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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谁做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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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泽此时看夏茯苓态度转变了,倒是觉得自己有些错怪她了,也许她心中真的什么也没想呢。

“不是我不让你出去,到时候西夏的使者来了,大街上的人肯定非常多非常混乱,而且还有很多西夏士兵,万一不慎伤了你那怎么办,听话,听我的话,乖乖留在府里。”

夏茯苓心中腹诽,这个男人可真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要是信他的话才怪呢。

不过她也没在,乖乖的点了头。

夜里,谢安泽睡得很沉稳,可夏茯苓呆坐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百里泽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问自己为什么要欺骗他,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为什么,为什么!!!

一声声质问,梦中的夏茯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虽然她当时只是为了活命,可百里泽肯定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而且当时身为男儿身的小夏还让他有那种想法,所以他肯定不会饶了自己的,说不定会一剑杀了自己的。

夏茯苓越想就越害怕,忍不住在床上坐着。

她坐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睡意,就起身去院子里面赏月。

此时月凉如水,她静静的坐在石桌旁,若有所思。

谢安泽睡到半夜,下意识的就将手伸到旁边去摸夏茯苓,可手上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人不在?

怎么回事?

谢安泽猛的从床上翻身起床,她的衣服都在,只披了一件单衣?

谢安泽扫视房间一圈,最后得出结论,她根本就没逃走,若是逃走她不可能连衣服都没换。

这下子他放心了的,只要不是逃走就好。

可若是没走,大半夜的她会去哪呢?

谢安泽披上衣服,轻轻的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独自在院中赏月的女人,她一动不动的趴在石桌上,身上披着雪白的单衣,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像月下仙子一样。

谢安泽走过去,轻轻将夏茯苓的头歪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呼吸平稳,看起来只是睡着了,不过外面冷,倒是冻得她脸颊有些苍白。

谢安泽轻柔的将她抱起来,转身进了屋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在床上侧身躺下。

他黑眸紧紧的盯着夏茯苓的睡颜,心中却思绪万千。

这么晚了,她不睡觉跑到院子里做什么,她到底在想什么?

想完这个,他又想到,夜晚这么寒凉,她竟然就在石桌上睡着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冻着。

这下子,失眠的人变成了谢安泽,他一直看着夏茯苓的脸,心中思绪万千。

早上一睁开眼睛,她就看见谢安泽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她猛的差点尖叫出声。

因为一晚上没睡,所以谢安泽现在的精神不是很好,虽然看起来依旧俊郎,可总带着淡淡的疲惫。

“你想吓死我啊,大清早的这么盯着我。”夏茯苓确实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根本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而且谢安泽眼神不是很好,眼睛又是黝黑的。

仿佛黑色的漩涡,要将注视它的人通通吸进去。

“你昨晚……”

“昨晚?昨晚怎么了?”在谢安泽问的时候,夏茯苓就嗅出了一股不寻常的感觉,难道自己昨夜睡不着的事情他发现了。

她猛然想起来,自己赏月之后的事情都记不得了,她好像是看着看着就困了,然后就睡着了,再后来是怎么进的房间,怎么又到了床上,怎么睡到现在,她完全都不记得了。

难不成?是谢安泽抱她进来的?

夏茯苓微微一凛,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不过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得问个没完,就像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很明显的一夜没睡。

从他这个糟糕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你昨夜半夜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躺在石桌上睡着了。”

“我昨夜没出去啊,一直睡到天亮。”夏茯苓一脸天真的样子。

谢安泽紧紧盯着她,以判断她是不是在撒谎,然后说道:“我昨夜抱你回来的。”

果然是如此,不过夏茯苓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歪着头后来想了想,才恍然大悟的说:“那可能我梦游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大晚上得去外面睡。”

“梦游?”谢安泽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看着她。

夏茯苓任由他看,反正自己要摆出一副坦荡荡的样子。

良久,谢安泽叹着气将她搂到怀里,说:“好了,我相信你,以后晚上我会看着你,不然我若是不知道,你今天可得冻病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夏茯苓马上应景似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接下来接二连三的又打了好几个。

