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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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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

烈小七两只眼睛瞪的老大,茫然道:“为什么啊??”又是送礼又是讨好,好不容易两只脚都跨进极道观了,结果纳兰澈这家伙却扯着她小辫子说“你不许去!”

这……这不是搞着好玩嘛!话说这家伙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烈小七忙去观察纳兰澈脸上表情:就见他面色冷峻双目犀利,精神的不能再精神了,这种状态绝不可能是没睡醒的样子!

那就是发烧了?可鬼也会生病发烧吗?烈小七犹豫了几息,还是决定亲自摸摸纳兰澈额头烫不烫。

谁知,她手刚伸到半道就被一只大手给拦截了。不甘心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结果毫无意外的都被拦截了。

两只手双双被制,烈小七只能瞪大眼睛表示抗议,嘟囔道:“计划好的事情说变就变,你好歹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理由吗?理由当然是太危险了!

纳兰澈握住她伸过来的小手,一双阴沉的能滴出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烈小七衣襟。

洁白的衣襟上有几滴鲜艳的红,艳丽而刺目,哪怕早已变得干涸,可纳兰澈是谁?纳兰澈如何看不出那上面沾染的是血渍?

原以为依照烈小七现在的身手,应该没人能伤得了她才是,更何况她身边有烈小乐,还有一只自己派出去保护她的鬼护卫,可谁知……纳兰澈凝视着她衣襟上的血渍,沉声道:“蒙虎已经跟我说了,支山真人仅仅只是扫了你一眼就能逼得你吐血,可见你绝非他对手。”

“……”

烈小七微微眯了眯眸,求证道:“所以你是担心我在极道观有危险咯?”

她还以为多大个事呢,原来是为的这!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为你担心为你忧”呀?烈小七心头荡漾起一股甜蜜,感觉整个人好像泡进了蜜罐里,连呼吸都带着甜蜜的芬芳。

她道:“我是打不过臭道士,这个我认,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跟他打呀?”她还要在人家门下当个乖乖好弟子呢。

她眨了眨眼,大着胆子把纳兰澈眉心的竖纹一点点抹平,耐心道:“鸡蛋不跟石头打架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是吧?你放心,但凡臭道士一动手,我立马脚底抹油开溜,绝不逞强恋战!嘻嘻嘻,要轮逃跑,我说第二肯定没人敢做第一,我怀里可还揣着你给我的缩地琉璃珠呢!”

谆谆善诱语重心长苦口婆心,语气耐心的像在哄熊孩子不要闹脾气的家长。

熊孩子纳兰澈嘴角抽了抽,无语的厉害,面对烈小七一本正经的劝说和保证,愣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反驳了。同时心中也知道,依照这女人性子,这会儿再拦肯定是拦不住了,无奈之下,他只得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道:“你得答应我,绝不许再让自己受伤了!”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限了。烈小七忙保证道:“放心,我保证不再让自己受伤!”

话虽说的响亮,可心里却是有些打鼓。臭道士喜怒无常,一个眼神不对立马朝人发难,而且发难之前还毫无任何预兆。简直喜怒无常的厉害。

纳兰澈又何尝没想到这些?忍不住忧心的想着“到底还是修为弱了点儿啊,若是能将她体内的寒毒解了就好了。只要没了寒毒压制,她修炼起来势必事半功倍。待母亲这事了了,一定要想办法帮她解毒。”

这边,烈小七见他终于同意自己入极道观了,放下心来,忽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不解道:“那言家不是皇帝跟前最忠实的狗吗?如今他怎么突然违拗起主人的意思提出要接纳姑苏了?”

这也正是纳兰澈疑惑的地方。他揉了揉眉心,道:“目前还没查到原因。不过言侯这么做,倒是替我们省了不少麻烦。”

按照纳兰澈的计划,他原本是想策动姑苏人给皇帝递上“同为大瀚子民,理应平等对待”的联名状。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行动,言家已经先行一步做了他要做的事。

但不管言家出于何种目的,他们这样做,与他而言,总归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烈小七也清楚这一点,见纳兰也不知原因,便把这茬暂且略过,又开始琢磨起要怎么在臭道士老窝里放火。

被人惦记上的支山真人这会儿高兴的很,高兴自己终于招到了一个真正的高级丹师。有这样一位丹师在手,何愁不能继续掌控盛皇?至于言家那个小崽子……哼,想跟他争宠,做梦!

言景越没有做梦,他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连觉都没有又何谈做梦?他一脸倦态的围着火炉,两只手拢起架在上面,认真的烤着火。

言旺半跪与地,正用小铁楸轻轻的拨弄着炭火。上好的银丝细炭燃饶起来无味无烟,就连火焰都带着透亮的红晕,衬托的言景越那双手愈发白皙晶莹,还透着丝丝红晕。双颊也难得地覆上了一层红晕。

褪去脸上那抹苍白后,公子美如玉。

若不是那火盆在这个季节出现显得太过夸张,此时此刻的言景越看起来就跟正常人一样。

主仆二人一个认真的烤着火,一个用心的烧着火,各司其职,谁也无语,房间内静的厉害,只能听见炭火偶尔炸裂发出的“噼啪”声响。

又过了好一会儿,房间的门忽然开了,言景越眸色微颤,猛地抬头望去。

进来的是他父亲言老侯爷。

言侯是文官,不必像武将那样上阵杀敌风里来雨里去,成为一个粗糙的爷们。同样的年纪,一般文官看起来总要比武将更显年轻。但言老侯爷不。言老侯爷看起来老极了,尤其是在得知自己一直效忠的主子,竟然就是当年残害爱子的真凶后,他整个人就像挂在烈日下暴晒的腊肠,迅速变得干瘪,苍老,不过才短短几天时间而已,竟是老了十岁不止。

如霜般的白发更像一根根银针,扎的言景越双目生疼。他起身扶父亲坐下,轻声唤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