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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故菀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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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川摇头长叹,“无趣,甚是无趣。”

故菀睨他,“怎么着,让你帮忙查个人,你还想从我这赚点银子不成。我可跟你说,我如今是个实打实的穷光蛋,方才还在向人家讨银子度日呢。”

“哦?这才多久不见,你这日子就拮据成这样?”九川转而看向戈白,阴阳怪气的说:“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照顾你的。”

故菀轻推了一下九川,“你少借题发挥。我的朋友当中,若论起有钱,谁也比不过你。”故菀笑容狡黠,朝着九川挑了挑眉,“怎么样,不打算表示一下?”

九川从来不是个大方好说话的主儿,唯独对故菀却是千依百顺,别说故菀向他要银子,就算是要他为其卖命,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九川往椅背靠了靠,土财主一般豪气的问,“说吧,要多少。”

故菀笑眯眯的伸出了一个手指头,“不多。”

“一万两?”九川说着就从怀中掏银票。

但故菀轻按了一下九川的手,笑着摇了摇头,“区区一万两,岂不等于侮辱了您堂堂断尚阁的阁主身份,再加点。”

九川微眯了眯眼,试探着问,“十万两?”

故菀立时抱拳,“阁主豪气!”

一听故菀狮子大开口,九川倒也没恼,只道:“我身上倒是没带那么多银子,这两日让人给你送去就是,你不急着用吧?”

“你就不问问我要银子做什么?”

故菀心知九川并非大方的性子,以为在他这里要稍费些唇舌,却没想他答应的如此爽快,甚至不曾多问一句。

九川浑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只要是我能出的起的,吃喝玩乐还不都随你。即便我真没有的,抢也给你抢来。”

听了这话,故菀心里又那么点儿感动,她也不再与九川说笑,当下一本正经道:“其实我还想向你借些人手,不过这些不是白向你借的,今后都会还给你。”

见故菀不像是在玩闹,而且还要借些人手,九川有些担心,“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故菀摇头,“倒也不曾。只是如今南境百废待兴,我想趁此机会在南境开几家商铺。”

听了这话,戈白也微微蹙眉看向了故菀,虽然二人之前并未商讨过此事,但他已明白故菀打的什么主意了。

其实在此之前,戈白已有此计划,却不想夫妻二人竟想到了一处。

九川了然颔首道:“原是如此。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话说着,九川从怀中取出一块金色令牌,“你拿着这东西,若我不在,便来此处寻这里的掌柜,需要什么他自会为你筹办,也可以通过他来连联络我。”

故菀接过令牌,见上书断尚阁三个字。而戈白看着那令牌,目光沉了沉。

“这东西应是十分贵重,我不能收。”故菀推拒。

“不过是个信物而已,交给旁人我自是不放心,但你与旁人不同。”九川说着,还故意看了一眼戈白。

戈白冷冷白他一眼,只做未闻。

见故菀还是犹豫着不肯收,九川又道:“这东西我有许多块,既然给你,你收着就是。毕竟我不能一直留在阳城,若你有何需要,以此也好有个照应。”

故菀不确定的看了看身边的戈白,怕自己收下九川的信物,会令他会不悦。

但戈白并未如故菀所顾虑一般,反而道:“既然他给你的,你收着便是。”

戈白虽不喜欢九川一直倾慕于故菀这件事,但也不会小肚鸡肠的不准故菀与其往来,毕竟他心知九川对故菀是真的好。

况且关于断尚阁金令,戈白早有耳闻。断尚阁金令可号令天下所有断尚阁势力,见金令如见阁主。

“那既然如此,我就先收着。”故菀也未多想,将令牌收入怀中。

而后她问九川,“这间馆子,也是你们断尚阁的?”

断尚阁知天下事,而断尚阁的耳目势力自也遍布天下。只是故菀没想到,在这南境颓败的小城中,也会有断尚阁的眼线。

九川颔首,“今夜我便要离开阳城,你所需之事交给这里的掌柜去办,他是阁里的老人,办事也很稳妥。”

“这么快就走?那你急匆匆的来阳城走这一遭做什么。”故菀不解问。

九川又瞟了一眼戈白才答道:“我还有些事要办,这一走怕是十天半月回不来,听说你前些日子率军大战蛮夷,我担心你受了伤便来瞧瞧。”

故菀笑道:“这都多久前的事儿了,若我当真受了重伤,你这会儿来了怕是也只能去扫墓了。”

九川故意摆出一副歉疚又心疼的模样,“你这是嫌我来晚了么。真是抱歉,前些日子实在没能抽开身,不过我却不知,你竟这样思念我?”

“你够了!”戈白忽然语声一沉,目光阴恻恻的看着九川。

这期间,戈白因不想故菀为难,所以对九川百般忍让,即便九川多番挑衅却也并未计较,但他却愈发变本加厉,让戈白有些忍无可忍。

而故菀也被九川腻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奈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些。”

方才,九川越见戈白隐忍,便越想去气他。就想适时戈白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当下见戈白终于有些恼了,他反而心满意足的展颜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戈白,倒是当真不再继续玩闹。

“好吧,说点正经事。”九川敛了嬉笑之色,执着茶盏轻呷一口。

“何事?”故菀顺势问。

九川放下了茶盏,却又看向戈白,“你们同行的兵部郎中单有道,临行前见了丘世谦,并且收了他不少银子,虽不知究竟为何,但你还是提防些的好。”

戈白闻言眸光微凝,薄唇轻抿着转了转手中的茶盏。

“见你如此,想是早已有所察觉?”九川问。

戈白清浅颔首,“但我只察觉他有些异样,并不确定所为何事。”

故菀问,“你们说的可是那个武举之后,被成耀举荐入兵部的单有道?”

戈白颔首应道:“正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