再一看谢安泽,一副你看果然如此的表情。

“刚说你,就生病了,你躺着,我去给你叫大夫。”谢安泽将被角给夏茯苓压了压。

然后自己翻身下床,麻利的穿衣服。

“你今日不办公么?”夏茯苓好奇的看着他,怎么忙的时候忙的要死,闲的时候这么闲。

谢安泽此时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夏茯苓的身前,说:“嗯,西夏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暂时不忙了,不过要开始筹备迎接西夏使者的事宜,那些倒是不需要我亲力亲为,我只管最后阅览就好了,倒是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你,等你病好了点儿就带你出去玩。”

谢安泽知道夏茯苓在府中憋不住,所以都是投其所好,知道她会对这个感兴趣。

果然,夏茯苓听了十分高兴,连忙说自己好了。

可谢安泽哪能信她的,还是请了大夫过来诊脉。

一头白发得大夫坐在床边,给夏茯苓号脉,可好一会儿都不见8他有反应,最后好半会儿才开口说话。

“姑娘只是受了点风寒而已,倒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这避子药的成分还是不要太重了,对身体还是不好的。”

避子药?

夏茯苓和谢安泽两个人都有点儿蒙。

“大夫,您说避子药是什么意思。”

夏茯苓心中疑惑,于是张口就问。

大夫也不含糊,一口气就将自己刚才把脉的结果都说出来了,“这不想要孩子可以理解,避子药也是可以吃的,不过还是不要用些药效太强的药,药效太猛了,很可能导致不孕不育。”

不孕不育!

这四个字像一颗炸弹一样在夏茯苓的脑海中爆炸了,她脸色苍白,看着大夫的眼神也不太好。

谢安泽就更是严重了,他还想和夏茯苓一起生个孩子,怎么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本王从未让她喝过避子药,你详细说来,不然要你的命。”谢安泽拿出王爷的威严来,顿时吓得那大夫就跪在了地上。

“王爷,不是小人胡乱说话,真是从姑娘的脉象上来看,确实已经服用那种药物一段时间了,不过剂量少,而且时间不长,只要开几副药养养就可以了,不用太担心。”

大夫说完这话,灵机一动,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接着说:“这味药倒不仅仅是用在汤药中,若是放在洗澡水等里面,也是可以起到作用的。”

大夫接触官宦人家非常多,所以霎时间就想到了其他的途径。

“带大夫下去抓药。”

谢安泽现在的表情已经非常不好了,他相信大夫的话,自然认为此事他没有做过,就是夏茯苓自己。

看来她还是不想要自己和她的孩子。

“你真狠得下心对自己下手,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谢安泽看着脸色苍白的夏茯苓,眼神犀利。

而夏茯苓自己显然还没从刚才大夫说的话里解脱出来,自己差点儿就不孕不育了。

所以她自然没听到谢安泽质问她的话。

直到谢安泽两眼痛苦的钳住她的下巴,夏茯苓才因为疼痛而缓过神来。

“你干什么?”她努力的想要挣脱开谢安泽的手,却发现只是徒劳,无端端的将下巴弄疼而已。

“你又发什么疯啊?”她放弃挣扎,没好气的说。

“我发疯?是你疯了吧,你不想要我们俩的孩子,也不必如此啊。”

谢安泽认定了这些都是夏茯苓自己做的,说到底他还是没有安全感,总以为夏茯苓不爱他,会背叛他离开他。

“呵呵。”夏茯苓冷笑两声,看着谢安泽的目光中带着委屈。

“你也太会想了,我会为了这种事伤害自己嘛?不孕不育,作为一个女人我不可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谢安泽,你就是不相信我,永远都不相信我。”

夏茯苓说完这话,也不管他,于是自己蒙着被子头转向里面睡觉去了。

谢安泽起初确实一直不相信她,可看她现在的态度,还有说的话,谢安泽竟然渐渐有些相信起来,可若不是她,那么就说明这府里有人想害她,若是真有这个人,他一定会揪出来,让她生不如死。

谢安泽拳头紧握,心中暗暗发誓,可回头头来,又看向夏茯苓,他就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茯苓。”

谢安泽见她不搭理自己,于是上前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

“刚才是我的错,不应该不相信你,你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