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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请叫我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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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哪怕在女子洗澡时,浴室外或者是她的恋人一言不发的站在那或者躲在那,且不说是想做什么,他这种行为单纯的就能让刚刚洗浴完毕,被舒爽和放松包裹的女子吓一大跳。

人吓人,吓死人。

何况其中被吓的那一方,还是刚刚从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的道路上来到安全区域的南鹤与陌上花。

她俩本以为今晚能睡个安稳觉,谁知道被子都还没焐热,就被阎北城吓了个半死;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阎北城也没有料到南鹤的反应速度居然快得如此惊人,几乎是自己刚刚站到窗台边,准备先听听两位对自己意义都十分重要的女子有没有说些什么的时候,屋里的烛火就熄了。

而南鹤,也就随着屋内的黑暗推窗而出,将阎北城压在地上,锋利的剑刃还就摆在他的脖颈边。

她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来了的?

阎北城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他作为有多重身份的王爷,其中一个身份还是暗中保护了陌上花将近一半行程的暗卫;在不被人发现,如何潜行这些方面,应该还是很有造诣的才是。

一路走来也没有踩响什么树枝或者枯叶,刻意走在了坚硬的,开拓出的鹅卵石小道上;她们是用怎样的方法找到自己的?还做出了如此迅速的反应?

阎北城不知道的是,自己从花园走来,身上的味道自然与陌上花和南鹤洗浴后的不同;而且,他经过的那些花草,也将自己的味道附着在了他的身上。

对于雪貂来说,他的潜行简直就是形同虚设,别说是现在,就算是唐豆豆睡着了的深夜,突然出现的异样气味,也能让它警觉的苏醒,发出尖哑的短促吼声提醒房间里睡着的两位女人。

现在?它正精神着呢!

陌上花的表情有些嘲弄的意思,她看着刚才因为南鹤的细剑而半躺在在地上的阎北城,乐呵呵的抱着自己的短剑,在夜风里笑道:“怎么说?我们尊贵的王爷大人,今晚是要来吹风还是赏月啊?”

说着,抬头看天,又没个正经样的蹲在了阎北城身边,装作严肃的指着天空成残月的月亮,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个不行啊,天工不作美,今天咱们可能看不了月亮了,要不然,您还是请回吧?”

她现在不想和阎北城有任何非公事上的交流,毕竟他看上去还是对女性有偏见,既然如此,还不如就与他保持公事公办的态度,合作的事情我们依旧要做,可私生活上的问题,你就别来凑热闹了。

看起来,在路上想象过的情景,现在还是成真了。

陌上花曾经想过,如果阎北城作为王爷的态度不讨喜,干脆就顺了南鹤的意,和她一起过一辈子,顺便救助更多的孩童与身处可怜境地的人们。

那是在还不知道三皇子态度的情况下,陌上花和南鹤两人若是要救助那些可怜的人儿,肯定要发展自己的势力;而由女人和弱势群体组成的势力,当然不会被主流贵族所接受。

但现在,阎墨厉和自己站在了统一战线上,他想要谋权,自己想要平等;听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关联,可如果是自己帮他争夺权力,他帮自己促进平等,那就有很大的关系了。

至少,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不用担心官方的态度。

至于曾经对寒言的情,还有那茅屋里,两人在不知不觉间就营造出的旖旎气氛,就让他随着阎北城的出现消散吧。

阎北城就是寒言,可两人,对于陌上花来说,还真是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如果都戴着面具,都像是喜欢戴面具这一点不算的话。

毕竟,阎北城的态度完全就像是不把自己和南鹤放在眼里,哪怕在路上,两人刚刚和三皇子谈成了计划,有极大的可能站在他的对立阵营。

如果不是之后他与阎墨厉的谈话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可能今后再相见,就是在沙场之上了。

阎北城并没有露出怎样的不满或者愤怒,他现在的脸上只有一半面具,想要看出他的情绪,还是非常容易的;他仅仅只是表露出了无奈和自嘲的神色,这让陌上花觉得有些疑惑。

他是怎么了?难道自己对他的感受出了错误?可是,他在会客厅的态度,可丝毫没有一点想要尊重女性和自己的感觉。

“起来!起来起来!躺在地上像什么样子!有话说有屁放!别跟苦大仇深的被人欺负了似得。”看着他那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莫名感到心烦的陌上花大步靠近了他,用小拇指尖敲在他右脸的面具上,在叮叮当当的响声中问到:“怎么了?是我欺负你了还是谁欺负你了?看你那样!能不能有点做王爷的担当?!怎么的?你还想在我面前哭啊?”

不是陌上花夸张,而是阎北城此时裸露在面具外的双眼看起来确实有些湿哒哒的,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衣服的原因,他失去了不少今日在厅上时的咄咄逼人,还有高傲;陌上花现在才发现他脱掉了那繁琐而又华丽的王袍,换做了最初见面时,那一袭黑衣。

估计确实是想给自己和南鹤一个惊吓或者惊喜,但是被拂春带回来的唐豆豆给打乱了计划。

这没办法,你要是生气,就找三皇子和苏然去。

苏然驾驶马车的速度太快了,让雪貂和拂春他们今天就到了。

和三皇子有什么关系?

他要是直接把这只雪貂带回去养,今晚不就没它什么事了吗?唉,这大概就是——缘,妙不可言了吧?

一个个都是巧合,那阎北城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只是,他为什么要刻意换成这套黑衣?他是想要表达什么?

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阎北城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再加上他计划里的方式,告诉自己和南鹤他想要告知的事情;只是可惜,计划被一只雪貂给打乱了,才会出现这种,作为王爷却被两位女子持械控制的场面。

“我,只是想……”阎北城的眼神有些闪躲,丝毫没有与阎墨厉商讨谋反大业或者是嘲讽南鹤不过一介女流的坚定与不屑。

他现在看上去可怜巴巴的,虽然距离见识他强硬的时间到现在已经相隔六个小时,陌上花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你说说,原来那个强硬的阎北城哪去了?现在这个娘炮是谁啊?

于是,陌上花更不满的,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的脚抬起来踩住,以土匪头头的姿势表现自己的气势;却发现整个后花园就没点儿突出的石块,只好愤愤不平的踩在了阎北城的屁股上:“想啥你说啊!娘们唧唧,果然是男人,墨迹!”

“你你你!”会被这样的理由唾骂,阎北城着实是没有想到,只是看陌上花脸上那“怎么地?你有意见啊?忍着!”的表情,还是默默的收了声音。

毕竟,今晚他是来认错的,而且,对着陌上花这女人,不知怎么的,自己的王爷架子就是摆不起来。

“你什么你!?”陌上花还不依不挠的继续追问,就连一旁围观的南鹤,都忍不住发出了压低声音的笑声。

这样可以堪称小孩吵架的无聊对话,让阎北城决定打破自己和陌上花之间的那层隔阂;尽管他也猜到了隔阂的出现原因,却还是在心里暗暗的说道:“哼,你现在嚣张,我倒要看看你没有我的帮助,要怎么顶住那些棋子的骚扰”。

他可不会任由陌上花在禹州城里杀人,只要有了把柄,还怕不能掌控陌上花这朵带刺的玫瑰?

有了这样的想法,似乎也看见了美好未来的阎北城心情愉悦了不少的放低身段说道:“只是想让你把我当做寒言,别把我当禹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