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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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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猛如风,转瞬即至!劈天裂地杀意凛然,完全就是一副要将纳兰澈劈碎的架势。

孙嬷嬷一眼望去面色一变,嘶声唤道“少爷小心!”说着身影一晃,犹如鬼魅一般横在纳兰澈面前,张开双臂老鹰护小鸡似得将他护在了自己身后。

纳兰澈眸子陡然一沉,挥手就是一道袖风拨开了扑过来护他的孙嬷嬷。从他挥袖到把孙嬷嬷拨开,左右不过一个喘息的功夫,可就是这么一个喘息的功夫,那道身影已经卷到了他身前三尺处,而与此同时,一管黑笛直逼眉心!

纳兰澈几乎是想也不想,一把握住了那黑笛。不要说区区一支笛子了,便是此时逼到跟前的是根玄铁,他也有足够的信心将之碎成齑粉!

谁知,他手刚碰上笛身,那只握住笛子的手上忽然白烟直冒,只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原本白皙的手已变得一团漆黑,恍若烧焦的枯木

纳兰澈皱了皱眉,望着自己那只烧焦了不说而且正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变得透明的手,眼中不见惊慌,反倒浮起一抹好奇,眉梢一挑,道:“鬼笛陈情??呵,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传说呢。”

陈情一愣。

纳兰澈已经神态自若的松开了黑笛,几乎就在他放手的瞬间,就见他那只原本已经变得透明的手,忽然又慢慢地凝出了实体。

肤色白皙骨节修长,哪里还有什么烧焦的枯木,分明和之前一般无二。

陈情眼中惊诧更甚,连笛子都忘记收回了,怔怔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明明是阴身,却又丝毫不惧他手中的黑笛,现在鬼界人才都这么杰出了吗??

对面,纳兰澈哂笑一声,道:“我是什么东西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倒是你,陈情……哦,不对不对,或许晚辈应该尊你一声夷陵老祖更合适吧?晚辈纳兰澈,恭迎夷陵老祖重返世间!”

他说完还真的微微躬了躬身一以示尊敬。

但尊敬也只是一刹那,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记的敬意,在他扬起头颅的瞬间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一双幽深的眸子冷冰冰地注视着对面的人。

“……”

陈情收回长笛,嘀咕道:“至于这么小气么,不过就是小小试探你一下而已。”干嘛要做出这么一副表情来,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而且真要说深仇大恨,也应该是他恨他才对,这小崽子可是让他昏睡了好几个月!

对,应该是自己恨他!

陈情抓住了关键,手腕一翻笛尾指着纳兰澈鼻子,目光斜乜着他,道:“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关起来的?!”

问完又近前一步,笛尾直接戳到了纳兰澈鼻梁上,似乎只有纳兰澈敢说一个“是”字,那笛子立马就要让纳兰澈的鼻子变成焦炭似得。

孙嬷嬷刚刚落地的一颗鬼心瞬时高高悬起,忙陪着笑脸,小心道:“那个……老祖宗啊,少爷他年纪小不懂事,您老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啦。总归是自家子孙嘛。”

她之前不知陈情是谁时,就已经本能地畏惧他手里的那管黑笛,如今知道了他就是夷陵老祖,心中畏惧瞬时直线飚长——试问鬼界哪个鬼不知道,夷陵老祖的鬼笛陈情可是能驭万鬼的。

孙嬷嬷生怕这一人一鬼再真打了起来,赶紧麻溜的表明纳兰澈身份——眼前这位老祖便是大瀚朝开国皇后,而纳兰澈又是正儿八径的皇室之弟,所以真要细算起来,纳兰澈还真就是他子孙后代。

不过话说,这位皇后不是渡劫时死了吗?如今怎么还活着呢?而且看起来……看起来比自家少爷还要年轻上两三岁。

孙嬷嬷满心疑惑不得解,又不敢多问,睁着一双鬼眼偷偷地打量这位传说中的老祖。

比起孙嬷嬷,纳兰澈就要冷静多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几乎是不费吹飞之力拨开那只戳在他鼻梁上的笛子,冷笑道:“嬷嬷说笑了,如今大瀚的国姓是盛,而我姓纳兰,怎么就跟这位前辈成了一家人呢?”

孙嬷嬷:“……”

孙嬷嬷只恨不能过来捂住他家小祖宗的嘴。

陈情则是讥笑一哼。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陈芝麻烂谷子的,扯这些做什么?当年之所以建立大瀚,不过是见各方势力战|火不断群雄逐鹿,百姓常年陷与战|乱之中,心中不忍,他和蓝湛这才出来给天下人当起了主人。

但也只当了几年而已,待到朝局稳定下来后,篮湛这个只想跟他天天的家伙便把主权交给了他们手下的一员大将。他记得那员大将好像就是姓盛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陈情不理孙嬷嬷,只盯着纳兰澈,道:“是不是一家人都不重要,我只问你,是不是你把我囚禁起来的?”

执拗的像个孩子。纳兰澈有些好笑,弯了弯唇,道:“囚禁谈不上,不过就是让前辈您多睡了一会儿而已……”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陈情已经扭头朝屋里喊道:“臭丫头,你都听见了吧,这可是他亲口承认的,这下你可不能再说我冤枉他了!”

纳兰澈:“……”

纳兰澈下意识地朝屋内望去。

果然就见烈小七从门后探出了半颗脑袋。

纳兰澈扶额,随即望向陈情,无语道:“您纠缠这半天,原来只是想让我亲口承认是我把你囚禁起来的?”

陈情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想这么无聊吗?是那臭丫头太相信你了,非说这事跟你没关系……臭丫头,你躲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过来受罚!!”

受罚?!

纳兰澈蹙眉,不悦道:“这事是我做下的,跟她又没关系,您有什么不愉快冲我来就是,您迁怒与她做什么!”

他把将烈小七扯到自己身后护住,神色愈发阴冷地望着陈情。

纳兰澈一边唇角向上微挑起,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冷声道:“还是说……前辈您自知拿我没办法,所以就把怨气撒在您有本事拿捏的人身上??”

“……”

这话说的诛心,简直就是在说他陈情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