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邪王霸宠:嫡女要翻天 > 第四百五十一章 纠结全文阅读

第四百五十一章 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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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和容来到了约定的地点。还好云止还没有来,这样她就可以理一下自己的思绪,也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其实这一路上,和容的心里早已是按耐不住的喜悦于激动,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颗树下的,饶是现在,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激动,有些忐忑。各种思绪占据了她的大脑。

和容啊和容,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般没勇气了。不过想想却又开怀了,自上次一别,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云止了,似乎久到她自己都记不起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白天背后的黑夜里,她都是在思念中度过。云止啊,你可知,我是怎样思念你的。

战昕说的对,爱就爱了,既然忘不掉,那就勇敢的去面对。

和容站在大树下等了一会,却始终不见战昕来。按理说这个时间她也应该过来了。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和容心绪不宁。对了,战昕说他受伤了,难道是伤的很严重,战昕没办法来了吗,但愿他一切安好,不要出什么事。可是如果她没办法来的话,战昕会派人来告诉自己,而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自己也只能在这里干等着。难道是战昕去禀报了云止,而他不愿意见自己吗,和容的一颗心都要碎了,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人,难道真的不愿意见自己吗。和容想到这,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心更是痛的无已复加。仿佛连呼吸都困难了,可是在怎么难受她也要等下去,今天不论是何结果她都要等下去。

和容不知道的是,战昕一回去便禀报了和容要见云止的意思,而云止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一愣,并无其他反应,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声“知道了”便没了下文。这让战昕也犯难了。不知道云止究竟是何意,但是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自己也不能冲进去揪着他的衣服问他到底去不去,思量之下还是觉得不管怎样,云止都应该会去的,毕竟他们两个这一路,她可是看在眼里的。云止对和容的心,她也是清楚的。

战昕走后,云止再也按耐不住,紧紧的握着水杯,不曾想,水杯承受不住他的力量,顷刻之间化为碎片,洒了一桌子的水。云止剑眉微蹙,却是难掩英气。战昕说,和容要见他。和容,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他捧在心尖的女子。她要见他。听到这一消息,云止心里早已经波涛汹涌,表面却不动声色。

他怎么也不相信,和容会主动见他,这太不可思议了。当初她走的时候,他不是不难过,也挽留过,可是她走的那么决绝。他解释过,她也知道,自己没有背叛她,可是当时的情况却不送他做出更多的举动。他只知道,她走了,就那样走了,离开了自己的世界,以后他的生活中,再也没有一个叫和容的女子。

云止也知道,当时的情况复杂,并不是自己三言两语能解释的,而且自己当时也确实无能为力。他能想的办法也想了,却也依旧改变不了什么。他并不怪和容离开自己,甚至不怨她,他只恨自己,自己得无能为力,让她受了委屈。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是自责不已。

和容走后,他看到了一封信,那薄薄的一张纸上涌现的是和容娟秀的字体,然后内容却是让他痛不欲生,和离书。一笔一划就仿佛刻在他心里一样,挥之不去,那是他的梦魇。和容,你留下这一纸和离书要否定我们的过往吗,可惜我不同意。没人知道那几天他是怎样度过的,也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朝内的伤口,只能自己舔舐。

云止止了回忆,往事真的太痛苦,每回忆一次,便是一场歇斯底里的伤害。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云止现在的心情是多么的忐忑。刚才战昕说,她想见他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一切好不真实,难道是在梦里吗,只有梦里,她才会愿意见自己吧,和容的性子,他比谁都清楚,她是不可能来找他的,而且还是主动叫他出去。想到这里,云止欲往外迈的步子也不由得慢了下来。可是手上传来的疼痛感提醒他这是现实,和容真的要见他。

云止不断的在房里踱过来踱过去,心里早已不在房内,可是却又迈不出去。

而此时战昕外面路过,看到皇帝还在房里,不由得探了进去,一进去,便看到云止焦急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感情这皇帝和和容一样,都不敢见彼此了。

而云止见到战昕进来,简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着战昕的手臂,不断的问她,和容是不是真的要见自己。战昕只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抓断了,感情这皇帝也不太自信,不过转念一想,任何人有他们的这种经历,都会产生这种“近乡情怯”感情吧。

“皇上,你先松开,我手要断……断了。”

“不好意思……”云止这才认识到自己的不妥。连忙松开战昕。

战昕喘了口气,这才说道:“皇上,是我亲自带和容过来的,也是我亲耳听到和容说要见皇上的。皇上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她要见我,和容要见我,这是真的。”知道此时云止才相信了这是真的。这么久的思念终于有了结尾了。和容,这么久不见,你可还好,你可思念我。

而在树下等待的和容却早心急如焚,额头上早已投了丝丝汗迹。一阵风吹来,撩起她的裙摆,显得和容的脸色无比苍白。天知道此时她有多担忧,各种思绪涌上心来,更是让她再也等不住了,可是她又怕她一走会错过,只好又按耐着性子等下去。和容在树下一遍又一遍的徘徊,却始终不见来人。此时她只觉得这一刻这么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坚强如她,淡漠如她,此时眼中竟淬了丝丝泪水。只是那主人强忍着,硬是不让它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