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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是抱着什么目的留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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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成婉看向门外站着的人,修长身姿清华而立,不觉得唇角笑意:“明澈。”

司马明澈径直走进屋子里,神色淡淡的看着繆臻一眼后向司马成婉请了安:“皇姑安好。”

长公主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路过繆府外见着了皇姑的马车,所以就进来看看皇姑。”

繆臻捧着手炉:“太子殿下真是有心啊!”

司马明澈眼底含着笑意的看着她:“当然,要是没心多可怕。”

长公主沉然一笑:“--------你们吵架了吧!”

繆臻:“没有,就是有时候我会没大没小的说一些话惹得太子殿下生气。”

司马明澈神色未变的笑着:“我不和你计较。”

司马成婉看着繆臻,说:“明澈从小就懂得迁就你,可你这丫头这几年是有些任性了。“

“我--------”繆大小姐很识时务的干笑了两下:“我以后会注意的。”

司马明澈眼中藏了一丝冷然的从她身上将目光移到司马成婉身上,说:“皇姑,其实我来是想问一问昨夜生辰你为何不在公主府。”

长公主先是看了繆臻一眼后才对司马明澈说:“怕吵,所以就避开了。”

“原来是这样。”其实司马明澈也是心知肚明的,长公主能避开所有耳目消失,自然是不愿被知道自己去了哪里的。

“可是皇姑大概不知道,今晨有一位昨夜去公主府贺寿的官员失踪了。”

“失踪?”司马成婉微震:“---------是谁!”

“朝请大夫李封。”

一旁的繆臻神色自若的坐在一旁,问:“李大人不见了吗?”

司马明澈点头:“他府中的人现在正满帝都的找他。”

长公主此时皱眉了,她想了一下说:“我昨夜------确实是看到过李封。|”

“在何处。”

“我昨夜散心回来时,在一桥边见到过他的轿撵,那顶轿撵还是初冬的时候冷,皇兄特意赐给他方便进宫的。”司马成婉想着昨夜从梁上居回去时,丝毫没有在意为何李封的轿撵会在那里出现。

司马明澈思量着:“---------那这么说,他昨夜是打算进宫见父皇?”

“或许也不是,帝都城说小也不小,昨夜才不见也不是什么大事。“

“恩。”他当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可那杞人忧天的薛驸马可不这么认为。

司马成婉看着一旁的小丫头明显有些犯困的模样了,便打算起身离开让她好休息,却在起身时说了一句:“臻丫头怕冷,明澈你无事的时候可以多来看看她,免得她闷。”

繆臻立马来了精神的说:“表姑,我不会闷的,我昨日才让小三哥帮我找个丹青师傅来指导我画画呢!”

“那正好。”长公主一笑:“明澈的丹青造诣在这帝都也是有名气的,不如让他来教你吧!”

小姑娘面色一变,感叹自己刚才怎么就多嘴了:“这不用------了吧---”

司马明澈却在此时不动声色的打断了她,刻意挑眉道:“好啊!反正小时候不是没教过。”

繆臻:“-------------”

司马成婉叹息的笑着:“小时候臻丫头的画技不好,却不让外面的师傅来教,所以就总缠着明澈,你们两个小时候啊!打闹的跟什么似的,没想到长大倒是生疏了许多,其实不该这样的。“

她依旧垂死挣扎的说:“小时候不懂事,表姑,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怎么能让他来教我画画呢?我还是找丹青师傅吧!”

长公主不明白的问她:“有何不可,明澈在你面前有摆过太子的架子吗?再说了,有明澈在,哪里还需要请什么丹青师傅?”

司马明澈自小虽然活得逍遥自在,可什么琴棋书画该学的可是一样没落下,尤其是画的一手好丹青,在帝都的字画市场,只要是出自太子府的画,那必然是一众文人墨客抢着要的。

看着她不自然的模样,太子殿下很是不解的问:“怎么,我这个师傅差了吗?”

