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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倒霉的凌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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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为了凌萱。”薛婉儿一脸的八卦模样。

她这些日子,已经在备嫁的状态,杜文宣这段时间以来,常常借故去薛府转悠,薛大将军嫌弃他,他也仍旧笑颜如花。

时间长了,除了薛大将军仍旧没有好脸色之外,杜文宣已经顺利的获得了薛家所有人的喜欢。

两人的婚约,便也已经明面上定了下来,只等着杜文宣回来,也可以选一个良辰吉日,举行婚礼。

成为新嫁娘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至少,薛婉儿背诵那些女德,便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发霉。

她闲来无事,八卦倒是听了不少,对于和凌玥的凌家,更是颇为关注。

“邱穆然状告公堂,告发凌萱试图谋财害命,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太后听说也差点伤着了身怀有孕的你,勃然大怒,便下令处死她。”

“可没想到这女人倒是命大得很,凌隐为了她,愿意主动放弃官职和凌家的一切,这才换来了一线生机。”

薛婉儿直摇头,眼中却有兴奋的光华:“她们一家已经即将流放,且凌萱必须一女共事二夫,听说都是地痞流氓,真是报应。”

闻言,凌玥抿紧了唇。

流放么?

有意思。

苍茫的天空上雄鹰高飞,烈日当头。

即使是初冬的季节,头顶的阳光依旧灿烂得刺眼,脚下的黄土地坑坑洼洼,上面布满沙石,道路艰苦难行。

可在这条道路上走的人,却不敢停下半点动作。

“父亲,我累了,想要休息。”

女人一抹脏污的面容,凑过来关心的两个男子,满脸疲惫的撒娇。

凌隐却是看也不想再看一眼这个女儿,只是声音冷冷的斥责。

“太后娘娘只给了我们三天的时间,若是三天我们还没有到苦修之地,到时候不仅是你一人,我们全家都得死。”

张三闻言,连忙劝:“就是啊,凌萱,你虽然之前是一个大小姐,但现如今已经是一个平民了,就不要这么娇气了,我们才走几步路啊?”

凌萱闻言,脸上有泪滑落,她堪称是怨恨的瞪了张三一眼,眼中满是毒蛇吐信一般的狠辣和厌恶。

“我到底是否娇气,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

李四听见,嗤笑一声:“我们现如今可都是你的夫君,凌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一家三口老的老,弱的弱,以后可还是要靠着我们两个男丁讨生活的。”

“你!”凌萱气得直皱眉头,却被凌隐用力的扇了一巴掌:“你现如今既已经嫁了他们二人,便应该以他们为天,凌萱,莫要再闹!”

凌隐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小了下来,他低下头,想起自己在京城之中的繁华生活,眼中满是懊悔。

“如今你母亲病了,我们家中的银子也被收刮一空,我们还得靠这两个贤婿挣银子,为你娘买药,凌萱,你听话些。”

凌萱闻言,却是愤愤然的瞪了他一眼:“你们一点都不懂我的感受!”她气恼的跑远。

往日里若是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不管凌萱到底在不在理,都会有一大堆人上前去哄,可如今,众人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神色漠然。

凌隐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不过是一段时间的变化而已,他的脸上便多了道道皱纹,看起来无端端的老了20岁的模样,头上的发,更是白了不少。

原本一个优雅的朝廷命官,现如今看上去倒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头。

凌隐摇头,终于有心思将过往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想起过往种种,他忍不住叹息:“真是造孽啊。”

若是早知道凌玥那丫头现在居然会有如此造化,他当初必然不会对凌萱欺压凌玥的事情,只是漠然处理,全当做不知道。

若不然,他们凌家,说不定还有能够起死回生的机会。

想到这里,凌隐又忍不住叹息一声,忽然听见凌萱的尖叫声,他连忙关切的扭头看去,却见张三和李四,正一脸猥琐的靠近凌萱。

女子连忙后退,一脸抗拒的模样。

将眼前一切收入眼中,凌隐本能的就想骂人。

可脚还没迈出去两步,随即又意识到现如今他们的处境,只好长长的叹息一声,和当初对于凌玥的态度一样,装作没有看见现如今的场面。

人大多都是这样,对于过往发生的事情总是懊恼,觉得可能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但真的等到那一天来临,做出来的反应,却又和之前并无不同。

“不要过来,你们这两个恶心的臭蛤蟆!”凌萱哭喊,面容被吓的扭曲。

张三和李四闻言,有些不高兴的彼此对视一眼,李四冷笑:“癞蛤蟆就癞蛤蟆,能够吃得到你这个天鹅肉就行。”

二人说完,皆是冷笑一声,开始的女子上下其手。

他们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这一辈子居然有一天能够娶到一名大小姐,虽然是要与其他人分享,且凌萱性格恶劣,但女子到底是长得美貌,让他们欢喜不已。

至于性格?

哼,现如今凌家一家老小都要去边境的苦寒之地,那里,可不是凌隐这种手无缚鸡之类的读书人,能够混得开的地界。

到时候,说不定他们还能够尝一尝苏氏那个半老徐娘的滋味!

若是凌隐那个没用的老头真的敢多事的话,杀了,还能够省点粮食。

脑中闪动着龌龊的计划,李四和张三很快就完事,一脸满足的离开,完全没管凌萱到底是否在外面赤身果体。

凌萱站起身,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她低头,将自己肌肤上面的那些青紫全部都收入眼中,她愤恨的咬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不都不让我好过!父亲,母亲,全部都是一样……”

凌萱面目狰狞的自言自语,有风吹过,带起的风沙,朦胧了她那扭曲的脸颊。

凌隐不忍心再看女儿的惨状,心有戚戚然的回到了马车之中,这辆马车是他们唯一的资产,里面的空间,只有生病了的苏氏才可以享用。

不过刚进去,便听见女子虚弱的询问:“我刚才好像听见萱儿在哭?凌隐,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