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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七章 且观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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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织语跟易初煦的再相见,只有几句话。

“你见过画像上的人。”

“没有。”

“说实话。”

“那需要我向天发誓不。”

“……”

易初煦静静看着她,一息之久,却道,“算了。”

李织语很想冲老天爷大力鼓掌三下,不过,会露出马脚,还是压住了,转而疑惑问道,“是你伤的旁边那户人家的猫儿吗。”

“是。”易初煦一口应了,理直气壮,毫无愧疚之态。

李织语举手,“我能问问为何罢。”

“太吵。”

李织语压住要亮利爪的婉然,易初煦可不是纪少顾和李念这等好少年,婉然要是真动手,就只有成猫肉火锅的份儿,不过,她也是气得很,“你不想听猫儿叫,可以走别的路离开,完全没必要出手。”

易初煦不以为然,“手下留情了。”

言外之意便是,他已经够有人情的,至少没把猫儿打死,李织语深深吸一口气,把怒火压下去,委婉问道,“那你下回能不来这边么。”她怕李氏一族中,家里有养猫的都会给他用石子打伤,严重些,没命了怎办。

“不能。”易初煦看了眼龇牙咧嘴的婉然,“你家的猫。”

李织语把婉然往后边藏,“少打它主意,我辛辛苦苦把它养大,可不是为了给你解气用的,其他人也是。”

易初煦冷笑一声,“你到底是怕我还是不怕。”

李织语勉强作为聪明人,自然不会自掘坟墓,尤其是那两问中,俱不是好话,说是哪个,都遭,她便反问,“你想我是这两种中的哪样?”

易初煦转身走了。

李织语看出他离开的原因,是觉得这些话根本没意义,浪费时辰,正好,自己也不在意这问题,便抱婉然回屋,还得抬椅子,早知道不搬了,站站就好,反正也没过多久,就是这点心,李织语思索半息,今夜已晚,还是到明日再拿去丢。

她怕里头有毒。

没开玩笑。

几日过后,再去眀芽家,却听到她说,“那位姑娘昨儿跟我辞行了,说是家中有急事。”

李织语差点没忍住大笑三声的冲动,就知会如此,这下她也能安心过日子,出门溜达,不日便抱了婉然往道观去,定空见到她,简直跟见了救命稻草似的,那眼神,亮乎得很,李织语明白了,“师兄,孩子的名字还没定下?”

“嗯。”定空笑得有些无奈,“大家打起来了,观主听后,把动手的弟子俱罚了,唉,师妹,你看看我,都忙瘦了。”

“那我去劝劝观主。”李织语把吃食给他,“师兄,再忙也要吃饭的,免得累坏身子,等会儿我给你送汤来。”

定空吸吸鼻子:“哎。”心中却是叹,是个师兄弟都不如一个师妹来的好啊,当年劝小李师妹入门,果然没错,简直是造福道观,还有他自己,又想起一事,“少顾也被罚了。”

怪道这些日子不见纪少顾踪影,李织语找不到话来说他们,便径直往观主屋里去,半路走过药房,一时心中好奇,去里头瞧,二师兄果真不在,只大师兄一人,他递了碗药过来,“观主的。”想想,还是添了句,“师妹,今次就作罢吧。”

还是大师兄最能体贴人,知道自己去劝观主,特意把药都免掉了,不过,李织语听出弦外之音。

难道观主怕喝药?

李织语端着药走,观主在院子里看书,清闲得很,还有几只鸟儿在身边蹦哒,待李织语到,哗啦全飞了,一时院里显得空档。观主侧目,指了旁边的位,道,“坐罢。”

因是来劝人,自然要说好话,喝药什么的,得先作罢,李织语放了药落座,婉然跳到她旁边的椅子里,绕了一圈,蜷成团儿打盹,李织语抚着它,斟酌问道,“观主啊,有件事我不明白,还望您能解惑。”

“几日不见,倒文绉绉起来。”观主笑起来,“定空已经求你帮忙了罢。”

李织语早知瞒不过,赶紧点头。

“想听来龙去脉?”

