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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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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鹊这话说的有理有据,便是那东方折戟还有疑虑也不好一再追究,掉了身份。

虽说虞鹊和那古轻渊算不得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敌人,但是故人这一说没毛病,他们确实是见过一面后又许久不见。

东方折戟没有说话,只是自太师椅上站起身来走到虞鹊面前,仔仔细细的把她从头打量到脚。

这白妗苓他先前也见过,可是那时还没有那么能言善辩,更没有这般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气度,怎么一朝撞破头,这性子也是换了?

“嗯,苓儿此话多余了。”东方折戟欲伸手搭上虞鹊的肩膀,却被她侧身躲了过去,一时僵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太子,若无其他的事,苓儿就先退下了。这才刚醒,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作势,虞鹊抚上脑袋,露出一脸疲态,“也是怪我不争气,竟是被人一推就被撞破了脑袋,还昏睡三天三夜,害得那么多人为我操心。”

一听这话,东方折戟的脸上就露出奇怪的神色,这白妗苓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自己被人推倒撞破头,什么意思?要让人帮她讨回公道?她不是有一个很有能耐的爹吗?

想到这里,东方折戟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脸震惊的白源康,显然他也觉得这白妗苓和先前不一样了。

“呵呵呵,苓儿,这太子殿下是特意来看你的,怎么你来才说几句话就要走了?”白源康上前挡住东方折戟的视线,顺便和白妗苓使眼色。

白妗苓当然知道白源康那眼神的意思,不就是让她在东方折戟面前好好表现吗?可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是真的白妗苓,更不想嫁给什么太子,反正早晚是要回去的人。

“爹爹。”白妗苓拉着白源康的手娇嗔一声,撒着娇道,“女儿现在还感觉头晕目眩的难受,在站会指不定就倒在这儿了,到时候丢脸就丢大了。”说完后白妗苓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实在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也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说出这样的话。

白源康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一张脸都笑出花来了,给了白妗苓一个怪罪的眼神后对东方折戟作揖道,“太子殿下,你看这小女才刚醒,又几日未曾进食,怕是……”

“无妨。”白源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东方折戟打断了,“苓儿就先去歇息,我日后再来看你。”

“小女告退。”白妗苓也不矫情,行礼过后领着香芋就退出了前厅。

一出前厅白妗苓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香芋没忍住好奇的问了一嘴,“小姐,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没看见我正在深呼吸啊?”说完,白妗苓又深深的吸一口气后,长长的吐出来,“应付人什么的最是讨厌,以后这太子要再来,统一说我后遗症没好,一直在躺着。”

“小姐你这样做老爷都不会同意的。”香芋掩着嘴偷笑,小姐这病一场,不仅嘴巴伶俐了,就连这思想都转变了。

“我爹那里自有我来搞定。”白妗苓说着说着肚子就叫了起来,随即蹙起眉头。回归判官身份后她已经不用吃那些人类才会吃的食物了,现在穿越到白妗苓身上反而像是次体验一回做人类的感觉了。

白妗苓摇摇头浅笑,随即吩咐香芋去准备吃的,她则慢慢的逛着这白府。

还别说,白源康这老头真不愧是富甲天下,这白府,亭台楼阁辉煌大气,小桥流水又小巧秀气,就连匆忙走过的侍童侍女都面色红润,嘴角微微上翘,可见在白府当差待遇很是不差。

一片青色的衣角在眼中一闪而过,白妗苓愣神了一秒后冷笑出声,“大白天就敢来行窃,真是大胆。”说着,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可是白妗苓忽略了她现在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急速的奔跑只会带来……

“砰——”白妗苓是抓住了那衣角,可是也摔了个狗吃屎,而且声音震天响,惹得那衣角的主人都浅浅的吸了口气。

“真疼。”戏谑的男声响起,淡淡的笑意随之而来,白妗苓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还趴在地上,拉着别人衣角就愤愤的开口,“小贼,今天被姐姐抓到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声音倒是慷慨激昂,就是妹纸你能先爬起来在放狠话吗?

似乎是觉得好笑,那男子又笑出声来,蹲下了身子看着奇怪的趴在地上不肯抬头的白妗苓,问道,“姑娘这是三拜九叩吗?也是奇怪,这大勇朝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规矩了?我竟是一点也不知晓。而且什么小贼,姑娘确定是在说我吗?”

“当然说的就是……你。”白妗苓听不得男子戏谑的声音,猛的抬头瞪着男子,却看见她魂牵梦萦的那张脸。

似纳入万千光辉的眼睛此时正微眯着看向她,就连嘴边挂着的戏谑的笑都像极了她犯傻时萧炎栗嘲笑她的样子。

“姑娘?姑娘!”虽然走到哪儿都会呗行注目礼,但是南施云还是黑了脸,实在是面前这姑娘的目光太深情,太灼灼的烧人。

“啊,哦哦,对不起对不起。”白妗苓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说出口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这是小偷啊,她跟她道什么歉?

