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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箫元澈拳打安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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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登徒子之属好色之徒,若是遇着了什么强人,必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若是正巧遇到的是箫元澈这样的狠人,就更是必死无疑,看着他生的是一副好皮囊,偏得做出来的事儿,叫人半点都看不惯,只想着打杀过去,叫他好看。

听着沈千寻的话,他犹自反悲愤,双手握拳,看着沈千寻那么一脸劝慰的模样,登时没了气焰、“他若是继续无礼,你不许为他求情!”

“我哪里是为了他,我是为了安宁!”

正自说着,那安英硕好死不死走上前,怔怔地看着沈千寻,见她双眼乌黑,水灵灵的,华彩万千,更是忍耐不得,急急燥燥,“跟了我,你就跟了我吧,跟了我!”

“滚开!”箫元澈彻底恼了,登时就站起身子,看着那人的眼神,满是嗜血。不管不顾,刹那间,直冲上去。相貌峥嵘,精神抖擞,又是一脸煞气,在座之人都看的呆了。那安英硕被箫元澈扼住了咽喉,这会子才算是醒悟了三五分,忙不迭地摆了摆手,大呼出声。“我的爷,莫要动手,莫要动手!”

他这会子才算是想起了自家母妃的话,这七皇子箫元澈,乃是个茹毛饮血,杀人如麻的野人,从不顾念什么皇室体面,只要是惹恼了他,这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这会子他闹出了这样的祸端来,想来是没什么好下场。

“我的爷,我的爷!”

这安英硕是彻底不要了体面,声声句句都在讨饶。

偏得这沈千寻乃是箫元澈的面门,这人竟然遐想纷飞,还打将上前,他若是能忍住,那才是奇了怪了。是以目光灼灼,骇笑两声,紧紧地捏住了那人咽喉,看着他白眼翻滚,顷刻间就要殁了。沈千寻看着急了,忙不迭地上前。

“元兮,饶他不是,若是死了,叫我父皇母后该如何计较?”

乐霓裳跟安睢承听了,心里颇有些宽慰。沈千寻到底是个识大体的。

箫元澈看着沈千寻一脸焦灼的样子,冷哼一声,将那人直接丢了出去,瞬息就是三丈远,哪里还能见着那么一个人来。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今日招惹了你,我断然不会饶了他,只是念着你这样苦口婆心,我不忍心,是以,就任凭他的命数!”

那些太医,忙不迭地将三皇子抬到了太医院,就此不提。

只是这一次,见到了箫元澈的手段,那些人一个个儿的都是兀自心惊,这样的好身手,就算是当个武林盟主也不为过。对沈千寻又是千般万般的好,叫人艳羡的很。

本来是好端端的接风宴,因着那么一个人,可算是彻底毁了,沈千寻不敢看那些人的表情,拉着箫元澈袍袖,还未说话,就听到那人慢慢悠悠地说道:“多吃点!”

额!

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吃东西,她只觉得锋芒在背,那些人只怕是会以为,箫元澈当真就跟传闻之中说的那样,乃是一个茹毛饮血的厉害男子,分明不是!她颇有些惶恐,朝着那人颤颤巍巍地觑了一眼,沉默良久,“我饱了,咱们回去吧!”

箫元澈微微颔首,朝着安睢承示意,昂扬阔步,抱着沈千寻,瞬息之间没了踪影。

那安吟风见着,笑意渐浓,被筹交错,他朝着自家父皇说道:“这样也好,日后千寻必定不会受委屈了!”

可不是!

安睢承微微颔首,只是那人的脾性,也着实可怕,若非安英硕乃是皇子,想来,这人必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指不定会出什么祸事。说到底,也都是安英硕自讨苦吃,无可怨尤。其他的皇子公主,一个个儿的都是面面相觑,好在早就听闻,那么一个箫元澈,乃是最最了不得的主儿,好似野人,只是偏得生了一张好皮囊,叫人纳罕的很。

甫一到了叫他们休息的偏殿,沈千寻就是一阵苦恼。

“好端端的一个宫宴,就被咱们给毁了,真不好!”

