很不错的情谊,这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女人和男人之间对于情谊的看法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怎么样?”

“很不错,拂春确实是祁水的妹妹;只是他父母搬走了,据说搬到燕州城里了。”南鹤扭了扭脖子,看着热闹的后花园,放低了些许音量,说道:“饭菜很干净,我检查过了,厨房到饭桌的人全是自己人。”

“辛苦了,祁水呢?”陌上花相信南鹤的办事水平,只是为什么没有看见祁水那个可爱的男孩?

说到他,南鹤的脸色有些戏谑,她顺手指了一桌连气质都与其他桌子不同的男人们,在他们之间,陌上花看见了穿着一身粉蓝色棉袍的祁水。

“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