李织语坐得无比端正,“观主请说,我认真听。”

“倒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也应猜到了,是为给孩子取名,原本说好抽签,不过,彼时我在养伤,没有出面,就由着他们去。”观主也是倍感无奈,“没想到才放手一段时候,他们倒是吵起来,觉得这抽签不公正,谁来抽都不公平,而后便打了一架。”

李织语试着站在少年郎这边想事,“是觉得用拳头说话最能服气?”

观主看她,很是欣慰,“若他们能有一半的沉稳就好。”

李织语把赞同武力解决的话咽回肚子里,拣着好听的话道,“其实与沉稳无关,主要是,师兄们绝大多数都是习武之人,在质疑抽签可信的情况下,武力无疑是最好,最公正的法子,观主你想,孩子那么久都没个名字,大家肯定会心急,人一急,犯此糊涂,实乃常态,对了,师兄们都被罚思过,那孩子呢。”

观主伸手点了下李织语额头,“自是我照顾。”

李织语转而鼓动他,“观主,照顾孩子很麻烦对吧,小娃娃又哭又闹的,我家弟弟妹妹便是如此,我爹娘都给吵烦了,虽说那女娃娃比较乖巧,可难免打扰到您,我看不如让师兄们去照顾,关这几日,就足够让他们反省的。”

“孩子名字呢。”

“我来取罢,毕竟我是观里为数不多姑娘家,不是说女子才最懂女子吗,我取名的话想必更适合。”李织语应得不假思索,“师兄们肯定会体谅的。”

观主看了下手边的碗,里头的药简直黑得吓人,眸光微闪,含笑问道,“那这药?”

“倒掉。”李织语有大师兄的授意在前,点头点得可谓痛快,就是对于观主怕喝药这茬,她感觉不可思议,还以为长辈会比较能接受喝药,看来是自己想太多,“我这就去倒。”

观主却笑,“三日不喝。”

李织语先傻眼了,转而琢磨起药,反正要倒,在观主同意之下,她便凑近闻闻,顺便拿筷子点药,尝一滴,入舌,苦得李织语打哆嗦,观主已递了块糖过来,她张嘴就咬了。

怪不得观主不爱喝药,全是有缘故的。

李织语含着糖说话,“观主,你伤得很严重吗?”明明她当初给他砍伤时,是没多大碍的,全是皮外伤。

“还好,自己会好转的。”观主放了书,话里透出些无奈,“你大师兄放心不下,故此坚持给我喝药,原本是想拒的,可观里人心不定,还是喝几日,叫孩子们安心。”

谁知道后边大家就打起来,李织语也是哭笑不得,“那下回我给观主你送糖吃,这药喝下去,我怕会难受。”也不知观主是怎么忍的。

观主摸摸她脑袋,“去跟你师兄们说一句。”

李织语明白,观主这是放人了,留婉然陪他,自去传消息,顺便给定空送碗汤喝,要回去时,才到纪少顾屋里说,纪少顾火气大,他早听到动静,戳了李织语脑袋气愤道,“你倒是好意思,竟把我放到最后。”

“有何关系,再说了,你能出来就很不错了,我原本还不想管你呢。”李织语避开他手,熟练的做个鬼脸,“你最好关上十天半个月,也能叫你的臭脾气消停。”

纪少顾就要拎她到门外,“也不瞧瞧你自己的脾气,比我还厉害,最该反省的,是你才对,去去去,外头凉快去,我睡个回笼觉。”

李织语鄙夷道,“你猪啊。”

纪少顾决定把她丢出去,李织语忙道,“别,咱们有话好说,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对吧。”

“在我这儿没体统二字。”纪少顾就要掐她脸蛋,就见有鸟儿飞来,青羽,小巧,他却觉得眼熟,拍了她头问,“你不觉得那只像夏获鸟啊。”

李织语摸他额头,“没发烧啊,还是说,你傻了。”

纪少顾直接将李织语丢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