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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你就是因此嫉妒,派人刺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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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宫。

“废物!”

何皇后用力拍桌,瞪视跪伏在底下的黑衣女子,眼神如刀。

“那多人都杀不了一个体弱多病的臭小子,本宫养着你们,还有何用?!”

此时,何皇后不再雍容尊贵,而是面容狰狞,双眼盛满恨意。

何皇后的怒火好像没有对黑衣女子产生半点儿影响,她跪伏在地,掩藏在阴影之下的是没有情绪的脸。

“奴婢办事不利,求娘娘责罚。”

她的声音生硬无比,不含一丝感情。

“呵,罚,当然要罚!”

平日,何皇后还没什么,可现在何皇后一看到她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更怒了。

“去,暗房待着,不满七天,不准出来。”

“是。”

黑衣女子起身,却被春花按下去。

春花在她旁边跪下,哭者替她求情,道:“娘娘,七皇子当时有谢家公子护着,又一直在太子身边,为防伤到太子,秋月本就受伤和他们也很难下手。”

“此次失手,不能全怪秋月的,求娘娘恕罪啊!”

秋月想挣脱春花,可春花死死按住她,与她一起磕头,秋月又不想伤了她,只能随她一起磕头。

可冷寂的内心却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春花,何苦如此呢?

何皇后咬牙,盯着春花,“听着这话,不怪她,那是怪太子咯?”

春花惊恐,连连磕头,“不,不是,奴婢……”

“大胆春花,可是本宫平日太宠你了?你若再多话,本宫便连你一起罚。”

春花哀戚地望了一眼跪在她旁边的秋月——她仍旧面无表情。

“是,奴婢?越,谢娘娘饶恕。”

“滚!”

何皇后怒气未消,一下就把手边的茶盏甩下去,茶杯碎片弹到秋月额头,瞬间出现一道血痕。

“是。”

春花拉着秋月来到她的房间,找到药箱,让秋月把衣服脱了。

秋月不愿意,可春花就只是哭,最后,秋月还是妥协,解下黑衣。

一看到秋月胸前那随意包扎的伤口,还有皮开肉绽的后背,春花的眼泪更似不要命般流个不停,颤抖着手想要替她上药,可药粉却撒得到处都是。

“哇呜呜……”

春花再也受不了趴在床上,闷声大哭。

秋月维持原样坐着,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人的情感,不知道身后之人正在为她而哭泣。

许久之后,春花哭泣声渐停,她坐起身,默不作声地替秋月上药包扎,整个过程熟练无比,就像曾经做过许多次。

“姐——”

秋月突然唤她,春花一惊,自从她们二人分开之后,每每见面,秋月从不主动开口说话,每次都是自己说,而秋月只有只言片语。

“怎么了?”

“你今天不该替我求情。”

提到这事儿,春花又忍不住流泪,这是她的亲妹妹啊……

从前,秋月任务失败受惩罚也倒罢了,毕竟秋月也只受了小伤,可是,这次不同——

秋月胸前的那道伤口几乎要了她的命,伤势如此严重,又怎么能再去暗房接受惩罚呢?

“求了又怎么样呢?姐姐到底还是没能帮到你。”

春花摸摸秋月几乎没有半点血色的脸,满是心酸与愧疚。

“姐姐,对不起爹娘啊……”春花哽咽道。

任由春花爱怜地轻抚她的头发,秋月的脸上仍旧没有半丝情绪,可她的眼睛里面去透出一点亮光。

她极为认真地看着春花,道:“不是,姐姐已经很好了,我们要好好活着。”

“对,好好活着。”

春花哭着点头,用力抓着妹妹的手——

这是她在世间的唯一支柱啊……

沉闷的正午时分,没有人知道在金碧辉煌的昭华宫中,某一个角落,有一对姐妹为了活着,付出一切。

……

端木伊独自坐在车上,听着外面百姓谈论近日燕京发生的各种新闻事儿,其中之一就有七皇子和谢姝等人在夷涞山遇刺的事情。

“你们可知威远侯府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怎么能不知道呢?都传遍了,听说那姝小姐遇刺落入悬崖,尸骨无存啊!”

“年纪轻轻,果然是天妒红颜啊……”

“我听说七皇子身受重伤,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呢。”

“这位皇子也是命运多舛的人啊……”

“生来富贵,他再怎么样,也比你我二人好啊!”

“是啊……”

“其实,说起来这些富家子弟也是没事儿干,好好的去夷涞山做什么呢?我听我大舅家的娘家侄子说这次活动,好像连太子和公主都去了。”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富贵人做富贵事儿。”

“……”

那些讨论声渐渐听不见,马车已然转到僻静街角,然后停在一处院落。

端木伊戴上帷帽,走下马车,有节奏轻敲院门。

“是我。”

一个貌丑无比的老人拉开院门,从缝隙中看来人,瞧见她帷帽下的清纯无辜的容颜,忙让她进去。

端木伊先走到水缸处整理自己的着装,随后才轻敲主屋,“义父,伊儿过来了。”

屋内许久没有声音,端木伊越发忐忑,就算她成为他的义女,她仍旧打心底里面畏惧他。

“进。”

终于,他出声了。

端木伊松了一口气,轻轻推门进去,在这过程中,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始终低垂脑袋,一脸恭敬。

端木伊跪在地上,道:“伊儿给义父请安。”

她的声音本就好听,这时候,她刻意放轻柔,更添了几分魅惑,令人不由浑身**。

“起来吧。”

“谢义父。”

端木伊悄悄抬眼看盘膝坐在炕上的男人,他面容极其普通平凡,她知道这是他的假脸——人皮面具。

从她认识他至今,她就从未看过他的真实面貌。

她对他的恐惧随着时间延长,越发深刻。

“入京后,一切可习惯?”

“是,一切都习惯,伊儿多谢义父关心。”

端木伊的回答十分谨慎,每一个字出口都经过她的仔细斟酌,因而她说的很满却也不至于令人厌烦。

最起码男人听到她的回话,是满意的,这说明,他的教导没有白费。

“听说,你之前与谢姝碰上面了?”

端木伊心里震惊,面上却不显,只状似天真笑道:“是啊,义父,谢姝长得真的很不错呢!”

目光森冷,男人冷笑,问:“哦?所以,你就是因此嫉妒,派人刺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