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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教习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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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府里-------

在书房里围着火炉坐着的繆臻看着在那边椅子上的司马明澈,一身淡黄祥云纹路衣袍,腰前悬挂的一玲珑白玉佩环,清雅细致的面容,明亮如星的眼眸,嘴角一丝放荡不羁的笑意,端着一杯茶一个人就在那里喝了快半柱香时间。

她终是忍不了的问:“殿下,你不是说要教我丹青吗?”

见她开口了,司马明澈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笑说:“繆小姐,本太子在教你之前可否提一个要求。”

“太子殿下请讲。”

司马明澈一脸深意的看着她:“听话一些,不要因为心中对我有隔阂所以抵触本太子,要知道,本太子能来亲自教你,那是你多大的福气啊。”

她咬牙:“----------好。”

“你好像现在就有不满,我这还没开始教呢?”

她抬头从容一笑:“没有。”

司马明澈笑着来到书桌旁,看着桌边还放了一个打开的箱子,随手在里面翻了翻,竟然全是字画书籍。

繆臻走过去,告诉他:“这些是辛太傅送的。”

司马明澈看着书房里那满箱子的书画,沉然一笑:“辛太傅真是出手大方,这么多名画书籍都送给了你。”

繆臻在一旁抱着手炉的回身一笑:“那当然,我是谁啊!可是太傅最心爱的女弟子。”

司马明澈无奈的笑着她的得意,看着那面桌边墙上挂的洛神赋图:“这也是太傅送的吗?”

她点头:“恩,我看好看就挂了起来。”

“顾恺之的这幅画细劲古朴,仿若春蚕吐丝,果真是有名的三绝才子,好画。”

她兀自眨了眨眼:“太子殿下可真是博学啊!”

“从小到大什么都学得半通便好,唯有这丹青是喜欢的,不过这太傅也真是的,之前在书院里让他把水阳溪的那张临摹帖子拿出来我们观赏一下也支支吾吾的,现在如此珍贵的画送给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要是你喜欢这幅我就送给你,反正那箱子里还有许多比这更好看的。”繆大小姐豪迈的说着,就要站到凳子上把画给收起来。

真是大方啊----太子殿下噙笑:“不必了。”

繆臻此时已然自己爬上了凳子取画,因为抱着手炉又在凳子上垫着脚,却在取下画绳的时候丫鬟茗初突然慌忙的叫喊让她一怔的转头。

茗初大喊:“小姐,你--------”

繆臻这一个别扭的姿势难免不摔下来,她想着繆大小姐不会武功自己站稳是不可能的,所只能随着重心不稳的向后仰去,司马明澈此时在她身后从容的揽过她的腰身将她从凳上抱下,怀里的人幽香沁人,让他神思一滞后恢复自然:“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冒失。”

她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眼前这个朗然不羁的男子,神色不明的垂头:“谢谢太子殿下。”

说完又想到了什么:“我的画!”

司马明澈眼神一撇,她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那幅画正好端端的在他另一只手上拿着,司马明澈放开她腰间的手,有些神色微恙的将画放到她手里:“这画还是你挂着吧!我府里的也不少了,没地方挂。”

繆臻听后,撇了撇唇角将画放到桌上。

“茗初,你刚才喊什么?”

茗初说:“越三公子来了。”

“小三哥来了便来了,你大呼小叫的干嘛?”

“可是越三公子带了一个戏团子的人来,说是要给小姐你解闷。”

说的时候,越呈苏已经大步的走进书房了:“臻儿-------太子殿下也在啊?”

司马明澈抱臂悠然的看着他:“你现在不也在吗?“

越呈苏总觉得在太子殿下的话语里听出了不满的口吻,随后便忽略的看向繆臻:“臻儿,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在府里闷想学丹青吗?从小到大你也拜了许多师傅学了也没什么成果,我觉着反正你也没这天赋索性就不学了吧!我专门请了一个皮影戏班子来,你不是最喜欢看戏的吗?以后他们每日都会来繆府,那样你就不觉得闷了。“

越呈苏滔滔不绝的说完这番话,太子殿下的脸色便暗了,繆臻咬唇扶额的笑了笑:“小三哥,长公主表姑昨日刚请了太子殿下来教我学画。”

越呈苏一怔,看着司马明澈,神色微恙,这太子和臻丫头不是时常不待见对方?现在怎么又愿意来府里教画了?

司马明澈眉眼一笑,很是赞赏的看着他:“越呈苏啊!你这戏团请来的太是时候了,恰好本太子今天心情好,要不请进来看一出然后再教你家表妹学画吧!”

