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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舒媚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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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霆安排工作人员去楼下安抚媒体,独自一人在楼上办公室观察着趋势,可是,有几辆车引起了裴延霆的注意。

现在是凌晨六点,几乎没有人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离开海帝,大多数不是在睡觉就是在锻炼,况且,媒体的车停的到处都是,很多人都是中途下车,可那些顺利离开海帝的车几乎是沿着某条路线,顺顺当当的走了,一点阻拦都没有。

颠簸的道路上,两辆黑色的轿车疾驶而去。

“老板,通通搞定了。”黑衣墨镜男子正在打电话。

“干的漂亮,记住,别让人跟踪了,到目的地之前十分钟,把她给我弄醒!”对方严厉的命令道。

“是,老板!”黑衣男子挂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昏睡在后座的舒媚。

阴雨绵绵,黑压压的云朵把人压的几乎透不过气,眼看就要下雨了,可却迟迟听不见雷鸣,乔羽桓一脸阴郁,独自走上台阶,脚步显得十分的沉重。

这里是公墓,但自从乔羽桓有了大把的金钱之后,就单独为他的母亲重新修了一座坟墓,并且让风水先生来看过,坟就迁在山顶的一处风水宝地。

乔羽桓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一个人过来,让自己的手下在山下等着,但是今年,他要带一个人去见他的母亲,一个可以让他成功复仇的人。

舒媚倒在车上,突然闻到了一阵刺激的味道,不由自主的咳嗽了起来,整个人也慢慢的清醒,微微睁开朦胧的双眼,想要伸手揉一揉,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捆绑了。

一瞬间,舒媚整个脑袋都清醒了,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前方,两个穿着一模一样黑衣服的男子,一个在开车,一个正恐怖的盯着自己。

“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快放开我!”舒媚极力挣扎着,却发现自己的脚也被捆绑住了。

“你再他妈这么多废话,老子就把你的嘴给封起来,你信不信!”黑衣男子恶狠狠的对舒媚威胁道。

舒媚整个身体一震,两只水灵灵的眼睛惊恐的望着对方,识时务者为俊杰,嘴巴封了,到时候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

车子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舒媚扭曲着身子,试图想要坐起来,可是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来,她是中了阴招了,但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绑架自己,目的何在?

平常工作的时候,自己很少得罪人,要说是冲着裴延霆而绑架自己,可是,真正知道他们两个结婚的人几乎少之又少。

舒媚的心里不停的猜测着,可通通都没有符合的人选。

这时,舒媚看到了车窗外的几个字迅速的飘过,有一个陵字。

没过多久,车子就停了下来,谁知,坐在前面副驾驶的黑衣男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胶带纸,二话不说就封住了舒媚的嘴巴。

舒媚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的头上直接被一个黑色的布袋给蒙住了头,原以为能够看到一点外面的景象,不曾想,这个黑布袋的密度真够大,一丝光线也不透。

眼睛不能用,嘴巴不能说,手还被反绑着,倒是脚下的扎带被剪开了,男人拽着舒媚的手臂不停的向前走着,

一路上,舒媚闻到了很浓郁的香烛味道和鲜花的味道,一连走了几个台阶,舒媚却一直在摔跤,最后,她被两个男人架到了目的地。

“老板,人带来了。”黑衣男子随手把舒媚向前一推,舒媚脚下不稳,一个娘腔摔了下去,腿部能感觉到坚硬的石板。

“你们几个,就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对女孩子不能使用暴力。”乔羽桓阴阳怪气的说着,并且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两个黑衣男子纷纷退下。

乔羽桓蹲下,慢慢的拿起舒媚的头套。

一阵刺眼的光芒让舒媚睁不开眼,舒媚紧紧的皱着眉头,把头别开,从刚才的声音听,她已经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了?

乔羽桓一脸淡定,那双邪魅的眼睛怔怔的看着舒媚,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舒媚粉嫩的脸庞,无力的说道:“可惜了这双眼睛,没了之前那般灵气。”

“唔……唔唔……”舒媚挣扎着想要说话,示意乔羽桓撕去自己脸上的胶布,可是乔羽桓根本就无动于衷,无视着舒媚的言行举止。

“哭过了吧。”乔羽桓十分冷静的说着。

此刻,舒媚的脑袋里一翁,整个人也冷静了不少,蹲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确实是乔羽桓不错,但这个乔羽桓已经不是她曾经认识,甚到相恋三年的那个俊美温润优雅绅士的乔羽桓了。

舒媚心中有成千上万个问题想要质问,更想让乔羽桓坦白自己母亲的死,可是,乔羽桓并没有通过正当的手法与自己坐下来商谈,反倒是把自己绑来这里,其中一定有阴谋,从她这段时间对乔羽桓的了解,恐怕现在的乔羽桓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

“裴延霆的人查出你母亲的死,这个,你应该知道了吧。”乔羽桓很平静的问着舒媚,放下了他的手。

舒媚紧紧的皱着眉头,恶狠狠的瞪着乔羽桓,无奈的点了下头。

“哼……这件事情不急,让我祭拜完我的母亲,我们好好说。”乔羽桓两眼一沉,威胁着舒媚。

舒媚这才注意到,乔羽桓并不是随随便便找的地方,想用坟地恐怖气氛来吓她,因为摆在舒媚面前的这个墓碑,上面正写着慈母乔曼之墓,边上还写了一条字,不孝儿乔羽桓立。

顿时,舒媚愣住了,她与乔羽桓相识三年以来,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家里人,本以为是时机没有到,他也不愿意提,却不想乔羽桓的母亲早就过世了。

乔羽桓走到他母亲的墓碑前面,十分虔诚的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恭敬的弯了腰。

“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跟你提过我的母亲吗?”乔羽桓的眼光之中充满了无奈与懊悔,目不转睛地盯着墓碑,继续道:“对于一个被迫自杀的人来说,那是她在人世间最大的不堪!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