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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九章 早死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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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琭的小日子还是很不错的,等中秋前几日去送礼时,她已经是圆润到结实的地步,看到李织语来,张手就要抱,倒与长生朱蕤二人一模一样,就是打动不了李织语。

纪少顾也没肯,把瑛琭抱开,顺便唠叨几句,“不许跟她亲近啊,定会学坏的,往后非得成个夜叉,届时怎好。”

李织语跟在后边,踩着纪少顾影子道,“像我才好,至少没人敢来欺负,你想想,当年我若是不强悍些,跟只小白兔似的,肯定被你欺负死,你那时多混账啊,思恒长老跟观主都要拿你没法子。”

纪少顾听她的脚步声,话却是威胁:“你再瞎说试试,信不信我把你丢到隔壁院子里。”

李织语才不怕呢,纪少顾抱着孩子,行动不便,要动手的话会顾忌许多,自己就胆大的凑上去戳他肩膀,“本来就是,我说得难道有错?咱可以去问师兄们,你当年做的混账事,大家肯定记忆犹新,尤其是我,我记得你那时候跟我打架,结果输了。”

纪少顾咬牙,回头瞪李织语,“你是手痒该是嘴痒,要我给你抽两把掌吗。”

“哦,那咱们说说别的,你何时回州府,快中秋了。”李织语没再戳他肩膀,背着手走路,只是脚下依旧踩他影子,“再气,这么多日来也该消消了罢。”

纪少顾瞥她一眼,“我若是还生气怎办。”

“凉拌。”

李织语答得可谓行云流水,而后自然是话锋一转,“不过你也没那样的小心眼,毕竟是自己爹娘,一家子,隔年之是少有的。”

纪少顾停下步子,“你很盼着我回去是吗,我娘给你寄信了?”

“恭喜你,一猜就中,比起以前有进步。”李织语给他鼓掌,“你娘亲的担心未必没有道理,你的性子摆在这里,犟还好说,死要面子才麻烦,若你是拉不下脸回去,我怕你能拖上个十几二十月,届时你爹非得赶来绿江县揍你,我说的这些很有道理吧。”

纪少顾真像掐死李织语,“全是胡言乱语,行了,把嘴巴闭上,否则,我哪怕抱着孩子都的把你揍成猪头。”

“孩子还在,清醒着呢,说话注意些好吗,别到时候成你带坏孩子,那你可是大恶人了。”李织语轻巧的跳到他身边,正好并肩,“好吧,不逗你玩,脾气太暴躁,咱们赶紧回药房,也不晓得婉然是睡着还是在玩药草。”

纪少顾抱稳住要向李织语倒的瑛琭,“你这些日子以来很喜欢抱婉然来。”

“不好吗,而且,我以前也有带。”

“那也才几次。”纪少顾的记性还是很不错的,“你是故意借此来避开抱瑛琭,还是路上遇到什么麻烦,否则你闺女懒散得要命,怎会次次随你来。”

李织语嬉皮笑脸的,“你是打算回州府了,才特意来关系我么。”

纪少顾白她一眼,“有时我真想把你嘴皮子缝起来。”

“哦,幸好你不会女红,阿弥陀佛,老天保佑。”李织语冲老天爷拜了两下。

“我们这儿是道观,你是道观弟子,多拜拜祖师爷,佛祖是佛家那边的。”纪少顾挑刺,“知道你这两边都踏足的做法叫什么吗。”

李织语完全不觉得害臊,顺口就答了:“墙头草,脚踏两条船。”

纪少顾真是佩服她的厚脸皮,“有自觉便赶紧改。”

李织语作为一个活得比较稀奇古怪的人,本身对信仰这些就看得淡,上辈子里也不曾信过神佛天尊,顶多看个热闹,真要她选的话,作为至今能想起八荣八耻以及社会价值观,常年在红旗下生长的花儿,她肯定是信自己多些。

不过,忽悠人也很重要,尤其是,这人是纪少顾,她佯装思忖的模样问道,“你吃朝食,只吃包子不喝粥吗?”

