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婚婚欲睡:总裁请自重 > 第470章 咎由自取全文阅读

第470章 咎由自取

热门推荐:

宋安然看着周定琛,在他的掌心写下了安心两个字。

婚礼还在继续,现在不方便说。宋安然看着正走在红毯之上的肖晓,在红毯的尽头,是衣冠楚楚的梁越。

而正等待着肖晓的是一场无望的婚姻,两个人,隔着仇恨,却因为利益而在一起。未来的生活已经可想而知,宋安然只觉得除了惆怅还是惆怅。

一段婚礼宣誓过后,宋安然终于还是看着肖晓成为了梁越的妻子。

在婚礼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周定琛以小葡萄的借口离开。反正宋安然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尤其还是同一个新郎参加了两次婚礼。

婚礼进行得还是很顺利,并没有发生其他的诸如上次婚礼发生的事情。在回去的路上,宋安然和周定琛说了梁越和夏瑜之间的事情。

她还是很意外的,尤其是在宴席上看到夏瑜和梁睿在人前相敬如宾的样子。尤其是夏瑜身上温婉的气质,很难让人相信他们的恩爱是假装出来的。

也许,假装的只有夏瑜而已。

梁睿对夏瑜是真心相待。

周定琛好像并不意外,又或者是他一向冷静,对这种八卦的事情也不感兴趣。宋安然仰头看着他,目光定在他线条俊朗的下巴上。

“周定琛,你说要是梁家知道了梁越和夏瑜做的事情会怎么样?”宋安然突然问道。

梁越在婚前就已经出轨,若是肖晓知道,又或者是唐老知道,这一场婚姻又会倾向什么样的利益分割?

宋安然对于结盟这种事只是看看罢了,就是担心也没有用。肖晓的人生她又不是主宰,怎么插上手。

“别想那么多。”周定琛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眼底有些阴沉。

梁家和唐家的事情如今已经成为了定局,周定琛也是私心里不想让宋安然继续和肖晓往来。

宋安然点点头,她本来也不想想太多。

回到家,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宋安然已经将在婚礼上的事情悉数忘记。捧着没有任何营养的小说,正看得开怀。

周定琛回到房间,从更衣室拿了浴袍出来。只是淡淡地看了趴在床上正在看着小说的宋安然一眼。嘴角轻微上扬,并没有过多缠绵,长腿已经迈向了浴室。

宋安然在浴室的门关上之后回过头,只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果然她还是太入迷了,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又回到了小说上。

周定琛很快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宋安然已经习惯性地给他递了一条毛巾,但周定琛不接,略略挑眉。

看样子是要她帮忙了,宋安然在心里暗暗地鄙视周定琛。不过还是很快地站起来,帮他擦了那一条还在滴水的头发。

“周定琛,你说今天有没有人注意到妈了?”宋安然歪着脑袋问。

那么多的人,应该是没有人发现吧。但是,又有些说不通。突然出现一个人来,多少还是会有人被注意的吧。

“不会。”周定琛淡淡地说。

他是短发,随便擦一擦就很容易将头发给擦干了。将手上的毛巾放在一边,宋安然整个人靠在周定琛的后背,手臂缠着他的脖子。

“你就那么确定?”

周定琛没有说话,大手已经覆盖在她柔软的手上,而后一个转身,宋安然已经趟身在床上。头上,是他深邃的眼眸。

“不确定。”说完,他已经俯身吻上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语都堵在这一个密实的吻中。

宋安然含糊一声,慢慢地回应他。

刚洗完澡就已经躺在床上了,穿的是轻松的睡袍。很容易就被拉开,宋安然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的大手上。

周定琛不会告诉她,在他进到房间之前,曾接到梁振华的电话。可如今的周定琛不再是梁振华可以随意吩咐的周定琛,他在江慧的事情上有权保持沉默。

而梁振华,注定是要受到一番挣扎。

“周定琛,今晚是平安夜。”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宋安然强撑着贴在他的耳边轻语。

周定琛地笑意更浓,倒多了几分邪魅的气息。他的动作重了重,低头一吻落在她的锁骨间。

“平安夜,我们正在一起。”

宋安然脸一红,这可是真是太少儿不宜了。

平安夜,能够和所爱的人在一起,免遭离别之苦,便是最大的平安。

当然,宋安然还是倾向于一个浪漫一点的平安夜,而周定琛,似乎他所有的浪漫都和某种特别的运动有关。

夜色正浓,平安夜自然也是要庆祝的。

婚礼结束之后,肖晓和梁越并没有回到梁家,两家在酒店订了房间。等婚礼这一晚过去,第二天会去度蜜月。

肖晓已经将身上所有有关婚礼的痕迹都清除,一个人坐在婚床上发呆。突然间,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将床上的玫瑰花都扔在地上。

又不是真心相爱,这一场婚礼不过是一场笑话,一场讽刺。她没有任何心情去看这些哪怕是一点点有关幸福颜色的东西。

看着地上的玫瑰花她还是会不开心,全身都像是笼罩了一层又一层阴云一般。

只是她也知道,现在已经是木已成舟,她就是再憎恨,也不能避免什么。肖晓只觉得一股莫名的伤感烦躁从心底慢慢升上来,平安夜,可是在她看来这一点都不平安。

眼泪毫无预兆就流了下来,肖晓还来不及要阻止,脸上已经是冰凉一片。有咸咸的眼泪从嘴角边流进了嘴巴里,那苦涩的味道更加浓烈了。

梁越从浴室出来,脚步一顿,目光紧盯着蹲在床边埋头的女人。他还是往前走,在肖晓身边停下。

肖晓感觉到来人,并没有抬起头来。越是在狼狈的时候,她越不能让人看到她的不堪。

今天的这一场婚礼是她妥协的结果,说是她咎由自取也不为过。现在才哭,有什么立场。

她蹲得久了,在站起来的时候脚步有些踉跄,险些要倒下。梁越及时扶住了她,却被她一手甩开。

“不要碰我。”声音有些嘶哑,她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去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