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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当年的 颜枕戈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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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旭转头问她:“是不是觉得当年的颜枕戈很可笑,他那般痴心对你,却落得从未相信和一句从未爱过,他消失不见了你才神伤的要找他,是他活得可悲,还是你自作自受?”

他在讽刺,而不是在指控,这些花有多美,这温室又多暖,可她却只剩下颤抖,司马锦绣看着面前的人,如玉妖冶动人之姿,可却那般距离遥远。

我曾经从未想过,她所做的那些会成为报应,她不是不相信,而是她太任性,因为她总觉得,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伤他多么深,颜枕戈始终会待她如一。

宁旭-----司马锦绣闭了闭眼的苦笑,若是能够从来,当年她一定不会为了宣王部而留在他身边,一定不会利用他,一定不会在知道了他的心思后自作孽。

“长公主,我很庆幸自己记不起曾经,也很庆幸我们之间的事都是从旁人口中得知的,因为如此,我在听后除了觉得自己当初不值以外,并没有多大感伤,”他的笑比清河,冷冽淡薄的让她觉得难过。

司马锦绣将一切情绪都收敛了起来,只是望着他,展颜一笑:“是啊,庆幸甄汨让你忘记了。”

他听后,冷笑着走到一处花阶的台上坐下,目光看着脚边的暖姜花:“可是,你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为何不一样?”

宁旭无奈的笑笑:“钱府灵堂第一次见你,你因为找到我而哭的那么伤心,这段日子,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曾与我计较,你心里如此在意我,倒让我觉得负担了。”

“负担?”司马锦绣暗淡而笑:“是因为你觉得自己该报复我的,可是现在觉得连报复都没有必要了是吗?”

“不是没有必要,是因为,你对我的愧疚,已经是最大的报复了。”

司马锦绣深吸了一口气,眼角有泪流出:“那么-----你能说说为何消失了两年,为何又与她一同回到帝都吗?”

宁旭坐在台阶上,淡淡目光的说着:“你们所知道的,就是两年前我在山崖上与甄汨一起消失了,而当时我已然身中剧毒不久于世,可是现在我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并且目的不明的进了朝廷。”

司马锦绣无声的落着泪,无力的苦笑:“只要你不是为了扰乱晋国的天下,你任何目的我都不在意,因为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解的毒。”

宁旭目光凌然的看向她:“谁制的毒,自然是由谁解的。”

“百里---祁安-------”司马锦绣恍然的说完,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

宁旭轻笑:“对---就是现在公主府上的那个门客。”

“那么,我可否知道,解毒之后,你为何会失忆------。”

“并不是失忆,而是因为---------。”宁旭顿了一下的看着她:“我服了忘情蛊。”

司马锦绣面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目光讶异的看着他,原来,百里祁安说的是真的。

他,并没有忘记谁,只是用了忘情蛊,大漠人多情豪迈,最善于使用这种药蛊让自己不困于情爱之中,这种大漠蛊毒,不过是寻常而已。

“是你自己要用的?”

“自然是。”宁旭讽刺而笑:“我若没记错,你当年那么恨我,在悬崖上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所以要是能活下来,我为何还要记得这样一段纠葛的感情?当时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后解毒,想想那时的处境,唯有服用这种药物放才是最好的。”

是啊,若自己换做是她,或许也会如此做的,被伤的那般深后,为何还要记得伤自己的那人?

司马锦绣面色惨白的苦笑:“你做的很对,我这样的人,是不应该记得。”

他的顿时目光灼烈的看着她,眼眸中的愤然似要将她烧成灰烬一般:“可你为何如今才告诉我---------你爱我。”

司马锦绣屏息微微颤抖着双唇:“对不起-------。”

宁旭苦笑了一下,他的嘴角笑着,却比刀锋还要冰冷可怕:“若是在两年前,我做给甄汨看的那场戏你能多给我一点信任,现今也不会这般!”

误会那么多,隔阂那么多,现在才来谈两情相悦简直是痴人说梦,他们,终究是造化弄人---------

手指紧扣着掌心,司马锦绣垂眉的坐在那地上,指尖陷进掌中,司马锦绣此刻的面色越发苍白,手心溢出的那股温热沾染在衣裙上,却又因为同是红色而没有任何异样。

门口打开的冷风吹拂到她面上,司马锦绣看着他走出去,无力的用衣袖遮住眼睛朝后躺下,闻着周围的暖姜花,手中的血色从指缝中沁出,绚烂的滴落下来在脸颊旁。

这间寂静的温房里,只剩下了她无声的哭泣着。

无声嘶哑的哭喊声,还是没能挣开身后的禁锢,力气用尽,渐渐如云烟的散开殆尽。

曾经的许多回忆,在那两年时间里,她不断地逃避曾经自己所执拗的绝情,她以为自己已经回忆不起那十多年来的点点滴滴,她以为自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没有想到,真正回忆起来时,连每个细微的细节都一清二楚。

“锦绣,该醒醒了。”

在头疼欲裂间,司马锦绣缓缓睁开双眼,看着面前这个面容俊朗一身墨衣的男子,是宁寂月。

她坐了起来,看着周围的花,这里香气旎幔,原来,她还在这里。

宁寂月此时坐在轮椅上,俯身的看着她温柔说:“这花房虽然暖和,但是湿气太重,你在这里睡觉会生病的。”

司马锦绣唇角勾起一笑的对他点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血迹斑斑,就连衣服染上的都干涸暗黑了。

宁寂月一惊的拉过她的手:“受伤了,我去拿药给你包扎一下。”

司马锦绣连忙说:“不用了,我要些水清洗就好。”

“说什么胡话。”宁寂月气恼的推着轮椅出了门,不一会回来时,拿了沾了水的帕子和药伤药。

宁寂月边替她包扎着边问:“小旭是不是让你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