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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钓了只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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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五反应贼快,连忙塞了一锭银子到他手里,和颜悦色道:“这位大哥,刚才那些东西,我们买下了,给,银子你拿好了。”

塞过来的银子少说也有十两重,莫要说买两斤肉了,就是买两头猪都绰绰有余。

那屠户喜的眉开眼笑,袖子不撸了,架也不打了,当即乐呵呵地又推着板车走了,一边走一边想“这怕不是城里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一看就没生活经验,典型的人傻钱多哈哈哈。”

人傻钱多的云五目送屠户离开,抱怨道:“我说爷啊,你老下次出门前能不能揣点银子在身上,不能老这么剥削我呀,上次我就已经给你垫了五十两,这次又是十两出去,可怜我一年的饷银也不过才……呃。”

话没说完,云五怔住,瞪大眼睛道:“……爷,你、你这是要干嘛呀?”

想他不过就是说几句话转个身的功夫,就见他家爷把刚刚买的那块肉挂在了铁钩上,铁钩上系着麻绳,麻绳另一端还系在他家爷手腕上,这造型……这是个啥造型?!

云五眼角直抽搐,怀疑自己是不是仗打多了硝烟熏的狠了,所以眼睛坏了看错了。

那边战子越用手拽了拽麻绳,似乎在检查绳子系的够不够牢,又把露出来的铁构尖塞回猪肉里藏着,这才道:“钓鱼啊,笨蛋,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看不懂,怎么样,爷这鱼钩如何?”

云五抹了把汗,道:“……爷,难道你买肉……不是要送给烈小娘子的吗?”

战子越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呸,送什么猪肉,猪肉那种粗俗血腥之物也能用来送礼?而且女孩子家家嘛,抱着块猪肉啃多没形象,所以爷要送那女人几条鱼,很大很大的鱼!”

说着胳膊一甩,就把挂着猪肉的大铁钩甩进了河里,他自己则以腕做杆,一本正经地坐在岸边开始钓鱼。

云五又开始抹汗了,不服道:“爷,寻常人家吃肉,跟咱们军中兄弟吃肉的方法是不一样的,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把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不用抱着整块肉啃,而且……而且女人吃鱼更没形象,吃鱼要吐鱼刺,吐鱼刺唾沫星子就要咔咔咔往外飞,所以送鱼还真不如送块猪肉。真的,爷,你要相信我说的没错。”

战子越蹙眉想了一会儿,道:“……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顿了顿,忽又道,“有鱼刺怕什么?大不了那女人吃鱼的时候,爷在旁边帮她把鱼刺都挑干净就是了。”

这下云五暴汗如雨了,似乎实在无法相信自家英勇神武的战王殿下会拿着两根细细的小棍子为一个女人挑鱼刺,于是,他不死心道:“好吧,就算是这样,那爷你也不用亲自钓鱼吧,万一钓不到鱼怎么办?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了?爷你要是真想送烈小娘子几条鱼,我去给你买几条过来就是,何必要费这功夫。”

其实云五想说的是,“就没见过有人用猪肉做鱼饵的,还用那么大一块,鱼有那么大嘴吗?钓大妖怪还差不多。”

这么一想,云五觉得作为一个合格的属下,自己很有必要去阻止这种荒唐的事情。

只是还没等他想好规劝词,就听他家爷道:“你懂什么,买来的鱼都是铜臭味,而且还不知道被多少只手摸过捏过,能跟爷亲自钓上来的鱼相比吗……爷送的可不光光是鱼。”

这下云五纳闷了,连正经事儿都忘了,好奇道:“不光光是鱼,那是什么?爷,难道除了鱼以外,你还有别的礼物要送给烈小娘子?”

闻言,战子越习惯性地想要抱起双手,忽又想起右手腕上这会儿正系着麻绳当鱼竿使,不能乱动,于是忙又老老实实坐好,改用左手拇指掏下巴,眼眸微眯道:“当然不止鱼了,爷要送的,是爷的……”

话还未说完,手腕上的麻绳猛地紧了一下,战子越忙咬住舌头,两眼放光道:“嘿,上钩了上钩了!有鱼上钩了!”试着拽了拽后,他嗖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兴奋道:“哎哎哎,云五你快看快看,这鱼力道还不小呢,肯定是条大鱼!”

岂止是条大鱼,简直就是一条超超超大号鱼!

当然,云五觉的铁钩子勾住的兴许还有可能是只妖怪。

因为他实在没见过什么样的鱼能这么牛掰,一出场就把好好一条清水河搅成了浑水河,瞧那架势怕是把河底的百年淤泥都翻了上来。

偏那东西又不肯露头,只一个劲儿的在水底扑腾,云五眼睛望穿了也没见那鱼露半片鱼鳞出来,只能念了声“阿弥陀佛希望是鱼”,赶紧过来帮着把鱼往上拽。

不想他刚一扭头,就见自家爷两只手拽着麻绳,眉头紧锁脸色铁青,额头上暴的青筋一根比一根粗,整个身体一会儿前倾,一会儿后仰。

再看看他脚下,已经被他踩出了好几个半指深的脚印,显然一人一鱼正在较劲儿。

云五眼角一跳,心道“不好,爷果然是钓了只大妖怪!”

来不及多想,云五连忙唰地一下抽出长剑,正要一剑把麻绳斩断,不想河里那东西像是长了眼睛似得,他刚把剑举起,河里忽然射过来一股水流,猛地击在他剑身上。

水流击打过来的力道不可谓不猛,云五只觉执剑的手腕一酸又一麻,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去捡剑,河里又是一股水流射来,而且比第一股更大更猛,直逼他掉在地上的剑。

看来河里那东西一心想要把剑卷走,不给他们砍断麻绳的机会。

果不其然,等水流散去,地上早没了剑的影子。

战子越也发觉了异常,只是他刚才为了跟河里那东西较劲,将麻绳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现在麻绳绷的又紧又实,他再想把手腕从麻绳里解脱出来显然不可能了。

真真是作茧自缚。

河里那东西又把力道加大了,战子越觉得自己两个手腕几乎快要被麻绳勒断了,一时气血上涌,骂道:“找死!”

说完纵身一跃,猛地扑向激流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