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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墨香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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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必须选择主动出击,自己没有什么本钱,唯一的本钱就是一张还算美丽的容颜,还有一身的琴棋书画。

有这些傍身,她觉得自己比王爷的那些姬妾们多了更多的资本,就算是王妃,她觉得也未必比她强,论长相,王妃虽娇丽清雅,可相比自己的妩媚动人,她觉得自己的长相更具吸引力。就说当时所在的怡春院,自己这样的长相往往更得男人喜欢,不是吗?

论才情,这都没有可比性,这府里的姬妾只怕都没有能越过自己的,毕竟王公大臣的名门之女们,大多学习琴棋书画,也只需略痛而已,并不精细。

哪像自己,毕竟在怡春院里学习了那么长时间,再加上之前在家中的时候,身为商人的父母当时一心想的就是攀龙附凤,所以对于自己的才艺方面,自是下了血本的请了专门的师傅授业。

便是如今在各个领域虽称不上大家,却也小有成就,就自己刚才抚的那曲《春江花月夜》不就引来了王爷瞩目么。

只是没想到王爷最后竟然没有和她预想的那样,对她青眼有加,而是竟然出言让自己恪守王府规矩,怕打扰了王妃休息?

墨香看着王爷离去的背影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转念一想,王爷刚才说话,虽是叫自己恪守规矩,但是却并没有像往常见到的一样,严厉冷静,言语中竟是温和,再配上那英朗之气,竟叫人有些怀念刚才的声音。

但是想到平日里王爷那样的样子,只对王妃一人展现,心里就燃烧着嫉妒的火焰,再看王爷的方向,分明是朝着竹心园去了,心里不禁又有些愤懑不平,分明已经打听到王爷和王妃今日有过争吵,所以今夜才会从王妃那里出来。怎么才过了多久,这王妃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让王爷又去了她那里。

越想越气,便也顾不上回自己院子里放琴,将古筝装盒,便背上往欧阳流玉的雨轩阁去了。

而乔逸南这边,脚步刚迈进竹心园的门,脚步又有些踟蹰,毕竟自己刚刚赌气出走,这会子又返回,未免也颇没脸了。正犹豫间,见珊瑚从房中出来,手上还拿了个食盒,便低声叫住:“站住,干嘛去呢?”

珊瑚回头见叫住自己的正是王爷,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诧异,但是马上又镇定下来,见王爷盯着自己手上的食盒,便解释道:“方才王爷走后,王妃哭了好大一会,想着王妃下午也没怎么进食,便叫厨房做了一碗莲子羹。端给王妃,王妃看了半晌,却让奴婢装进了食盒,然后也不让奴婢跟着,自己提了食盒就出门去了,只是没走多一会,就又回来,看样子好像有些生气,奴婢追问出了什么事,主子也不言语,只说让奴婢把这莲子羹倒了喂猪。”

听珊瑚一口气说完这些,乔逸南脸上却是笑了,原来自己方才瞟见的不远处的青色衣角,竟然是沈安瑾的。那会子自己正与墨香说话,便是看到了有人,也没有注意,但是往常就算是有人经过,也必然会上来打招呼,就这样悄无声息就离开的,这王府里的下人只怕没有这个胆子。

又想了沈安瑾提着食盒,出现在那里,只能是给自己拿的,心里方才的那些因为面子而产生的踟蹰就再也不那么重要了,从珊瑚手上接过食盒,揭开看了一下,还冒着热气,就对珊瑚说道的:“你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清淡的点心小菜,都端到屋子里。”

说完酒自己端着食盒,朝屋子里走去。刚打开门,就听床帐后面沈安瑾的声音传出来:“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把灯灭了就好。”

生硬听起来闷闷的,竟像是哭过一样,乔逸南心里有些不好受。将食盒放在床前的圆桌上,走过去撩开床帐,坐了下来。

沈安瑾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便觉察出原来进门的不是珊瑚,那人身上的气息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此刻那人就坐在身后,自己却根本不想理会,便闭上眼睛假寐。

乔逸南见沈安瑾不理会自己,有些绷不住了,便起身脱了外衣,一下子钻进了沈安瑾的被窝。

沈安瑾没料到乔逸南会这么厚脸皮的使出这么一招,也不出声,就在被窝里对着乔逸南拳打脚踢,又是掐又是咬的。乔逸南吃痛,又怕伤着她,所以忍着痛想要桎梏住沈安瑾乱动的手脚,于是两个人都较着劲,闷声不吭的争斗。

但是到底是力量悬殊,沈安瑾终于还是被制服,四肢都被乔逸南压在床上,没有动弹的力量。只能倔强着一张脸看着乔逸南咬着牙不说话,只狠狠的盯着对方,乔逸南也不说话,盯着沈安瑾。两个人就这么不说话,互相看着对方,直到珊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子,奴婢能进来吗?”

沈安瑾不说话,依旧看着乔逸南,乔逸南看了沈安瑾一会儿,终于起身走下床,开门,接过珊瑚手上的托盘:“你可以去休息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再转回头去看,沈安瑾已经从床上坐起来,床帐留在两侧,顺着她的身形披散在床铺上,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乔逸南却一句话都不说。

乔逸南看了一眼沈安瑾,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床边蹲下,双手扶在沈安瑾的膝盖上,问了一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即便生我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今天你都没怎么吃东西,我让珊瑚弄了点吃食,吃点东西再睡好吗?”

沈安瑾却看着乔逸南冷笑一声:“你是在关心我吗?你不是怕我饿着,你是怕饿着肚子里的孩子吧。”

乔逸南不生气反笑:“有什么不一样吗?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事,只怕你比我还要着急吧!再说了,我如果真的那么在乎子嗣,安海棠的那胎,我又怎么会那么随便对待?我在乎孩子没错,可我在乎的只是我们的孩子。”

乔逸南的这句话安抚了沈安瑾今天一整天的坏心情,终于她面色有些缓和,只是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仍旧有些不自在:“你也就是一张嘴,油腔滑舌的哄骗人,哼,在我面前说什么只在乎我,可是也不耽误你看见别的漂亮女人走不动道啊!”

这番话说出口,沈安瑾就有些想咬舌,这话里的醋意,连自己都听得出来的浓烈。更不论乔逸南了,偷眼去瞧乔逸南,果然见他脸上挂着贱贱的笑容,沈安瑾就有些羞恼:“你笑什么?”

乔逸南却不生气,继续说道:“我高兴所以笑啊,珊瑚说你刚才提着食盒出去了,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