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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哭不哭,给你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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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北城的走,让守卫也不好意思站在王府的侧门待着;他们在这的意义就是保护禹州王的安全,而现在,主子都走了,他们自然也不需要还在这站着。

毕竟,看两个女人哄孩子还真没什么意思。

王府里很快变得空旷,这里本就只是会客厅,对于守卫来说,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被盗窃或者变卖的珍贵物品——有的话,阎北城会带走的,也轮不到他们碰。

如果是主子留下的,那肯定就是有特殊意义的,自己动了就是多此一举画蛇添足,万一破坏了主子的计划什么的,怪罪下来,可没人担当得起。

守卫们的走,让会客厅的气氛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他们的办事方式还是很有条例的,早走时,还不忘将会客厅所有的门关上。

而为了防止商讨时的内容被不相关的人听见,会客厅并没有窗户,只有三个侧门,还有正对主席位的大门。

现在四扇门都被关上,若不是房间里有不少提前点亮的烛台,恐怕整个会客厅都会陷入漆黑之中。

烛光的色调很暖,这让祁水开始在两位姐姐的怀抱中,缓解自己的委屈。

他想要杀了阎墨厉,因为他觉得是因为他,自己才会从家中被带出;若不是因为南鹤姐姐,自己可能现在就要变成说话声音阴阳怪气,缺了命根的太监。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阎墨厉他的一己私欲!

而身旁的温暖和血腥混杂着花香的味道,让祁水从自己建造的画面中逃离了出来。

人会因为恐惧或是太过重视的事情,而在脑海中模拟出类似的画面;原本,这样的能力能让人在真正面对类似情况时,能够找到最合适的处理手段,从而增强处事的能力。

若是在远古,人类还需要与野兽争夺生存资源的时候,这样的联想能力,可以更好的让人活下去;因为一旦到达了可能出现危险的地界,脑海中便会自动浮现出可能出现,也曾经出现过的危险场景。

这样,就有了提前做好准备的能力。

只是这样的联想能力,很有可能因为处世经验的不足,转变为妄想。

祁水刚刚就是陷入了自己妄想出的危险环境中,不能自拔。

特别是他在刚刚准备出现时,不光是三皇子,还有那些守卫也让他感到紧张——他们想抓住自己。

尽管知道他们如果敢对自己做出不利的事情,恐怕自己那护短的姐姐就算是屠光整个禹州城的王府,都要为自己找回场子;可这种因为自己力量不足而出现的危机感,一直影响着他的判断。

从一些方面来看,其实祁水和阎墨厉很像;他们都害怕曾经看过的不详画面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再次在自己身上发生。

只是,三皇子已经在时间的推移下变得有能力和造成悲剧的皇帝对抗,而祁水,则是在刚才轻松被阎墨厉抱起时,悲惨的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办法在正面对抗中,胜过这个让自己背井离乡的“凶手”。

毕竟两人的岁数有十年的差距,他阎墨厉要是连一个擅长偷袭和用毒杀人的少年都没办法制住,他可能也就可以自己从禁军统帅的位置上退下来了;丢人也要比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的送回皇宫要强。

但现在,造成祁水感到紧张的守卫已经一个不剩的退出房间,刚刚阎墨厉也很和善的没有对他做出任何不利的行为;这让祁水仅仅是红着眼眶,偷偷的从南鹤的怀里往外瞟着陌上花担忧的神情,感到惊奇。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待在禹州城,为南鹤之后的到来收集阎北城的情报;她要让自己的姐姐在这个城市里也能像是入水的鱼儿一般,自由自在。

陌上花和南鹤之间关系的突飞猛进,他根本没有了解;他根本不知道陌上花现在已经成为了南鹤另一个妹妹,还是那种愿意亲身为她挡下刀刃的亲密关系。

也许陌上花并没有像她一样,在战斗中处处护着她;但却在她受伤后,无微不至的看护。

这已经足够,足够南鹤内心天平的倾斜。

她和陌上花就仿佛高山流水遇知音,相见恨晚。

祁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原本以为陌上花作为对寒言有好感的人,在类似合作上的利益分配时,会偏袒阎北城;他根本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以十分嫌恶的语气,呛回阎北城的挑衅。

这让这位判断事情善恶还仅仅是孩童阶段,非黑即白的少年,将天平压到了仅仅只是见了几次面的陌上花那边。

尽管他现在也想明白了,阎北城刚才并非是在侮辱自己的姐姐,而是在配合陌上花表演。

只是,他选用的方法,恰好是只有他一人觉得合适的方法——所以,起到的作用很小;如果是在如何让南鹤对他好感降低或者是让陌上花觉得这人不行的方面,他的一席话倒是起到了堪称巨大的作用。

阎墨厉会感谢他,可祁水原本还对陌上花保留的戒备心,也因为这简单的、争吵开端似得对话,而彻底消除。

他最信任的便是南鹤姐姐,还有远在月国的北雀姐姐;他见过北雀,那是活泼机灵的女孩,和陌上花的年纪差不多,不过没有陌上花如此的冷血无情。

那是他曾经还没有见过陌上花柔情一面时给出的定论,现在,他看着陌上花动得眼花缭乱的手部动作,一时间竟忘记了让自己哭泣的原因。

他没有担心陌上花会突然做出伤害自己的动作,因为他信任南鹤姐姐;姐姐喜欢这个叫做陌上花的女人,姐姐还叫她“花妹妹”。

那自己也就该喜欢她,因为姐姐喜欢。

姐姐也喜欢自己,所以不会让花姐姐伤害我的。

祁水就在这种简单而又有效的思维方式中,瞪大了湿漉漉的双眼,好奇的看着陌上花上下翻飞,宛如穿针引线的织女,手中是无形的针线,正在编制一件无形无色的华丽衣衫。

他也想知道,花姐姐是在干什么。

陌上花以前的学会的可不仅仅是如何杀人和如何救人;她也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也需要休闲;军营里没有时间给人玩手机或者电脑。

看书,那是陌上花的“任务”,她要在摞起来比军裤还高的书籍里,寻找自己所需要的知识——她需要的是娱乐和放松。

而每年都会在军内文娱晚会上出现的魔术,让她心生趣意。

不过只是身体和表情上的动作和变化,包括暗示,就能让人忽略近在眼前的破绽,这样的技术,很适合在训练之余放松自己。

手指的动作还有身体的运动,还能活动筋骨。

可惜,那表演魔术的士兵也只懂些皮毛,他也是自学成才;要不是因为他是心理战术学科的成员,可能还没办法那么快掌握需要心理暗示的魔术方法。

可想而知,有这样的老师,陌上花变魔术的技术是得有多差。

不过,大家在军队里有时也挺无聊的,就算陌上花表演的与其说是魔术,不如说是魔术揭秘;那也好过放空精神的发愣。

久而久之,陌上花的魔术技术也算是有所提升,至少,在古代人面前,足以从魔术,升华为“魔法”。

祁水不敢置信的紧盯陌上花手中从一块蜡烛边扣下来的蜡块,变为翠绿的玉坠,又在翻飞的手指和衣袍间,化作两颗微微有些融化,却还散发着花瓣甜香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