越呈苏只得点头:“既然太子殿下也喜欢,那我就让他们进来准备了。”

书房空置的那边一个戏团子的人都忙活了起来,司马明澈倒是颇有兴致的看着这群忙来忙去的人,说:“本太子等会想听霹雳山打虎。”

班主正拿着一对男女的皮影,手指一顿的说:“三公子不是说演凤求凰吗?”

司马明澈却神色不变的再说了一次:“本太子要看霹雳山打虎。”

霹雳山打虎,这么没情调的戏,越呈苏在一旁无奈的示意了那班主:“依着太子殿下吧!”

这边茗初将繆臻方才取下来的画再度挂上,越呈苏看到后,说:“臻儿,这是辛太傅那日拿来的吧!”

什么皮影戏什么学画,这些都不如让她在榻上睡一觉的来的踏实,繆臻抱着手炉一脸百无聊奈的点头:“是啊!”

越呈苏立即笑说:“洛神赋图,我书房里也挂了一幅,还是小颜送我的,只是不是出自顾恺之之手,是先皇在世时一位叫竹休善的太傅临摹的。”

“竹休善-------”繆臻来了些兴致的说:“我知道他,听说,曾经还是太子的师傅。”

司马明澈转身,有些恍然的想了一下:“确实是,不过十五年前他失踪了。”

失踪,繆臻暗自冷笑,十五年前的帝都那么乱,要是不搞个失踪出来早没命了。

越呈苏:“想来也是可惜的,竹太傅满腹经纶又画的一手好画,当年在帝都那也是最有名的学士,不过,十五年前那场六王内乱后-------。”说到这里,越呈苏停顿了一下,关于十五年前帝都六王为争皇位自相残杀,当今皇上为平乱忍痛斩杀六王的事,在这帝都是不能被随意提及的。

繆臻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转了说:“说起好画,颜公子那里才多。”

越呈苏不可置否的点头笑说:“是啊!自认识颜兄开始他就喜爱收集名画古籍,他那书房里堆得珍画数不胜数,好几次去我都不是为了听曲子而是为了到他书房里看画的。”

一提及颜枕戈,太子殿下的脸色更加黯黑了,看着这两人都是眼中带光的各种赞赏,只有

他满脸嫌弃的到一边倒茶喝了。

他倒不觉得颜枕戈这人有多麽好,可是啊这些年来整个帝都听到夸他的人倒是越来愈多。

“前段日子我听越姑夫说,颜公子送了一副他求了多年的韩熙载夜宴图,越故夫开心的不得了。”

说道这里越呈苏也笑:“是啊,我父亲寻这幅画已经寻了好多年了,自从我父亲得了话,他可是乐得一晚上都睡不着,惹得我娘直接将他赶到客房去了。”

繆臻顿时大笑:“姑父也太逗了。”

这边欢声笑语,那边冷冽如霜,太子殿下一道目光就一直盯在越呈苏身上,这越三公子都快觉得自己身上被盯出窟窿了。

越呈苏恭敬的转身问:“太子殿下,你这眼神总在我身上打转,被外人看到会如何作想?”

“他们会觉得越三公子你得罪了本太子。”

“这可不敢,我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太子殿下啊!”

“是吗?”司马明澈挑眉一笑:“我也觉得你不敢。”

这无缘无故的硝烟味--------------繆臻挠着头走到皮影戏的画屏边,想着离这两人越远越好。

这太子殿下的目光还在盯,越三公子看天看地看手指的看到无处可看。

总觉得自己身上都快被看穿了,所以他赶紧喊了一声:“臻儿。”越呈苏干笑着走到那边,故意将繆臻拉到一处,满眼疑问的小声说:“我怎么觉着太子殿下不太正常?”

她听后,一脸英雄所见略同的表示:“小三哥,原来你也看出来了啊!”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和我说话的,今天说个话总透着股子寒意。”

繆臻还是赞同的点头,又说:“估计是表姑让他来教我丹青,所以太子殿下不乐意了。”

“是吗?”越呈苏似懂非懂的又转回去,对着太子殿下这样说了:“殿下,臻儿她对于丹青这块是愚笨了些,也知道你教起来不容易,但是殿下,她一个小姑娘就算是学不好那也请你见谅,毕竟大家从小的情分在那里!要是你实在不想教,不如就同长公主推了这件事,我也可以在府外另找师傅来教她。”

司马明澈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看繆臻,又看着眼前的越呈苏:“越三公子-----”

“你以前都叫我呈苏的。”

司马明澈顿时皱眉:“--------你去死吧!”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死不死怎能随口说,太子殿下今日到底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太子殿下你没事吧!”

司马明澈眼中含着锋刃的问他:“你平时也没这么多废话,我还想问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啊!好着呢?明明是殿下你有事。”

繆臻这边已经笑得赶紧捂住了脸,这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