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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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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摸一边还问道:“轻摇姑娘呢?忙着呢?”

被摸的姑娘不乐意了,一双纤细如削葱根一般的手指点在胡忠眉心:“你个贪心不足的,有我你还不满足,还惦念着花魁呢?”

胡忠被点的眉开眼笑,一双不老实的手又往衣服深处探了探,心肝儿宝贝的哄着。

“兄台原来看中这里的花魁——轻摇姑娘了,早说啊!”沈安瑾撑开折扇挡开身边姑娘递到嘴边的酒盅,“行了,我不喝,你赶紧把你们妈妈叫来!”

姑娘嘟着嘴气呼呼的出了门,不一会子,花枝招展的老鸨就推门进来:“怎么了公子,可是姑娘们伺候的不和心意?”

“妈妈,你是不是觉得我给钱少了?”沈安瑾并不看来人,只蹙着一双秀眉看着指尖的酒杯说道。

老鸨不明所以看向还算熟脸的胡忠,胡忠却也是不知,脸上有些尴尬,不过好在老鸨是个圆滑的人,立马笑着说道:“公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沈安瑾又掏出一锭金元宝放在酒盅上,缓缓说道:“如果嫌少,你可以说,我给得起,只不要拿些歪瓜裂枣来搪塞我,我便罢了,可不能亏了胡兄啊!你也说了这胡兄是这里的常客,你竟然也敢糊弄我们,把好姑娘都藏着不让我们见是怎的?”

老鸨看着眼前的金子,想拿又不敢伸手,只听了沈安瑾的话,刚还有些不明所以,再细想,联系这胡忠往常来,总是对着轻摇流口水的馋样,心下了然:“哦,是,是妈妈我忘了,公子说的想必是轻摇姑娘吧,你瞧我这记性,前几日轻摇病了,我体恤她,便让她一直歇着,今儿个估计已经好了,我这就把她唤来。”

临走前,沈安瑾把腻在珊瑚身上的姑娘一并拉起来推过去:“诺,把这姑娘一并带走,我们小哥不喜欢!”

不一会子就有一个清丽素雅的姑娘进来,姿色气质确实不同其他脂粉,胡忠见了轻摇姑娘,也顾不得跟坐在身上的姑娘调情,将其一把推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只盯着来人看。

那轻摇姑娘本是按着老鸨意思,认为我是金主便朝沈安瑾过来,沈安瑾却将她推给胡忠道:“胡兄,你不是对轻摇姑娘倾心已久吗?今个儿花好月圆的,你二人可不要辜负了眼前的春恩才好!”

胡忠美人在怀,已经顾不上和沈安瑾行谢礼,沈安瑾便拉着珊瑚退出室内,留了二女一男在室内旖旎红帐。

沈安瑾和珊瑚出得内室,在隔壁开了一个雅间,招了歌女舞弄丝竹乐器,闭着眼听琴音袅袅。沈安瑾一派老定神闲,珊瑚却是坐不住了。

“主子,不是说调查柳姨娘的事情吗?找到了关键人,你怎么不直接问他,又是赌场输给他钱,又是带他来逛青楼的,干嘛呀这是?”

沈安瑾仍旧闭着眼,靠在软榻上懒懒的说道:“大夫人又不傻,她亲自嘱托的人,哪那么容易开口,不使些手段,只怕他嘴硬,咬死不说!”

珊瑚还是不懂:“这算什么手段!”

“你待会便晓得了!”

耳边的弥音萦绕了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隔壁间才有了动静。沈安瑾收拾一番起身,推门,正赶上那胡忠揽着轻摇姑娘也推门出来,一脸餍足的表情。

见到沈安瑾,连忙过来躬身见礼。

沈安瑾也连忙回礼:“胡兄昨个儿一夜春恩,可还满足!”

“嘿,嘿、满足,满足!”

“满足就好!这天也亮了,我也该归家了!”

说完就要下楼,那胡忠也要跟着走,却被龟奴拦住:“等等,胡大爷,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说着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捻着,示意应该结账。

胡忠却一双眼睛瞪大看着沈安瑾道:“沈公子,这……这……”

“胡兄想什么呢?你自己舒服却想让我给你花钱,哪有这样的好事!”

胡忠听到这话,露出惊恐的表情,眼前是沈安瑾耻笑的眼神,回身是凶神恶煞的龟奴,胡忠一双细腿只抖得如筛子一般。突然想起什么般吼道:“你昨个不是说,愿意把赌金全都给我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沈安瑾装作突然想起来说道:“哦,对,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说了,除非你答应我件事情,我才会给你!”

“我答应,我答应,你说……”

沈安瑾凑近胡忠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只见胡忠的表情比方才更加惊恐,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安瑾问道:“你是,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只管回答我就好!”

“不,不,我不能说!不能,不能说!”

沈安瑾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往后一撤,对胡忠身后的两个龟奴说道:“两位大哥请便吧!”

那俩龟奴听此话,便上前来,架住胡忠,就要解他腰带:“没钱还敢点轻摇姑娘伺候你?敢不给钱,我让你断了命根子,以后人事不能。”

胡忠被这般说了,吓得立马尖叫挣扎,沈安瑾撇过头说道:“胡兄想好了,是要命根子还是要尽忠?”

眼瞅着龟奴手中亮出明晃晃的短刀朝着自己胯间刺来,那胡忠吓得肝胆俱裂,惊声大叫:“我说,我说!”

……

坐在马车里,珊瑚一边帮着沈安瑾换回女装,一边问道:“主子,问道话了吗?柳姨娘在哪?”

“庆云寺!”

“是北城庭蔚山上的那个庆云寺?”

沈安瑾轻轻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先回府里安顿一下,明天咱们就去一趟庆云寺!”

……

一大早为了不惊扰府内的人,沈安瑾从挨着抱厦的角门进了府内,只是刚入了门,就看见乔逸南端坐屋内的楠木椅子上。黑脸看着她,语气不善道:“你一晚上去哪儿了?怎么这会子才回来?”

本来追查柳姨娘的事情沈安瑾并没有打算对乔逸南隐瞒,只是他此时的态度让她十分不爽,她在外劳累了一夜,他不说软语宽怀,却黑脸质问,任她再好脾气,也受不住。如此一来,便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拆了头钗,径直往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