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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七章 本是同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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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织语愈发不喜欢抱长生,这点,赵氏看出来,还觉得奇怪,平日里李织语就不是个转牛角尖的,也没同两个混世魔王红过脸,说起来,最平心静气的,就属她了,老太太都被俩孩子闹腾得不行。

怎地好端端的,还疏远起来,且,不知是秉承着一视同仁的道理,连带朱蕤,李织语亦没怎么再抱,纵然来赵氏屋里陪着说说话,也是一意做针线活,避开抱孩子。

赵氏不明,凡是身边红桃有些看的明白,道,“兴许是这些日子哥儿姐儿长牙,总是顽皮咬姑娘,姑娘虽说比寻常孩子家沉稳,到底还是个孩子,难免带了气,我看,过几日没准便会好转,兄弟姊妹间哪里会隔夜仇呢。”

说到这事赵氏还无奈,“也不晓得这俩孩子怎地就偏喜欢咬语姐儿几口,拦都拦不住,罢了,此事不怪语姐儿,先这样着罢,待长生他们再大些,兴许便皮实了。”

她们俩正说着,长生噔噔噔跑出来,一把扑到赵氏腿上,赵氏险些没把他抱稳住,这孩子调皮呢,才被抱住便弯腰避开,又要去扯红桃,红桃可不比赵氏,就怕这小祖宗缠人,又不敢凶他,只得弯腰相护,不一时便被他耍得团团转,冒了汗。

赵氏便去把长生拎到身边,板起脸道,“快快坐好,晌午才起呢哪里能吹风,待会儿该病了,红桃,去拿件小衣裳。”

红桃连忙到隔间取衣裳,长生却坐不住,还想往下蹦,赵氏哪里肯他继续疯,赶紧把他抱到怀里哄,长生挣扎几下,无果,委屈的瘪嘴,扯着嗓子喊人:“娘。”

这时长生说话算利索,已能清晰喊出爹娘祖母这几字简单的,唯有姐姐二字,仍是难吐出口,朱蕤亦是,赵氏当他们还小,便没有多思。

眼下孩子闹脾气,赵氏非头日当娘,不吃这套的,一手轻拍着他四处走,嘴里还是念叨他几句,“越大越皮,你看看,如今你姐姐都不肯抱你了。”

长生人小,却听个半懂,立时委屈起来,握着小拳头爬赵氏肩上,吚吚哑哑说着胡话,赵氏听不懂,也晓得长生是在念叨李织语,家里就三个孩子,自然亲近些,可惜接连一月,她都不肯抱人,长生是小,却也懵懂的知道些什么。

此事赵氏是没法子的,李织语大了,很多时候有自个的小脾气,她当娘的,也没道理去逼迫她,长生又在怀里嘀咕,她倒是想笑,拍了下长生的小屁股,“叫你没事咬你姐姐,如今知错了罢,不许再咬人家了,知道吗。”

长生含着拳头,茫然看赵氏。

赵氏把他手给拿下,掏出帕子擦,放柔语气问道,“为何喜欢要姐姐啊。”

长生喷着口水就答了:“香!”

这回反而让赵氏不解,落后李织语来了,便留个心眼嗅了下她身上的味儿,并没有什么啊,又问她平日里可有熏香,李织语拿起花棚子道,“熏香怪麻烦的,我就懒的去折腾那些,怎么了母亲,忽然之间问起这个来。”

赵氏倒没瞒她,“长生不是总爱咬你几口啊,刚刚我问他为何,他说香,也不知是什么香法,不过,今儿我看,是他自个嘴痒,你别与他计较,这时候长牙,总是会发痒想啃东西,上回趁我没注意,还想拿果子吃。”

李织语不动神色看了眼在赵氏身边打滚的长生,笑盈盈把话头接了,“说明弟弟牙口好啊,娇姐儿也是,在祖母那儿闹着要啃东西,的亏桌角拿布裹了,否则怕是真的啃一嘴木头。也不晓得何时能生完牙。”

“快了,小孩子一天一个呢。”赵氏把差点滚下去的长生捞起来,“这几日日头渐渐不热,我看,差不多该到比生辰,正好有几匹新布,色儿粉嫩,就适合你这岁数的,待会儿咱们量个身量,做些新衣裳,到时候还能穿着见客。”