繆大小姐此时的脸色很复杂啊,她只得赔笑:“不---很好。”

司马成婉和司马明澈走后,繆臻抱着手炉躺在床上,看着丫头们将门关上后才起来靠坐在床边,回想着刚才司马成婉的神情,在提及颜枕戈时,那眉宇间的异样是不由分说的。

她明白,司马成婉心里还是顾及的,若是以往,只要是貌美的男子,只要是她看上的,自然轻易的就将其变成南苑之宾,可她对于颜枕戈终究是不同的,进退之间总是保持得当,就连流言也不曾让人传出过。

颜枕戈一个乐坊坊主,虽然如今他在帝都是声名远播的,可毕竟只是个优伶乐师身份,而长公主权势高贵,却对他相敬如宾,不肯轻易让他变得那般低下惹世人非语,以知己朋友之姿相待,更加能悸动那刻进退两难的心。

真是高明啊高明------------

而司马明澈,一思及她便觉得不安,这份不安,是两人那怕多说一句话都会涟漪泛起的。

她和司马明澈之间,除却和繆臻的过去,也总归是有斩不断的关系的,所以有些事,一定要适时的阻隔。

此时的窗外人影一闪,繆臻微震的看着窗户被渐渐打开,有些咬唇的从床上站起。

人影闪进屋子里时,她微微垂眉的喊着眼前的人:“九公子,你怎么回来了。”

“关外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所以就回帝都看看。”

男子抚着头发笑看着她,伸出手的指尖在她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微疼的划痕让繆臻不自觉的向后一退。

眼前的男人柔情一笑:“小绣儿---你在怕我吗?”

“当然不,只是好奇九公子这突然就出现了。”她抬眼看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二十出头模样,螓首蛾眉红颜尤物,说是个男子,可着实是女儿姿态。

她一向觉得颜枕戈是妖孽,那不过是因为颜枕戈的每一个笑容都带着让人沦陷的温意,生的美却与女子的美无关,可是眼前这人,从头到脚都是媚态,比女子更甚的姿容,真是妄自生为男儿身。

熙王部里的人都称他为九公子,实名叫九烈阳,传闻是她娘当年生了八个女儿到第九个才生的他,父亲一时感叹终于有了个烈火阳刚的儿子了,所以就给取了这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过,事实与他父亲的期望终归是不同的。

而且此人一向行动神秘,从不轻易在外人面前露面,在熙王遗部里也算的上个人物,但是啊,他这有貌无处露,就变得异常闷骚。

此时的九公子眉梢间笑着,却藏着深不可测的冷意,他说:“小绣儿,我可是好久没见到你了,真是想念的很”

她淡然回答:“是吗?”

九烈阳微笑的伸手想摸她的脸,她兀自向后一退,他便汕然的收回手笑了笑:“怎么这么不乖了。”

她无辜一笑:“颜主子会不高兴的-----”

九烈阳不以为然的笑着:“他要是看到你和司马明澈那眼中的暧昧悸动,会更不高兴的。”

她从容的回答:“暧昧?九公子在说笑话吧!”

“我倒希望我在说笑话。”九烈阳叹息的一笑:“小绣儿,你可以做到表面比谁都狠,但你的心绝对做不到对他狠,我就怕你那一日不听话毁了小戈所有的计划。”

“九公子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他起步向前,在离她很近的时候用手指挑起她的一缕发丝,眉梢邪魅以笑:“我特意来找你,只为了提醒你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欢小戈,甚至于恨他,但是我不管你当初是抱着怎样的心思留在他身边的,但是你最好要收敛一些。”

她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发丝抱臂侧身而立说:“九公子说的是。”

他闻言,眼中微冷的将纤细的手指收拢,唇间冷笑的凑近她的耳边:“我们的计划已经开始,你千万不要动了不改动的心思-----”

她不动声色挑眉:“知道了。”

他听后,眉眼顿时一笑,目光里却多了几分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