“怎么能怪的着我们?”箫元澈海骇笑两声,“若非是那么一个人,不知好歹,觊觎垂涎,我断然不会出手,今日我这样手下留情,还是看着你的情面,心里已然有些懊悔,若是他们再这样不知好歹,我必定要了安英硕的性命!”

“皇兄莫恼!”安宁忙不迭地跟了来,看着自家皇兄那么一脸冷凝的模样,也是一脸怨怼,“那人乃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前些日子,因着对我无礼,也被欧阳教训了一顿,父皇叫他禁足三余月,这会子见着皇嫂貌美,又动了别的心思!”

“哼!”箫元澈骇笑两声,“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必定要叫他上了西天去!”

见自家皇兄这样凶狠的模样,安宁讪讪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苦笑两声,轻声道:“皇兄稍安勿躁,那人的母妃,可厉害了呢!欣荣贵妃最是泼辣不过,这一次皇兄将那人打成了那副模样,明儿个指不定会有什么风波!”

“欣荣贵妃?”

沈千寻隐隐约约好似是觉得这个名号十分熟悉,好似是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半会儿的,哪里还想得起来。看着安宁这么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她苦笑两声,朝着那人说道:“难不成,你在赵国受了苦?”

“哪能啊!”安宁摇了摇头,小脸儿红红。“这些日子,倒是极好的,日日都有母后护佑,是以不曾受过什么委屈!”

母后!

沈千寻笑意渐浓,想到安宁在此处过得安稳,心里到底带着几分欢喜。“如此便好,我跟你皇兄日日担心你过得不好,现如今看到你这样欢喜,总算是安心了些许!”

安宁看着旁边的红釉丹青茶盘,拿着一只红细瓷的茶盂,笑意渐浓,“现如今,就好像是应了那么一句话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燕国,我是回不去了。皇兄皇嫂,日后必定要常来常往才是!”

沈千寻听着,心里到底有些悲戚,紧紧地攥住了安宁小手,“你变了许多,不比往日活泼了!”

“人到底都是会变得!”她苦笑更甚,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儿,“只是皇嫂,日后,不论如何,安宁都会在赵国过得极好,我父皇,现如今如何?”

“同往常无异,只是现如今,又对那么一个张贵妃十分恩宠,后宫之中,波澜暗涌,想来是要变天了!”

那张贵妃的好本事,他们也都是见识过的。只是现如今听了,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

“我母后到底还是没了!”她两眼红红,朝着自家七皇兄觑了一眼,“皇兄,母后的葬礼……”

“风光大葬,”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沈千寻的脸上,“你莫要挂心,你母后现如今在天上一切都好,总好过这腌臜的人间,是也不是?”

闻言,安宁苦笑更甚,微微颔首,不再多说。因着这夜色将晚,她朝着箫元澈说道:“皇兄皇嫂,明日再说吧,天晚了!”

沈千寻微微颔首,看着那人出了门子。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的浅笑,能跟这么一个丫头成为这样好的友人,当真是奇妙的很。现如今又是这样亲密的关系,沈千寻浅笑嫣然。朝着箫元澈说道:“你还在生气?”

“没有!”箫元澈摇了摇头,面对着这么一个丫头,再多的气愤都能被消散于无形,看着她的小脸,心里多少有些烦闷,“你这样好,叫我不得安心,现如今,竟然都有人当着我的面,对你无礼,当真是气人的很!”

沈千寻讪讪一笑。

紧紧地握住了箫元澈的手,苦笑两声,轻声道:“莫要动气,莫要动气,歇着吧,十分乏累!”

风清月霁。

安宁后头身后跟着七七八八的红衣宫女,手里拎着清一色的绛纱灯笼。

走到寝殿,看到欧阳钰还在里头等着,见着她来了,赶忙迎了上去,轻声道:“一切可还好么?”

安宁微微颔首,“一切都好,只怕是明儿个那欣荣贵妃,又要来闹事了,这一回,惹上了我七皇兄,他们哪里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