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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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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小七暗道“倒霉”——此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抱她,不是色狼就是登徒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这简直就是刚出虎口又入狼嘴,倒霉透了!

她僵在对方怀里冷汗嗖嗖,本能地抬手去推对方。

结果推出去的手不像是在推人,倒像是在推一座山,半点波澜都没起。

被推的那人反倒还生气了,短促地哼了一声,随即揽住她腰的手就是一紧。

烈小七立马觉得腰间像是缠了根铁索。

而且还是根会随着她动作而自动收缩的铁索。

她动一分,那铁索就会收紧两分;她动两分,那铁索直接霸道地收紧八分……

只差两分力,自己的纤纤小腰就要被断成两截。

烈小七立马老实了,不敢再动。

果然,她稍稍一露出妥协的意思,对方揽住她腰身的力道也便跟着松了几分,接着就听见一个雄浑如古庙钟声的男音在头顶响起。

“挣扎呀,继续呀,怎么不动了?爷刚才还在想,你要是敢再挣扎一分,爷就准备把你小腰拧断了!”

呵,好嚣张的口吻!

烈小七又惊又怒,随即很快就想起,此人刚刚才杀了一人,或许他真有可能捎带着把自己也杀了。

杀一个人是罪,杀两个人也是罪。

而且从此人说话的语气以及动作上可以判断,这是一个说一不二容不得别人对他有半分反抗之力的主。

就像刚才,她稍稍一挣扎,他身上立马就本能地冒出了杀气。

好在那抹杀气已经随着她停止挣扎而消弭。

烈小七悄咪咪松了口气,再吸气时就闻到了一股流水中青荇的味道,淡而清新,又带着些许微涩。

细闻之下似乎还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想来是刚刚才杀了人的原因。

杀人……是了,她脚边还躺着一具尸体呢!

而且此人刚才还说了,他打算把她腰拧断,像拧麻花一样拧断……

烈小七倒抽一口冷气,暗骂这种关头自己不赶紧想法子保命,竟然还有心情去分辨他身上的气息是青荇还是野草,实在是脑残至极!

狠狠唾弃了自己一口,她忙顺着他刚才的话,小心道:“所以大侠你看,我这么乖,这么听话,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放开啊……你放心,我保证不逃!”

“逃?呵,迄今为止,好像还没有谁能从爷的手底下逃走,你觉得你会是第一人吗?”

“不不不,小女子我不过区区一届小村姑罢了,身无牵牛胆,手无缚鸡力,如何能从爷你的手底下逃走?更何况爷你神勇盖世义胆侠心雄姿英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赞美之词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烈小七几乎把肚子里夸人的好词倒了个精光。

而小手却悄悄移向胸口,不动声色地再次把小香炉攥在手心。

她决定了,一旦对方对她起杀意,她立马把小香炉摁在他脖子上!

死死的摁在他脖子上!

而且这次对方就算是烧成灰她也绝不再出手相救!

许是手里攥着小香炉这个保命符,烈小七心下稍定,一口气把夸人的好词倒干逼净后,她小小喘了口气,讨好道:“你看,我在你面前就是大象脚底下的蚂蚁,你动动脚趾头就能把我碾个稀碎,我……啊!疼疼疼!快放开我!你又想干嘛?!”

“你说呢?”

“……我哪知道!你快放开我!手腕要被你捏碎了!”

“捏碎了正好,没了爪子,我看你还怎么挠人!”

说话间力道猛地一重,烈小七立刻惊呼出声,五指紧握的小手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巨疼而条件反射地张开,赫然露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小香炉。

空气中静默了一会儿,随后就听那人笑道:“爷没看错,你果然是头披着兔皮的狼崽子!”

从字面上的意思理解,这是一句嘲讽无疑了,可奇怪的是,烈小七却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感觉不到半点嘲讽之意。

相反,对方似乎还很有欣赏她的意思。

烈小七秀眉微蹙,眼睛死死盯着距离自己鼻尖一寸处的起伏,暗恼自己没有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不能一爪子掏心。

却在这时,对方忽然松开了一直揽住她腰不放的手,随即抬掌在她胸前轻轻一推,烈小七不防,立马踉跄着往后退去。

“女人,给你个忠告,同样的伤人伎俩,在同一个人的眼皮子底下,用一次叫聪明,再用第二次就是愚蠢了,你刚才打算用你那会喷火的小炉子烧死爷,是也不是?”

原来对方知道她有一个会喷火的小香炉!

而且听他话中之意,他分明是早就出现了,看着她被劫匪所伤,看着她施计火烧劫匪,再到最后劫匪暴怒要取她性命,而她退无可退,他才现身一刀刺死劫匪……

所以他到底想干什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她什么时候这么招人惦记了?

烈小七心头又惊又疑,背靠墙壁站直身子,缓缓抬头看向对方。

就见距离自己三尺之地,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双手环抱与胸前伫立在那,森冷,肃穆,厉杀决断的窒迫感和存在感无处不在。

突起的清风将头顶乌云吹开,一抹金光直云层间撒下,撒在他那张棱角分明仿若刀削斧刻一般的俊脸上,撒在他那双黝黑璀璨如黑色玛瑙一般的眼眸中。

此时那双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烈小七,明明眼神锐利如刀锋,偏他又要淡淡微笑,而且笑也不好好笑,而是轻轻扬起一侧唇角,看起来又痞又邪。

烈小七看痴了眼,含在口中的质问竟是悄无声息的融化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有人可以同时演绎正邪两种气质,而且还能融和衔接的如行云流水般顺畅,没有丝毫违和感。

对面黑衣男子却忽然放平了唇角,一双黑眸盯着她那张糊满鲜血的小脸,眼中神色陡然变得凌厉,不悦道:“怎么这么狼狈?”

问完也不等烈小七答话,忽然伸出一根食指朝她勾了勾。

烈小七眨了眨眼——勾手指什么意思?是叫自己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