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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百六十三章、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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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的地牢里,在阵阵惨叫声中,阎北城无言的看着面前犯人的挣扎,还有刽子手们呈上来的记录。

他们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柳博涵的探子,为了表现出自己的真实,他们甚至还吐露了很多连阎北城都不曾知道的信息,全是有关柳博涵的。

像是他对皇帝的忠心,还有其他时候对待异己的残暴,自己和其他被抓的人,就属于柳博涵的手下,是他用来清除异己的专用刀刃。

陌上花还没出宫时,那些出手的人,也都是柳博涵的,这个男人和真的忍受不了严刑拷打一般,断断续续的提供了这些信息。

阎北城确实知道陌上花曾经在宫中差点被人所害,那时候的刺客和暗杀者还是他带人拦下的,自然也知道他们是属于柳博涵的杀手;如果是陌上花告知了众人他们实际上的身份绝对不止如此,恐怕就连阎北城也会心满意足的将他们当做劳工来使用。

因为他的确只收集到了与他们说出内容相同的信息,在眼界没有到位的情况下,那些站在更高信息层面,确实能够轻易的骗过阎北城和他的下属们。

只是,他们想不明白的原因就是自己明明已经说出了他们应该想要的信息,却还在被严刑拷打的理由。

难道他们并不关心自己是谁派来的?

他们关心,而且更关心他们在被柳博涵派来之前,到底是属于谁的人手;柳博涵爱国不假,可他手下的人,可难保能和主人一样,拥有一颗对神国赤诚的心。

如果没有陌上花的指点,也许阎北城确实会就此放下这件事情,因为他们说出来的,和自己了解的相同,他们确实是柳博涵的棋子;但陌上花给出了新的可能。

柳博涵的棋子不可能清楚那么多暗中的事情,像是三皇子也有谋反之心这样的问题;如果他知道,以他对神国的爱戴,宝荣帝早就把阎墨厉革职了,哪还会留着他继续当禁军的首领。

他们既然选择了留下纸条,暴露自己的身份,就说明他们的计划已经成熟,不可能再出现任何疵漏——当然是在陌上花是本朝人的情况下,他们的计划才算是万无一失。

南鹤告诉了阎北城可能发生的事情,她虽说总是自卑的认为自己的巫仙教不过是个用于安身的场所,还有让受欺负的女人能够休息的地方——如果跟众人认为的,世间第一的炼毒教派,两大国家都忌惮的可怕存在相比,她的认知确实是自卑了。

但她既然能够做到这样的程度,同时以一个女人的性别,在这种对女人轻视乃至藐视的环境下,创造一个教派;哪怕仅仅像是她自己认为的那样,单纯的是让受伤的女人遮风挡雨,也要极为强大的能力。

何况实际上的巫仙教其实是能让人听闻其名就感到害怕的炼毒大教。

她对情况与世间万事的了解还是有个人见解的,经过她的分析,加上陌上花提供的资源信息;南鹤告知给阎北城的信息,就是他们其实隶属于另一个势力。

所以,现在哪怕他们再说什么他们是柳博涵的手下,说出再多联系自己所得信息能够确认的秘密,阎北城也不会真正的相信他们属于柳博涵。

说不定,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毕竟,他们是可以渗透自己和阎墨厉信息部门的探子;就算再靠这样的方法,来抹黑柳博涵,也是完全有理有据的事情。

不过,柳博涵那个老家伙居然到现在还憋着要把陌上花杀死——他们射出的那支箭,就是为了更加一步的掩盖自己的行踪。

他们看见了陌上花有理有据的分析,虽然无法听见,可肢体语言同样能够暴露某个人的内心所想,更别说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暗探了。

他们发现如果现在仅仅只是离开,很有可能被查出来;所以,他们要将这个看起来奇怪的女子杀死,以免她暴露自己的目标;到时候就算是被抓住,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柳博涵的人马,根据掌握的消息,阎北城也会很容易相信。

毕竟在之前的皇宫里柳博涵他派了很多人,想要杀死陌上花,而拦下他们的,也是阎北城的手下;所以他们出手对陌上花放箭,结合之前的这一点,也是完全可以假装为柳博涵手下的“证据”。

只是这证据是证明了假的,他们想让人认为是真正的假象。

柳博涵想要杀死陌上花,为了为他的妻子报仇,同时为他的常年流落在外的女儿讨回公道。

这些探子并不知道柳博涵的女儿是假的,他们的信息还是有缺口的,虽然知道陌上花杀人如麻,却没想到她的思维方式,也超出自己太多。

“我们招了!我们真的是柳博涵的人!我们已经……”

“闭嘴!”

刽子手狞笑着,狠狠的将手中鞭子抽下,恨恨的问道:“说!”

“哇啊!!”

受审的人吐出一口鲜血,带着倒刺的钢鞭轻而易举的伤害了受审人的内脏器官,阎北城毫无波动的看着那人吐血昏厥,淡淡的指使到:“换下一个,上烙铁。”

烧红的炭火中是细小的、刀子状的铁片,阎北城看着面前这几个长得歪瓜裂枣的探子,好笑的啐了一口。

幸亏他们的相貌不够养眼,否则,让弟兄们爽爽,之后继续审问,也不是不行的事情。

自己手下的这帮子如狼似虎的男人,虽说下手凶狠,可总是要释放一点男人必须的欲望。

到了他们那程度,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其实都不大了;阎北城甚至有些恶意的想着,如果是阎墨厉落到他们手里,自己那相貌阴柔的哥哥还能不能安然离去。

当然,恐怕躺在地上哀嚎的,会变成自己的手下。

“嘿嘿~”刽子手抹了一把被火焰烤出的汗水,带上厚厚的石棉手套,捏起火炭中耀眼的红色小刀;看着因为高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锋利质感的刀锋,在犯人面前的浸了血的泥土里搅了搅。

上千的温度让泥土中的血液瞬间沸腾,变为一缕刺鼻的青烟飘起;扭曲的空气里,仿佛每个囚犯的脸上都是惊恐与慌乱。

“想着,老子这刀往你们腿上一割;切下来就是熟的。”颜色降下来的,偏黑的刀刃被重新插回火炭中,激起漫天的炎红火星。

“到时候,你们那腿肉,老子亲手喂给那人吃,一刀刀来,老子累了还有弟兄;你们的肉可没多少能给我割的。老子从来没做过饭,刀法不行,你们招不招,自己看着办!”

这刽子手的面相凶恶,一脸横肉,牙齿倒是整整齐齐,就是看着那有些偏大的牙块,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地狱里吃人肉的恶鬼。

囚徒们几乎都咽下了自己因为害怕而分泌的口水,刽子手却刻意往错误的方向理解。

“怎么地?那么想吃啊?都咽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