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妃常妖娆:腹黑帝尊要够没 > 第185章 树倒猢狲散全文阅读

第185章 树倒猢狲散

热门推荐:

刑部大牢分四层,第一层关的黎民百姓,第二层关的的乡绅土豪,第三层便是像梁正敬这样的达官显贵,而最里面便是皇亲国戚。

越往里走牢房越是精炼,这第三层就是钢铁铸成的牢门,墙壁也是厚实的大理石披上一层铁皮,暗淡的光线,从楼顶的天窗射进来,小的连个老鼠也跑不进来。

“窦良维,跟我走!”牢头怒吼一身拿着铁链来到牢房门前。

好事的官员头过窗户一看,牢头口中的窦良维竟然是梁正敬,当即哈哈大笑:“啊哈哈,梁正敬,怎么你也被关进这牢里来了,还改名换姓的,怎么被皇帝利用完了,也让你来吃吃这牢饭?”

“闭嘴,再说话让你尝尝牢里的鞭子。”牢头一阵怒吼,用大刀狠狠的敲了刚才说话的官员牢门上。

果然那被关的官员没话了,听到有人说话,还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所有人纷纷透过窗户看到梁正敬披头散发身穿囚服,手上绑着链子一步一步往前挪着。

“王八蛋,梁正敬,你也有今天,你当初还我丢了官职,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怪地方,该死的,我跟你拼了。”一个比较激动的官员伸手从门窗的地方将梁正敬一把抓住,狠狠的揪着他的衣服死命的踢打。

“这老匹夫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来呀,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了啊。”一边踢打一边对身后的几个囚徒大吼着。

几个人见冲上前的不顾及,也是一脸的凶相上前对着梁正敬拳脚相加。

“你们竟敢打我,牢头,你不管管,他们打人了。”梁正敬被抓的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嘴巴被捂着,挣扎了半天才喘气怒吼着。

牢头不屑,梁正敬为祸太深,人人得而诛之,若不是有免死金牌,他就就被千刀万剐了,这些人打他也是活该。

冷冷的吸着烟袋眼眸上扬:“哪呢,我可没有看到。”

听到他这样说,那些个被关着的囚犯更是猖狂,直到最后,梁正敬气息奄奄,牢头才上前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解解气得了,他可是有免死金牌的,这还没审呢就死在这牢房不好交代。”

众人听了收手,一脸愤恨嫌恶的瞪着他。

“呸……”为首的囚犯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身上,以示泄愤。

连着另外几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梁正敬一直衣食无忧锦衣玉袍哪里受到过这样的脏污,恶心的躲避着,反胃的想要呕吐,趴在地上一身的狼狈。

早朝萧元丰听到刑部的汇报,梁正敬已经定罪被关押在牢房中终身监禁,听到这样的结果他沉默了一会,淡淡的点头算是知晓。

朝臣见萧元丰这样风轻云淡的带过了这件事,特别是梁正敬**的官员们也尝尝的舒了一口气。

下了朝萧元丰第一时间去了正仁宫,门口只听到宣容君淡淡的声音里透着些病态的音腔。

“太后费心了,临安只是感染了风寒,昨夜回去不慎吹了凉风,休息一段便好了。”

太后点点头沧桑的声音里带着些慈祥说道:“你呀,近来一直病着,总不见好,可是劳累过度所致,女儿家家的不要这样劳心费力,伤了身子总是不好的。”

宣容君应声说道:“是……”

太后又点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问道:“对了,孙家三小姐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宣容君乖巧的回应:“筹备的差不多了,孙三小姐与萧明轩也还算般配。”

说完两人又无话,顿了一会才听宣容君又开口:“太后,临安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后疑惑,看着她问:“跟哀家哪有那么多的避讳,临安且说吧。”

宣容君瞧着太后的脸色淡淡的开口:“梁正敬被审……的事情还请太后不要让后宫的人知道。”

说着顿了一下看了太后的脸色,只见她顿时蹙眉又赞同的点点头。

须臾,太后才缓缓开口:“此事临安顾虑的有理,纵使哀家不待见宁人宫的人,可是也要顾虑她肚子里的皇嗣。”

“事关皇嗣,临安鲁莽行事,实属考虑不周,还请太后恕罪。”临安说着便后退一步跪在太后的面前诚恳的道歉。

“这不怪你,他多行不义必自毙,若不是你此番揭露,朕的江山说不定要落入他人之手了。”萧元丰听到这里连忙上前将她拉起来,开口宽慰的说道。

太后讶异,看着萧元丰才淡淡问道:“皇帝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萧元丰给太后请安福礼说道:“儿子给母后请安,准备来跟母后说,梁正敬的事情不要传到后宫去,却不想临安比朕来的快些,先说了这个事。”

太后点点头,脸色也不怎么好冷冷的说道:“往后她若是产下麟儿,便送去给乳母,哀家不想在这皇宫内院看着她。”

萧元丰知道太后一直不喜欢梁月儿,不过那个女人也是,想来也是凭着孩子才再次入宫,生下孩子送走她也是正常,索性应了太后的话:“等她生完孩子一切听母后做主。”

听到萧元丰这样说宣容君心中自是不屑,冷冷蹙眉,冷淡的脸上平静无波,萧元丰却是在说话的时候余光瞥向了宣容君见她蹙眉,心中顿时一阵尴尬,想要收回刚才的话。

她不想让宣容君认为自己是薄情寡性之人。

可是话已经出口,见太后满意的点点头,他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三人一时无语,宣容君也没有做下去的必要,起身福礼离开,看着宣容君远去的背影萧元丰虽坐在太后的身边,余光却一直跟随着宣容君离开了正仁宫。

马车里宣容君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忽然马惊,撅冽的后退了一大步,马车也跟着震动,南邻担心,连忙掀起帘子关切的问:“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宣容君紧紧抓着内壁的柱子,问道。

南邻下车看了一眼眼前跪着的人才慌慌张张的跑到宣容君的面前惊慌的说道:“小姐是马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