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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谦卑的故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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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菀目光定定的看着戈白,只觉得她这相公实在俊逸的很。

若他这般揭下人皮面具显出真容,还不知要迷醉了多少闺中少女。

戈白见故菀痴痴的望着他出了神,嘴角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心中颇有得意。暗想着,或许就算面对白众熙和九川,她也断不会如此痴迷。

想到这些,沉稳持重的戈白心中也不免生出些自得傲娇的情绪来。

虽然戈白很享受故菀这般痴迷的目光,但未免惹人生疑,他近前故作模样的抱拳一礼,略提高了音量唤了一声,“故将军。”

闻声,故菀当即回过神来,未免尴尬的哈哈笑了笑,“白大人都来了,不知道其他几位大人为何还未到啊。”

戈白回眸看了看,见当下只有他们四人,便略显不悦的眉心微蹙。

王延宗见状立刻道:“下官这就去看一看。”

“不劳烦王大人。”故菀立刻道,转而吩咐刘震,“你亲自去请,就说本将军在此处恭候几位大人。”

刘震一听恭候二字,下意识的便张口欲要说什么,但一看到一旁还有王延宗和林羽,便又嘴角一压,将话咽了回去,只抱拳一礼领命而去。

又等了差不多一刻钟,这时不说故菀几人,就连马儿都等的不耐烦,时不时的打着响鼻用蹄子刨着地。

故菀强压着火气,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有戈白最为了解她,能够看得出她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之下,隐忍着的愠怒。

“来了来了。”王延宗忽然看着前方道。

单有道其他几位官员相继而来,几人俱都板着脸微微抬着下巴,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

行至近前,单有道对故菀和戈白微一颔首,“故将军,白大人。”

平日即便诸多不满,但表面上的礼数总还是有的,如今这般显然是不再将故菀与戈白放在眼里了。

即便心知肚明,但故菀也未表露心中不满,反而极为客套谦卑的对单有道抱了抱拳,“单大人。”

见故菀这般讨好之色,单有道微挑了挑眉心愈发得意,“我等不慎耽搁些时候,还以为会被故将军训诫斥责一番,未想故将军今日倒是客气的很。”

“哈,单大人真是说笑了。本将军怎敢训诫你们,咱们都是为朝廷和皇上效力,本应平起平坐才是。”故菀继续打着哈哈谦卑道。

此时其他几位官员也都近前,听了故菀与单有道之间的对话俱都面面相觑,不知故菀为何突然转了性子。

而单有道自认为能够制服了这个杀人无数的镇南将军,心中无比得意,且对几位官员得意微笑着挑了挑眉,以显示他的不凡。

故菀随即道:“诸位大人也都知道,我故城就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性子又是直来直去,往日若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做了什么让诸位大人瞧不惯的,还望诸位莫要往心里去,他日回到京中,也还请多为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一听后半句,几位官员俱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终于明白故菀为何突然如此谦逊,原来是怕他们回京后向皇上告他的状,如此倒是也说的通了。

“故将军言重。将军忠君为国,皇上自会明鉴。”王延宗接言道。

单有道听了他这话却不屑冷哼一声,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周围几人俱都听得清清楚楚,王延宗面上也有些挂不住。

若是往日,故菀便要怼的单有道说不出话来,但今日却只当未闻的笑了笑,随即招呼众人,“既然诸位大人都到齐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就上马吧。”

单有道看了一圈,发现只有数匹马,却并未见马车,当即蹙眉问,“车架在何处?”

一直在旁的刘震,当下实在忍无可忍,“乘马车前去巡视边城防御,怕是一整日也巡捕完。”

故菀也笑了笑说:“出了官道地势便不甚平坦,乘马车不但行速缓慢且十分颠簸,不如骑马来的利落迅捷。”

单有道拧着眉心一脸的不高兴,而其他几位官员也犹豫着未动。

王延宗这时走了出来,“骑马好,难得亲眼领会一下这南境风光,若是乘车许久,反而憋闷无趣。”

说话间,王延宗便选了一批马爬了上去,虽然动作稍显笨拙,但也还是稳稳的坐在了上头。

随后林羽也笑了一笑,二话不说的也利落的翻身上马。

故菀与戈白二人对视一眼,同样翻身上马。

单有道几人立在当下,显得有些尴尬。

见他们几人还不动,故菀询问,“难道几位大人都不会骑马?如果当真不会,自也不好勉强。”

他们这群人中俱都瞧不起王延宗,可如今连王延宗都稳稳的坐在了马上,他们若说不会骑马,便是将面子丢尽了。

单有道有些赌气似的道:“谁说不会!”

话说着,单有道打量一番,选了一匹浅棕色看起来相对温驯的马,站在一旁深吸一口气,动作缓慢而笨拙的爬上了马背。

那匹马许是感觉到了背上之人的紧张僵硬,也显得不耐烦的晃了晃脖子打了个响鼻,却吓得单有道一下子抱住了马脖子。

故菀冷眼瞧着无甚反应,看破不说破。

见单有道上了马,其他几位官员也不好再僵持,各自选了一匹马爬了上去。从他们的姿势和紧张程度开看,想来都是不擅骑术的。

“如此,咱们这就出发了。”故菀话音刚落,马鞭在半空中打了个空响,率先策马而去。

这些马都是上过战场的战马,而故菀骑的更是头马,她一马当先而去,身后的马匹不必驾驭,俱都撒开了蹄子跟了上去。

除非骑术甚佳之人能够控制得了,而如单有道那般的骑术,只能任凭坐下的马疾驰狂奔。

单有道攥着缰绳使劲勒着,使得马受了疼愈发暴躁,撒开了蹄子不肯安分,几次差点将单有道摔下马背。

他吓得更加紧抱着马脖子,整个人伏在了马背上,却也依旧身子晃悠着,眼看就要被摔下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