李织语道,“母亲,我想自己绣一件。”

赵氏没想到她居然有其意,“前些日子不是说自个手慢,不想绣衣裳吗,怎么改了念头。”

李家不算大户人家,却也无需非的要姑娘家动手做衣裳,素来宽松些,是以李织语拒绝,赵氏没什么意见,不想绣那就送到外头做,而且,家里人会女红,自家动手也没问题,如今李织语改口,赵氏难免奇怪。

李织语的由头相当孩子气,“没什么,就是我想,若是穿了自己绣花的衣裳出去,有人说好看,我高兴,何况自来绣的东西都送了人,还没几件是给自己绣的呢。”

没错,李织语就是忽然之间想臭美下,而且生辰在即,总得要犒劳下自己罢。

赵氏没意见,却提醒她,“这绣花在衣裳上头可麻烦着呢,你先前也没有绣过,很容易就半路打退堂鼓。”

李织语完全不担心,“那我可以请嬷嬷帮我,母亲,你放心便是,我是有把握的。”

要说李织语让自己操心的事情,还真没有几样,赵氏才要应,长生已经在这空隙中溜下去,扑向李织语,两手扒着裙,腿儿还使劲蹬,显然是想爬到膝头上,就是有些笨,瞪不上去,李织语看了下,放了针线,托他一把,抱到腿上。

赵氏刮刮长生面皮子,“天天就晓得玩,这会子倒来缠着你姐姐。”

长生咧嘴笑,含了手指头,扬起脑袋看李织语,竟是乖巧了,李织语见此,微微松口气,摸摸他额头,“你乖乖的,知道吗。”

长生就点头。

李织语倒没有完全放心,问赵氏道,“虎哥儿今日倒是乖得很啊,平日里总要咬我几口呢,母亲,你是给他吃了定海神针吗。”

“那都是些什么啊,快别多想,兴许是他牙不痒。”赵氏一面说,暗地里还是觉得古怪的,不过,长生一直是由她带着,没出个不对劲之处,“也可能是你许久不抱他,他学乖了。”

李织语才不信,顺口试探道:“对啊,想起来,我好几日没抱虎哥儿和娇姐儿了,叫他们平日里咬我,昨儿我睡觉,还梦到他们啃了我一口,弄得我以为自己成糖醋排骨了。对了,今儿我起来时,听到鸟叫,母亲,你这边有看见过鸟吗。”

赵氏没多想就回了,“没有啊,说起来,咱们屋里都许久没见到鸟那些的。”

红桃端着甜汤放到桌上,闻言倒是笑道,“怎么没有,昨儿不是还有只喜鹊来过吗,把虎哥儿和娇姐儿吓得哭起来,姑娘当时在屋里头,这才没有见到。”

叫红桃一说,赵氏方有点儿印象,“对啊,我竟忘了此事。喜鹊意头好,刚来呢,就被吓跑了,也怪我平日不常带他们走动,若是见得多了,哪里会有昨日那事。”

全然把孩子的哭当做没见过鸟的缘故。

李织语并不细究,岔开话头,“我小时候就胆子大。”

“可不是胆子大,回回都要爬树,跟猴儿似的,也不晓得树上有什么,让你宝贝的。”赵氏点点李织语额头,“如今大了,再不许爬了,伤到怎好,知道吗,若是想玩,你爹爹过几日得空,叫他带你骑马去。”

李织语掏出帕子给长生擦涎水,“我早就不爬树啦,要我看,下个爱爬树的,没准就是长生了,他如今的腿脚怪有力气的,刚才蹬我时,差点没把我骨头瞪散掉。”

赵氏还头疼,“越大越皮,再过些日子还了得,你做姐姐的可不族教他爬树,否则真是要在树上安个窝儿,不回家了。”

李织语逗长生,“虎哥儿想不想玩啊。”

长生圆溜溜的眼睛就盯着李织语,嘀嗒一下,口水便流出来,他还浑然不知,看得出神,却没上嘴咬。

李织语怪无语的,摸摸换个新帕子给他擦嘴巴,又唤红桃,“哥儿饿了,拿碗蛋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