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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你的后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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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怎样的概念呢?

皇帝钦点的算命先生,算出了阎北城是逆天克皇的命数,也就是和皇帝相冲;这样的时候,那位博先生还不离不弃的照料阎北城,看他的表现,肯定还帮他阻挡了不少下人见风使舵,想要害死当时才刚出生不久的暗箭。

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是在全国上下认为你此时关系一般,仅仅只是同班同学感情程度的朋友是个卖国贼,要抓他去处死;而你却不知哪根筋抽了,倾尽全力保护他不被国家抓走。

最后,你朋友不是卖国贼,平反了;可在之前那段艰难的时光里,你一直对他不离不弃。

可以共患难的情谊,要超出共享福太多;所以,这才是他能够在阎北城面前,随便说些玩笑话的原因吧?

而且,他还随着年少的阎北城南征北战,把荒凉贫穷的禹州,打造成了今天的这样——在真正来到这里之前,陌上花也是被柳芊芊记忆影响的;在柳芊芊的记忆里,禹州是一片风沙漫天,贼寇横行的地方。

虽然有城,却也不起任何作用,官匪勾结,欺压百姓;可以说强盛的神国里,禹州城这个城市,是最落后的几个城市中的其中之一。

然而,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博石依旧没有抛弃已经失去了母亲的阎北城,而是跟着他,在这片一穷二白的土地上构建新的未来。

看样子,阎北城没有让他参与到之后的,有关谋反复仇之类的计划安排中去;陌上花觉得,这也是阎北城在为那位老人家着想。

他没有必要让这位对自己忠心耿耿,陪伴了自己如此之久的老人继续陪着自己进入随时可能发生危险的境地;在王府的后花园里,看看孩子,种种花;闲着没事欣赏日出日落,和阎北城或者是他的手下下下棋,才更适合他。

何况,他已经一身顽疾,风湿、耳鸣、独眼;如果不是因为博石坚持自己还有用,不是废人,硬是要阎北城给他安排个工作,恐怕他现在是躺在更加舒适的寝宫卧房,享受着侍者的照顾。

而不是住在王府的侧门边,守着自己的几块菜田,种出菜来还分给王府的厨房,让厨师给阎北城炒了送一碟过去。

他的职位是守好侧门,保证没人会从那个侧门随意出入;然而,阎北城当然不会亏待这位少数能够陪自己到现在的老人。

首先,那侧门并不是要道,除了南鹤和祁水有时为了方便,会带着自己的令牌从那走以外,其他为数不多的访客都是走正门出入。

他们好面子,觉得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进去,才是对应自己身份的途径。

其次,就算有什么刺客杀手想要从侧门突袭,那扇门附近,可不只有博石一个人守着;还有七到九个精锐卫兵,在不出一丈外的高塔里,随时准备帮助年老的博石。

那些兵都是博石教出来的,和他也有感情;这样一来,博石在那也不会无事可做。

因为阎北城下了命令,那些精锐可以不像其他卫兵那样死守岗位,不到换岗不能离开;但必须在脱离岗位的期间,保证自己管辖区域内的安全。

如若不能,以死谢罪。

听起来似乎有些荒谬,可以脱离岗位,又不让出现问题,那和必须坚守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他们可以去帮着博石种种地,品品茶。

最少也有七个人的小组,你们陪一位老人喝茶难道要七个人一起?不会留几个警戒?

现在,陌上花对阎北城又有了新的定义:“重情。”

虽然想要成为他看重的人有些难,但看他对待博石的态度,陌上花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真心——说来好笑,他对博石的关切,甚至比自己更甚。

说是没有不快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他的战友,现在受了伤,内心总是会变得有些脆弱嘛……

陌上花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引得阎北城不解侧目,问道:“笑什么?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和疯子似得。

“不准啊?哼!你没有让博伯伯……啵啵?啥哦!”呸了几声,陌上花换了个说法:“你没有让那位老人家进入你的计划,怎么说呢,我觉得你还挺好的,挺有人情味。”

姓博还叫伯伯,陌上花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念绕口令。

“这个啊……”阎北城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露出淡淡的笑意,融化了他冷硬的脸,也让陌上花想要双手抱胸,却又不敢的背手看着他一边走一边咧着嘴“傻笑”。

左臂太疼,还真不是自己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的。

“别傻了,安顿好秦林和秦雅,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搞定那些嘴巴硬得和死鸭子似得内奸吧。”正好身边有一块算得上大的石头,陌上花拍了拍上面丁点儿的尘土,随随便便的坐了上去。

不坐还好,这一坐,一股凉意顺着屁股直冲脑门;本来还因为喝的中药有些困顿的陌上花瞬间精神了不少,看周围小道边上的灌木,也都更清楚了。

她那明显的反应让阎北城忍不住笑出了声:“有时看你,还挺有意思的;那些家伙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怕死,却又嘴硬;都已经折磨死两个了,却还是没人开口。”

“这话……啧啧啧,也就是老娘我,你要是和别的女人说,怕不是当场就得吓得尖叫着跑远了追都追不上。”摸了摸自己发凉的裤子,陌上花想着自己那时代对付嘴硬的人要怎么做,恶趣味的问道:“试过更残暴,直接从心灵层面打击的方法了没有?”

“有三个被吓晕了都不肯说,你觉得呢?”阎北城看上去也是无计可施了,背着手,看着怡然自得,就是屁股因为石头凉的厉害的陌上花,有些焦急:“你要是有办法就说,那些人明显不仅仅是柳博涵的人。”

“我当然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出事了,我也好过不到哪去。”

他们还威胁了自己和南鹤,甚至包括阎墨厉;这样的组织,不赶紧想办法解决,难道还留着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