想到这,白妗苓收回道歉的嘴脸,一脸骄傲自满的说道,“小贼,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啦?哼,在我面前,还没谁做了坏事不现出原形的。”说完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不过那是以前。

南施云只觉得好笑,这姑娘长的是倾城之姿,就是这脑子可能不大好使。

笑着摇摇头,南施云决定不跟脑子伤残人士计较,起身就打算走,丝毫没觉得白妗苓趴在地上有什么不妥,也没觉得他要伸手扶一下脑残患者。

“喂,你这就想走啦?”白妗苓拽着南施云的衣角怎么都不松手,见他要走更是疾言厉色的道,“你偷我白家的东西,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天底下哪儿那么好的事?就算有也轮不上你。”

“哦?轮不上我难道要轮上姑娘不成?”南施云觉得好笑,他也真的笑出了声,“还有,姑娘要不提醒我倒是忘了,这屁股还没拍呢。”说着真的伸手拍了拍屁股,拖了一地灰尘的衣摆拍的尘土飞扬的。

这下白妗苓算是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这南施云衣摆上的灰尘全都拍在她脸上了。

“呸呸呸,你这小贼,太嚣张了,不把你扭送官衙难消我心头之恨!”

“小姐,小姐。难不是又迷路了?”香芋唤了两声没听到回答,好笑的自言自语道。

这小姐哪儿都好,就是这在自家在家里也能迷路的习惯总是改不了。

“香芋,我没迷路,我抓住小偷了。你快去叫些人来给这小偷扭送到官衙去。”白妗苓一边回答香芋,一边仰起头自得意满的看着南施云,那模样分明是在说,‘我是这白府小姐,想把你扭送官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谁知道香芋那丫头缺根筋,听见自家小姐抓什么小偷,当即就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叫,“小姐小姐……”

待跑到跟前看清楚人后,香芋一个没忍住噗笑出声。

“笑什么?”白妗苓蹙眉问道。

香芋也没说笑什么,只是上前对着南施云行了个礼,恭敬的道,“南公子。”说完又回头看着自家的小姐,脸上全是笑意。

“香芋你认得这小贼?”白妗苓要此时还不知道这南施云的身份就怪了。

她醒过来时就听香芋那丫头说过这白府的事,都说这白府上有位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高人,而且这高人貌似仙人,性情更是淡如水。

至于他为什么会寄居于这白府,一直是个迷,就连白源康都不知道。

只是白妗苓没想到,这高人竟会和萧炎栗长得一模一样,先前她还不信什么高人,现在因为是他倒是信了。

南施云微微点头,敛去嘴角的笑意,淡淡的道,“这便是白府的小姐,白妗苓?”

“回南公子,这正是我家小姐。”香芋抢着回答。虽说这南施云也是住在白府,可是他常年都在那施云苑,鲜少外出,更别说要见一面了。

白妗苓在一旁翻白眼,怎么着古代也实行花痴吗?

还真是,花痴不分年份,追星不分国界。

虽然他日前夜观星象,看到自己的红鸾星动,但就眼前这痴痴傻傻的百大小姐,怎么也不可能是他的归宿,如果真是,那他不要也罢。

“呵呵。”白妗苓此时却掩嘴低笑,神情有些倦态,看着南施云的眼神像不认识似的,透着一股子陌生劲儿,“香芋,我们回去吧,我有些饿了。”

香芋行了礼便跟在白妗苓身后,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却是怎么也找不回往日的感觉的。小姐是不是真的撞坏了脑袋?

别说香芋摸不着头脑,就是精明一世的南施云都摸不着头脑了。先前还一脸的痴迷相,怎么转眼就冷冷清清的嘴脸了?还有心里那该死的难过是怎么回事?

转眼虞鹊就来到这大庸王朝一个月了,这期间那东方折戟几次三番上门来看她,都被以伤势未好拒之门外。

“小姐,这太子又来了。”香芋每日都会说上这么一句,时间久了,她也觉得这太子实在是烦,与之前的神圣不可侵犯完全就是两种感觉。

白妗苓伸手揉揉额角,颇有些无奈的道,“老是躲着也不是办法,毕竟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香芋,替我更衣,我们这就去会会那劳什子的太子。”

“是小姐。”

待二人收拾好来到前厅时,太子和白源康正在外边的亭子里下棋,远远的看去画面还有那么些和谐,但是白妗苓想到前几日做的梦,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

没有法力,也没有现代的那些娱乐设备,白妗苓也就习惯了每日早睡。

那天她也是天一黑就洗漱好了,就着灯光看了看这大庸王朝的历史,才知道这个架空的王朝竟有这么多故事。

这大庸王朝建国不过数十载,最先的君王便是这东方折戟的爷爷,东方匀。

据历史记载,这东方匀年轻时曾是一介农民,某日声称得到天启,说这天下有他的一份,就用这个不知道真假,甚至无从考证的理由揭竿起义。不想,仅仅一年就瓜分到了大半的天下,不仅如此,还在这被世人称之为荒地的地方建立了城池,也就是现在大庸的国都,附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