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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九章 将计就计(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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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外——

“王爷,城门已经关了。”轩辕墨身后侍卫提醒道。

轩辕墨看着紧闭的沉默瞳孔微紧,她终究还是没来。这个结局是预料之中的,只是心里何以还是那样地不甘。

城门上,一抹白影立在那。

银色的面具在月色下泛着微光。

白衣微转,脚尖微点,身影向着城内方向而去。

而城墙下,轩辕墨骑着马立在那,步伐依旧未动一分一毫。

空寂的小巷中——

“四爷跟了本宫一路,辛苦了。”顾梓菡停了下来,头微侧看着身后清冷的声音道。

一个人影从一旁拐角处走了出来,白衣微动。

她缓缓转身,看着站在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轩辕痕,应该说是以绝杀身份出现的轩辕痕嘴角微扬道:“四爷跟着本宫一路从皇宫出来,不知是为何事?”

他沉稳的步伐缓缓地靠拢,低沉的声音道:“只想确认一件事。”

她微怔,他口中所言之事是何她知道,却又不知。

她一笑装糊涂道:“那四爷可确认妥当呢?”

他突地上前一步,她微惊,欲往后退却被他突地抓住了手腕。

她眉头微蹙,“四爷病呢?”他手指的温度有些过高了。

“被人下药了。”他低冷的声音。

她微惊,脱口而出道:“是什么毒?”

他黝黑的瞳孔紧紧地凝视着她,“你关心朕?”

她微鄂,欲收回被他抓住的手,但却被他用力地抓着。

她眼帘微动,一笑道:“本宫只是好奇,以四爷的老谋深算会是何人动得了手。”

他黝黑的瞳孔微动。

突然,他身体猛地一个踉跄,她大惊,伸手去扶。然便在伸手间他趁机点了她的穴道。

她眼眸微闪,眉头压下,“四爷这是何意思?”

他站直了身,月色下黝黑的瞳孔紧紧的凝视着她不发一言。

她眉头微才,试着已气运试图冲破穴道,然上次与他过手受伤未愈,加之杀墨心动了真气,如今要冲破穴道难。

就在她思量该如何冲破他的禁锢时,他突然一个箭步上前,而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她微乱,清冷的声音道:“四爷想做什么?”

他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脚尖轻点,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北城一处民房中——

她佯装镇定地看着站在床榻前的他。

他将她带道这后便将她放到床榻上,而后便一言不发地看着床榻边凝视着她。

她瞳孔微动,清冷的声音道:“四爷将本宫带来这是何意思?”

他依旧不语。

她眉头拉拢。

他突然倾身靠向她,她大惊。

他手伸向她脸上的面具,她后背发寒,但佯装镇定道:“四爷费如此周折便是想看本宫的真面目,若是大可直接告诉本宫,本宫自是大方露面。”

然他的手指在接触她脸上面具的一刹那间却停了下来。

她眉头紧蹙,搞不懂他究竟要做什么。

就在她一头雾水时,他突然收回手,却是反手接开自个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他清冷的面容露了出来,黝黑的瞳孔无静如深潭,然平静下却又仿若隐藏着什么。

而她所留意到的是他脸异常地红。

她突然想到方才跟他手触碰时,他的体温似乎怪异地高。他说他被人下药了,难道他真的中毒了。

想到此,她冰冷的心气了一丝的乱意。

“朕被人下了合欢散。”他轻薄的嘴唇微张。

她瞳孔微紧,合欢散,怎么会是这个,且谁人给他下这。

“朕需要人帮忙解毒。”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她瞳孔猛地撑大,接着便见他动手褪去鞋子和外衣上了床。

她想逃,但却动不了。只能佯装镇定道:“四爷后宫佳丽三千,当是多得甘愿帮四爷解毒之人。”

“朕有洁癖,不碰不干净之人。”他低冷的声音道,而后身旁缓缓地向她压下。

她微愣。

本王有洁癖,除了菡儿不碰其他人。

同样的话,在记忆里以为已经淡了,却未想刻得如此深。

“你在想什么?”他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惊醒才发现不知何时他靠她如此近,近得她仿若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她眼眸微闪,压下心里的异常,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道:“四爷这话听得让人糊涂,这入后宫的女人内务府检查得十分严厉,怎可有不干净的。”

“你清楚朕话里的意思。”他一边道一边伸手覆盖在她脸上冰冷的面具上。

她笑道:“四爷这高深,赎本宫不懂。”

他黝黑的瞳孔微动,而后手猛地一扬,屋内的烛火熄灭,屋内顿时一旁漆黑。

黑暗中,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他炙热的气息从她耳边传来道:“不懂无所谓,朕喜欢用做的让你明白。”

她心猛地一纠,慌了。

腰间腰带被缓缓解开,她凝聚气息用力地想要冲破穴道。

随着肩头衣襟的滑落,她心发紧地越发厉害,她急迫地想要冲破穴道,气息变得宁乱起来。

黑暗中突然传来他一阵叹气声,而后压在她身上的他倏地翻身躺倒她身旁。

她微怔。

“你是朕见过最固执的女人。”他低冷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她眉头紧蹙,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放过她。但她没有时间去想明白,她必须离开,他太危险了。

于是,她继续运气试着冲破穴道。

他突然伸手在她胸口一点,她凝聚的内息顿时散开。

接着他一把将她搂入坏里,带着威胁的声音道:“安安静静陪朕待着,否则朕不保证一气之下会将你生吞活剖了。”

她身体猛地一僵,她不想去问他这“生吞活剖”是和意思,但却该死的知道绝对不是表面字意那般简单。若是,她便不必如此慌乱了。

月色从窗户间投了进来,她静静地睁着眼,身旁他炙热的体温透过衣衫传了过来。

黑暗中没有一丝声音。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间投了进来。

他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衫套回。

他转身坐到床榻上,伸手在她胸口点了两下。

被解除禁锢,她猛地坐起身往后退了退,拉开彼此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