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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腰间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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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臻在翠罗堂的后院厢房里推门进入,里面的两个牌位与香烛都是新添的,是宣王与宣王妃,在这里,有林叔林婶在,永远也不用担心没人来照顾他们。

繆臻在这房间里一直默默的站着,倒是颜枕戈跟着进来后取了香点燃,恭敬的拜祭磕头。

她冷眼看他:“寂月的骨灰在隔壁,位列你们宁家宗祠,你不去看看吗?”

“绣儿,这个时候,你能不要戳我的心了吗?”

到底是谁在戳谁的心?

宁寂月,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是他母亲未过门以前妾室所生,可妾终归是妾,就算生了长子那也不算嫡子,可是,寂月没有怨恨过谁,就连自己母亲最后郁郁而终,他也终是没有抱怨过谁。

“----------”她淡然的垂了垂头,目光看向青烟缭绕后的牌位。

颜枕戈叹:“幽王、熙王、霖王、硕王、逸王、宣王,当年的这六个王爷,哪一个不是人中之龙,可偏偏都被算计至死,到如今除了熙王与宣王还保留了骨灰外,其他王爷连尸骨在何处也不能知道。”

繆臻默然的靠着身后的柱子蹲下:“我希望皇帝死的时候同样也是尸骨无存,成为无人超度的孤魂野鬼。”

“他这个当年装的与世无争的岳王,现在这个圣贤明主的皇帝司马恻,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他的这个结局了。”

“颜枕戈,你说我们此时的目的一致,往后也会吗?”

“只要你想。”

只要她想,可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想,也不敢想。

“你是谁?”身后传来的女声让两人都怔怔的回头,屋外,女子蒙着素纱的面容映入光线里,一步步的走进这里来。

衡阳郡主看着颜枕戈,显然是好奇这人是谁。

繆臻上前扶住了她:“郡主,他就是宁太师之子-----宁旭。”

衡阳郡主看着他,好一阵打量以后才说:“小时候,你娘是不是常带着你到逸王府来玩。”

颜枕戈看着她,目光微红的点头,缓缓向她跪下:“五岁时在逸王府,曾见过衡阳郡主的。”

“----------”衡阳郡主顿时落下了一串泪珠来,打湿了脸上的面纱,她连忙扶起跪着的人,满心伤怀的感叹这世事多变。

回到梁上居后,颜枕戈独自回了自己屋中,繆臻便找到了秦绮罗告诉她朱代瑄的话。

秦绮罗听后,皱了皱眉说:“朱代瑄这个人虽然明白什么是善恶,也能明辨是非,但是他为了自己的利益,不会心甘情愿成为我们的人。”

繆臻轻笑:“估计颜枕戈也没想他成为自己人,不过想让他在适时的时候跳出来做枚棋子罢了!给他真相也是为了让这颗棋子用的顺手一些。”

秦绮罗无奈的苦笑:“你倒是很了解他的想法。”

她眸中淡笑,说:“不了解的话只会害了自己。”

秦绮罗眼底淡然而笑,却问:“主子去宁宅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她听后,漠然回答:“还好,毕竟宅子荒废了那么多年,人也都死了那么久。”

秦绮罗一脸怀疑:“他真的没事吗?”

繆臻冷笑:“或许你们会认为此刻的他会脆弱,但我绝不会这样想。”

秦绮罗点头:“我知道,你觉得两年前他连寂月都舍得杀,自然不会因为曾经故去的人而难过。”

她顿时无言起来:“--------”

秦绮罗抿唇,无意间撇到她衣服上方处的一处暗印,因为她的衣服是暗紫色的,所以这印记看上去不显眼,伸手在她衣服上摸了摸,这明明是血迹,她讶然的问:“锦绣,你受伤了?”

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衣服,茫然的摇头,脑海里懵然想起颜枕戈一个人在梨花树下挖出玉佩的情形,他的伤口刚愈合,或许是因为用力让伤口又裂开了,因为他的衣服本是红色,所以更看不出来,自己大概是在抱他的时候粘上的血-----

他一向最怕疼,伤口裂开不会没有感觉,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后,看着秦绮罗还在问这是哪里来的血,她回答:“是他在宁宅流的。”

秦绮罗一惊:“主子的伤口又裂开了吗?”

繆臻点头,神色微垂的说:“或许该让纪叔去重新给他上药。”

“好,我马上去。”秦绮罗说着便要去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不去看看他吗?”

她神色无波:“我要回繆府了。”

秦绮罗看着她,目光里仿若要看透她的心一般。

繆臻知道她这样看着自己代表什么,直接说:“你不用猜测我会不会心疼他,我对他什么感情都没有。”

秦绮罗微怔的欲言又止,最后点头:“好,我先去找纪叔拿药了。”心中却想:这两人,谁也别说对方无情,因为都挺绝情的。

不过,自己又好到那里去----

宁宅的翠罗堂里,朱代瑄听了颜枕戈的话安静的呆在了这里,毕竟比起外面满大街抓他的人,这里安全的多。

秦绮罗来的时候,他正靠在翠罗堂外的一棵树边,比起前几日的不安和焦躁,今日镇定了许多,风神俊逸的模样和修长的身姿临风而立,甚至比往日的纨绔士气更加安然了几分。

秦绮罗走到他跟前问:“小郡王找我有什么事吗?”

朱代瑄目光微冷的看向她,一身轻衣姿容绝美,他叹:“小郡王?--你现在这样叫只会让我更加可悲。”

她清雅而笑:“如果你是怪我算计了你,那么不好意思,我不后悔也不会道歉,因为我做的事都是自己该做的。”

朱代瑄看着她眼中的随意一笑:“秦绮罗,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你是不喜欢我,这也算了,没想到,你连和我认识都是假的,我想知道,当初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对你动心吗?”

秦绮罗面不改色的说:“我接近你,不是因为确定了你会不会动心,而是因为我必须让你为情所困,然后再为我所用。”

朱代瑄苦笑:“所以你害了我,害了我父亲,害了郡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