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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我就不心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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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锦绣有些无力的坐在这屋外的石凳上,垂眉的闭了闭眼。

天色渐暗,竹绡从进门后就没再出来过,而司马锦绣却一直坐在外面,撑着头苦思惆怅。

或许是天公作美,适时的给下雨了,司马锦绣挠着额角看着这紧闭的门,心想竹绡要是再不出来,她就只能用苦肉计了。

大雨中,青玄听到雨声就立刻撑着伞出来,看着被淋得一身雨水的她,连忙走过去将伞撑在她的头上,有些心软的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司马锦绣一笑:“竹绡,跟我回去吧!”

竹绡沉默的看着她许久后说:“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为何在让青玄登基以后就一定要除掉甄汨,就是因为她是青玄的生母,怕她会左右青玄是否能成为一个明君------------------”

司马锦绣明白的点头:“是,可如今甄汨未死,也证实了她确实会左右青玄,可是就因为如此就逃避吗?”

“-----------”竹绡看着她,无奈的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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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朝堂的竹大学士再次回到帝都,而这位竹大学士所住之地是曾经帝都的声乐场所梁上居,这个曾经名满天下的歌舞盛地,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谢客关门了,而几乎所有百姓都知道,曾经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六王遗部的残余势力。

如今的里面所剩之人没有几个,除了斑鸠和纪良之,也就是曾经的一些打扫闲人。

在这灯烛光明的房间里,司马锦绣看着这里曾经熟悉的每一寸一处都觉得心中异样,身畔的斑鸠依旧翘着他的兰花指,委屈楚楚的看着她,司马锦绣故意伸出手挡住脸的看向对面的竹绡。

而竹绡,则神色静默的擦着手中的琴。

纪良之此时端了几杯茶过来放在桌上,对着司马锦绣先是行了一个礼:“草民参见长公主殿下。”

她连忙扶起他:“纪叔,这里没有外人,就别来这些虚礼了。”

纪良之将一杯茶放置她的面前:“如今帝都人多眼杂,礼数还是要周全的,要是随意习惯了被外人看去不好。”

司马锦绣明白的点了点头,问:“纪叔,他回帝都这三个月,可有找过你。”

纪良之叹息的摇头。

一旁的斑鸠却说:“主子没来找过我们,倒是我和纪叔在街上见过他一次,不过他身边人太多我们根本与他说不上话。”

她神色暗了下来:“这样啊!”

竹绡此刻放下了手里的琴:“如今他是朝中的大司空,外人确实很难与他说上话。”

纪良之:“可你也是朝廷重臣,至今纪叔任然不明白,为何他一进宫你便数月不上早朝,甚至还搬到了帝都外去住。”

竹绡淡淡的回答:“只是故人再见,难免唏嘘而已。”

司马锦绣也在此刻问:“可是他是你师父啊,你曾今那么敬重他,竹绡,若真是因为他失忆了,你不可能选择离开帝都。”

竹绡看着她:“不论他是不是失忆对我而言都不重要,因为,他与曾经的颜枕戈毫无关系。”

她呼吸一滞:“---------------”

“他利用首富钱员外进如帝都,短短三月,就能让皇上变成那般的手段,可不是一个心思纯良的贤臣能做的。”

纪良之皱眉:“所以,他和甄汨一定是为了什么计划回到帝都的。”

竹绡继续说:“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其实,他对于我们所有的人其实都认识,他那日在朝中一眼见到我就能直接叫我的名字,可见,他如今的记忆,全是由甄汨所构造的。”

司马锦绣:“--------------你什么意思。”

“我是想提醒公主,以甄汨对你的恨意和她忌惮宁旭曾经对你的情意,必然不可能让你今后再来阻止她,所以,公主你一定要小心。”

纪良之也点头:“是啊,自从甄汨回了帝都,皇帝便颁了王孙子弟不得无旨进皇城的圣旨,所以如今的几个王爷他们都不能进帝都。”

因为此时的娉婷春园的主殿没有修建好,主理督导的是礼部的一个尚书,为了寻求早日交差的进度,便将工匠分为了两拨,这一拨早上一拨晚上的,造成的就是这白天府里不安宁,晚上更加不安宁。

那尚书还小心翼翼的问:“皇上下旨,在这半月内是必定要完工的,微臣无法,只是这晚上未吵到公主吧!”

见他这红的充血的眼睛,想必也是多日监工未能睡好,司马锦绣只得说:“没有。”

这日一早,娉婷阁里茗初进到司马锦绣房间来时,司马锦绣便以一个嘘声的姿势示意她去外面说,因为此时的司马阑珊还在睡梦中。

司马阑珊所住的屋子里主殿是最近的,已然被吵得睡不着的她只能跑到她这边来了,虽依旧有些嘈杂声,但还好是能睡着的。

夜凉如水,漩涡似的梦境里,恐惧的人只会越陷越深。

山崖上风雨不停,他红色衣衫在雨中吹拂的如血色一般,他说:“绣儿,我自认为自己很在意你,我也想给你平静的生活,但是,你心里没我啊!寂月死的时候你不是想杀了我?这些年来你也是恨我的,曾几何时,你也对我毫不留情,难道-----我就不心寒了吗?”

她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胸膛,鲜血流出染红了她的指尖,没有温度,却疼的她皮肉如腐。

寂静的夜里,司马锦绣从梦中醒来,却是满头大汗,就连头疼的也是特别厉害,司马阑珊在一旁也被她给吓醒了,她连忙披着衣服爬起来过来将屋子里的灯点亮,走到我床边,见司马锦绣这模样:“姐姐,你没事吧!”

司马阑珊微怔的摇了摇头,那阵疼过去后便好了些,看着司马阑珊担心的模样,宽慰她道:“我没事。”

司马阑珊微微放心,却皱眉的问:“姐姐,你刚才做恶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