纪少顾当她是随口问,与上边的话头无关,便摇头。

“吃晌午时,会只吃菜而不动饭吗。”

纪少顾一面应着,一面把瑛琭要凑到自己嘴巴的拳头拉开,“不会。”

“所以啊。”李织语逗他玩,“这也是我为何求佛又拜天尊的缘故,在我眼里,它们跟吃粥就咸菜差不多,二者缺一不可,少了哪样,都不搭调。”

纪少顾不为所动,“你根本只是想求个最好的,黑猫白猫,能转耗子的就是好猫,对吧。”

李织语惊喜的连连怕掌,“纪少顾,可以啊,在道观几日脑子都变了,大师兄肯定有给你送核桃露,否则你怎会一朝聪明起来。”

纪少顾踢她一脚,“我本就聪明。”

“那跟猪上树的机会差不多。”

李织语忙避开,眼见药房近在眼前,撒腿跑进去,撇下纪少顾,才进院子里,婉然就从房檐上跳下来,慢条斯理往她这头走,李织语就要抱,二师兄开了窗子唤道,“师妹,你过来帮忙搭把手。”

“若是抓药,我可帮不来忙的。”李织语走进屋里,却见屋中有一女子静坐于椅,素静的紫衣,裙角开出朵纯白的木绣球,脸上戴了个赤鬼的吓人面具,把容颜遮得严严实实,可看发髻,应是位尚未阁的姑娘家。

婉然不大喜她,往李织语怀里蹭。

二师兄没注意到婉然的反常,只是把手边那本厚医书递给李织语,指着第一页道,“给这位姑娘念念,到第五章便可停下,别太在意,就念一下而已。”

“那我把我的猫儿送到院子里晒太阳。”

二师兄还忙着开药方,点点头,让她去,李织语忙把婉然放好,原是想把它放在身边,又怕呆久了,婉然不耐烦之下,突然间发火,将人家姑娘挠伤。婉然有些恼,扒拉着她裙子,要到她怀里,李织语没办法,无奈道,“我要念书,怎么抱你,是不是。”

婉然无情的给了李织语俩巴掌,转身离开,蹭到进院子的纪少顾身边,李织语叉下腰,冲纪少顾打个收拾,便回二师兄屋里念书。

戴面具的姑娘也是古怪,一声不吭的,直至李织语念完书都没半点反应,让人有种错觉,好似她并非人,而是大师之笔的木人,李织语想着,自己把自个吓到,差点没冒冷汗,好在屋里的两人没在看她,她暗地里深吸几口起,放下书起身,打了声招呼,“师兄,我去瞧瞧猫儿。”

“只管去就是。”二师兄摆手,笔下飞快,将最后一字收笔,同戴面具的姑娘说起来,“你方才听到了,药效就那么几点,很少会出错,姑娘也不必担心,我们俱是试过,记下来的。还有一点我必须声明,姑娘你的身子,是撑不到来年春日的,纵然有药物支撑,最多到冬日,姑娘还是早点去买幅棺材比较妥当些。”

李织语特意放慢步子听,顺便为二师兄的快人快语捏把冷汗。

别看二师兄平日里吊儿郎当,只晓得磕瓜子花生,四处听闲话,真要在病上下结论,比大师兄和思恒长老还要快很准,几乎是属于单刀直入那边的人,为此李织语也不止一次好奇过,二师兄武功不大好,半桶水,是怎么在这么多年里的传病情时活下来的,而不是被病患打死的。

二师兄把药方子推到面具姑娘那头,“姑娘不信我,只管去问别家,方子你想收就收,不收放着,别撕了,待会儿我师妹扫起来觉得很麻烦的话,会发火念叨的。”

果然二师兄很懂我,李织语轻轻合上门,只听里头忽地有东西砸地上,碎了,心中一惊,赶紧推开门,可屋里的面具姑娘已不在,李织语上前几步,看见了一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