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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心里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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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夜晚,繆臻便一身黑衣来到越侯府,在灯火通明的书房里见到了正等着她的越侯爷。

她从窗户而进,复有将窗户关上。

越侯爷看着她:“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说,到底是何事?”

繆臻目光暗沉:“你越家三公子已经对梁上居有疑心了。”

“你是说-----呈苏?”

她叹息:“我想侯爷该想想办法,不能因为他一人而对我们的计划有任何威胁,您既然已经参与我们的计划,何必就瞒着他一个。”

“当初我决定帮你们,已然冒着杀头的奉献,呈苏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不能让他也参与其中。”

“难道侯爷认为,您这么一直瞒着就能保证他有朝一日不参与其中了吗?”

越侯爷一怔:“若真无法瞒下去,我会选择告诉他。”

“侯爷您放心,你这三公子明白事理,他现在知道比不知道的好。”

越侯爷听后,无奈额恭敬向她行了一礼:“你曾今答应过我,只要我与你们合作将七王之乱的真相揭露,往后之事我们便可不参与,现在是否还作数。”

繆臻眸中微转的点头,伸手扶起他:“当然,侯爷重情重义,为了熙王的冤屈肯插手六王遗部的事,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让越侯爷陷入危机的。“

越候顿时满眼愧疚起来:“为了熙王,老夫时责无旁贷的,但是今后世事难料,还请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就算不顾念老夫,也顾念顾念呈苏。”

“会的。”

自从繆臻来过越侯府后,第二日一早越侯爷就将越呈苏叫到了书房里,而自这日后,这越家三公子就开始闭门不出谁人不见了。

太子府里,君陌就愣是想不通他这是怎么了,所以就一直在跟司马明澈抱怨。

“明明之前他还带着臻丫头给小颜送过象戏,现在莫名其妙的就这样了,府里说又没生病,看这没生病怎么就不出门不见人了,搞得像个待出阁的小媳妇似得。”

司马明澈就一直在一旁扶着额头饶有趣味的听着他唠叨着,不说话也不生气,只是听着--------

这日清晨-------------

繆臻醒来一听茗初说太子殿下来了,自己便赶紧的便收拾好到了书房,黄衣束发的人正坐在书房里,高贵清华眉眼不羁,咋看之下,仿若晴空万里的神怡。

她揉了揉眼睛走过去:“太子殿下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呢?-----”

“你先坐下。”司马明澈端坐着看她:“我带了两幅画来。”

繆臻看着他,这又是唱的哪出:“-------什么画?”

门外已经有人拿了两幅画摆在了他们中间的桌上,司马明澈说:“繆臻,你觉得这两幅画怎么样?”

她不动神色的对他一笑,看着他将这两幅画铺陈在桌面上,一幅是重峦叠嶂的逶迤险山,旁题诗云:不识庐山真面目,而另一幅也是秀丽山峦,山峦后是苍茫云海,旁有一诗题云: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身后上前去摸了摸画布上的颜料,懵然问:“这是才画的吗?”

司马明澈看着她回答:“是,我昨夜赶着画出来的,想着给你看看,要是喜欢就留下。

“太子殿下的画自然都是好的,我喜欢。”

司马明澈对她一笑:“你喜欢就好。”

给他看完画后,司马明澈就在这书房里坐了下来,随手拿了一本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还顺便让茗初给他上了一壶茶------

这边窗户下的座椅旁,茗初疑惑:“太子殿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繆臻撑着头看着那边悠闲自在看书喝茶的人,无力的回答茗初:“我如何知道,困死我了。”

茗初看着这情况着实不正常的说:“小姐,这时候你还想着睡觉。”

“那我该想什么?”

“您是该问太子殿下在想什么而不是你。”

繆臻无奈的走过去,立在桌边垂头,竟然也直接就问:“太子殿下,你到底怎么了?”

茗初在后面听着,顿时一头黑线:小姐啊!并不是要你这么直接的。

司马明澈挑眉一笑的抬头看她:“喝茶啊--你们繆府里的茶就是不一样,闻着清香,口感却醇厚。”他说完倒了一杯给她:“尝尝。”

她接过茶一笑:“谢谢殿下。”

茗秀顿时无语,这算是怎么回事,感情这太子就真的这么闲,到府里来自个喝喝茶看看书吗?

其实繆臻很明白,司马明澈的变化绝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从五年前他不顾生死到崖下去找繆臻就该明白,他在乎她,不管这份在乎是怎样的感情,已然到了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地步。

既然他那般在意繆臻,而且又那么了解她,现在发现了她的可疑,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她看着他,却缓缓坐下,神色笑意尽收的说:“太子殿下,你有什么话可以尽管说的,或者,你有什么想问的。”

司马明澈端着茶杯,指尖收紧的一笑:“臻儿,我现在什么都不想问?”

沉默了一下,她说:“可你这样,我心里不自在。”

他顿时目光灼然:“若有一日我想知道什么,你能保证自己绝无隐瞒吗?”

她回答:“或许。”

他眼底冷然的一笑,他放下杯子起身朝着亭外而去。

如今越呈苏不出门了,这君家小少爷就闲的发慌,五皇子见他如此欠扁,便狠了心的将他关在军营里折磨了整整两日,小少爷在军营里吃了两天的灰后好不容易能出去走一遭。

这日君陌一大早就在繆府里数落着自个被五殿下锻炼的有多惨,什么五殿下是个罗刹阎王,不整死他必不罢休的,一个人足足说了又半柱香后还不见收。

屋子里,繆臻看着他,额头上一片红的,嘴角又有青的,喝茶端个被子手还在抖,这小少爷,看来是没少吃苦。

繆臻安慰说:“你这苦日子快熬到头了,明钰哥哥每年在帝都待不了多久肯定又要去游历山川的。”

君陌说:“我就盼着他早点走,再这么下去,我铁定被他给整残了。”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