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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深夜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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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送行宴的闹剧以杜致枫、端木砾、杜致霖各得一把精致的铜钥匙收场,谷菱又亲自将玄武盒送至太后处,说明原委。

太后是明事理之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很爽快的同意代为保管,并对谷菱承诺人在盒在,盒丢人亡,诸如此类的话语。

整的谷菱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玄武木盒本就是魔宇出的计策,并非真正存在。她也觉得魔宇这次脑洞大开,此计很妙。

让杜致枫他们相互牵制,又相互忌惮,也把自己从众人觊觎之中解放出来。

谷菱这两日不在府里,就是为了找人打造这玄武盒去。盒和钥匙的构造是她按曾经在中学时学到的理科知识设计的。在这个年代来说,还真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杜致枫虽说是服下紫珀,身上的毒已经解的七七八八,没有性命之忧。但终究是对身体造成了伤害,他回到自己的寝宫,又服下了御医开出的解毒汤。

严筱茜被软禁在自己的宫里,疯疯癫癫始终也不见好转。每日只重复着一句话:“霖哥哥,带我走。”令人心生可怜。聪明的女人在该放手的时候一定要懂得放手。若执著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终是会伤了自己,甚至陷自己于成劫不复之地。

端木砾带着端木炽和自己的侍从回了驿馆,兄弟二人一路无话,各想各的心事。端木砾想的是马上要回到南楚,是留下杜致霖,还是协助他从父亲的眼皮底下带走舒儿,让他们一家人远走高飞。

端木炽而满脑子都是今晚魔宇现身的情景,都是想着如何得到魔珠。他快要进入痴迷的状态。

杜致霖和谷菱回到府里,他为谷菱宽衣解带,帮她洗漱完毕,看她安然入睡,才折身回到自己的书房里。把王府的新管家和新侍卫首领等叫了过来。

苏婆婆也就是自己的生母离开后,王府请了新的管家。林旭东也因要跟着杜致霖四处漂泊,把王府侍卫首领的位置让给了自己的一个下属。

林旭东和自己的主子是一个性情,视富贵如云烟。只图活的简单,开心快乐就好。

可往往这世上之事,事与愿违。你想简单的,偏偏简单不了。他们们主仆二人,被拖入一个又一个的漩涡。

杜致霖已是打定主意要送谷菱母子二人远走大漠,他再伺机回到中原报杀师大仇。对这睿亲王的爵位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他若是留恋权势之人,当初也不会把皇位禅让给杜致枫。

这几日,睿王府的产业他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也只剩一些小尾巴类的事务。

他今夜把新管家等叫到书房,又做了交待。遣散府中大部分的家丁侍婢,给予丰厚的川资路费。只留下为数不多的少,看家护院,打理王府。

待他把这些事情处理停当,已是深夜时分。

管家和侍卫首领等人领会了主子的意思,纵有万分的不舍,也只能忍痛接受现实。

等书房中的人全部离去,杜致霖方才伸了个懒腰。

烛光里,他古潭般深邃的黑眸里透露着隐忧,对未来美好的渴望和不确定。

帅的足以迷倒众人的脸上显露出疲惫之色。

如果今日不是有谷菱的紫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足兄弟就要命丧当场,死在自己的眼前。想想他都后怕,心里发颤。

从严筱茜嘴里得知杜致枫今夜是场鸿门宴,在参加宴会之前,他也知道宴无好宴,想到过杜致枫会借宴会之际,找种种机会和借口将自己留在吴国。

可是,唯独没有想到,他要置自己于死地。

兄弟之间的手足亲情,何时变成了现在这样。他记得与杜致枫在周国,一致对抗周世坤时,两兄弟还是那么的心有灵犀。

还是那么的彼此关爱。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这种隔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因为杜致枫当的皇帝,还是因为严筱茜对自己的念念不忘,也许这两方面原因都有。

人是这世上最为复杂的生物,往往不能用简单的原因来解释人的行为,尤其是一些令人想象不到的行为。

如果有一天,在杜致枫与自己之间必须死一个。他宁可死去的那个人是自己。

离开书房,往卧室走去。王府的深夜很静,偶尔会有几处烛火还在闪着。

杜致霖一边走着,思绪一边飘荡到很远。又想起了自己的生母苏婆婆,在府里当管家里的种种情形。

想起她对自己的好,想起好的委曲求全。不由的眼角湿润了。

世事无常,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很多事情知道时已经为时晚了。老天爷竟连承欢膝下,为母尽孝的机会都没有给予自己,母亲就这样走了。

杜致霖神思涣散,警觉性就降低了很多。加之,明日就要出发,今夜在自己的府中,也难免地放松了警惕之心,何况已经是深夜时分,万籁寂静之时。

一个黑影从杜致霖头顶掠过,象只张开翅膀的大鹏鸟,悄无声音。

也许黑影太急,急于想寻找什么。也并没有发现与夜色融入一体的杜致霖。

两个人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平行的空间里,谁也没有注意到谁的存在。

夜行人,穿着一身夜行衣,全身上下紧身利索,没有半点崩挂之处。黑纱蒙面,一双好看的双眸四处打量着睿王府。

看欣长的身材和平坦的胸脯,可以推断夜行人是个男的。他潜入睿王府的目的很明确,寻找睿王夫妇的卧室。

夜行人飘身落在王府正中的一处房顶之上,四下张望,寻张目标所在。看样子,他对睿王府的地形有一定的了解,但又不熟悉,在判断接下来应该去哪里。

事情也是巧了,夜行人犹豫中看到一个起夜的家丁,他从房顶上直扑下来,出手如电点了家丁的哑穴。

这家丁乐子也是大了,裤子脱了一半,就被人拖到一旁。

从家丁嘴里得知睿王夫妇的卧室所在,夜行人没有迟疑,将家丁打晕,拖到茅房后边偏僻之处。

夜行人摸到杜致霖的卧室窗下,屋内还有微弱的烛火在晃动。

舌头醮了唾液,点破窗棂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向屋内望去。床上确有人在睡觉,因为放着床帘,也只能隐约看到鼓起的被子。

夜行人从怀里掏出迷魂香的细长竹管,从戳破的窗户纸处,准备往屋内吹迷烟。

杜致霖此时已经行至卧室不远处,他轻功了得,平日里走路也和猫一样,没有声音。

他觉出不对,猛然抬头,正看见有个人影趴在卧室窗户边。

借着屋内透出的微弱的烛光,看到那人影正鼓起腮帮子,嘴巴对着一根一尺多长的细竹管,向屋里吹迷烟。

杜致霖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轻手轻脚转到黑衣人背后,想抓他个现形。

杜致霖的双手搭在黑衣人的两个肩头之下,想将他提离地面,同时嘴中呵斥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胆,敢夜探我睿王府?”

杜致霖手上的功夫也是很了得的,原本以为这次会稳稳的捉住夜行人,没有想到,他双手刚按到夜行人的肩头,这夜行人就象泥鳅一般从他的掖下滑开。

杜致霖扑了个空,没有抓到对方。

杜致霖脚下用力,身体回旋,撤身,与夜行人斗到了一起。

论起真功夫,夜行人比杜致霖差了不是一两个等级,五六个回合下来,已经明显的体力不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一个没有留神,被杜致霖一拳打在脸下,疼的哎呀一声。

夜行人见大事不好,从怀里掏出两颗臭臭的烟雾弹,扔向杜致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