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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爹最近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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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闭的空间里,摇下车窗,汽油罐子里发出木材裂开的“噼里啪啦”声,车里的男人女人都咽下一口口水,因为那黑暗之中有数不尽穿着白西服的人,像是要在火并中和他的人做出区分一样。

他首先走下车,身后那四辆面包车里也满满当当地走下人来,那些兄弟手中的武器在黑暗之中发出白光,而周围的那些白西装的人越靠越近,一层一层地也越来越多。

吴玉如也下车,两人面不改色地直视着一个电梯间,“叮”地一声,那电梯间打开,里面一个满头白发走出来之后,身后哪两个白西装的人才低着脑袋跟上。

“敬礼!”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周围的白西装一齐折去一半似得弯下腰去,这会这些人白茫茫地像是人少了一半。

“伊先生——”

发出这叫喊声不是军人,而是一群帮派成员,这声音让编辑耳膜都震动了一番,他目光平视着那个朝自己走来穿着一身运动服双手扣在身后的长者,八字的白胡子轻轻翘着,“啪”地一声只是一个白西装的人挡住了他的走道,便被一脚踹开。

“狗东西,不知道给我让开道吗?”

那些人鞠躬成九十度,白压压的一片足有四百人以上,这位编辑敢说就算是总统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他首先走上前去。

“伊先生您好。”

这位编辑俯下身体将双手送上前去,身后那黑西装的小弟们也齐刷刷地鞠躬学着刚刚那些人大叫了一声:“伊先生!”

“哎哟,这不是张老板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他感觉背后有一股力将自己的脊背往地上压去一般,看来是这个江湖大佬看自己还没有诚意,也只得顺着这一股力道弯下去,他的头发挡住了视线。

结果这人还是不屈不挠地压住自己,要是平常人哪怕是不小心碰到自己,都用不着自己动手,可这位伊正贤可是这座城市的“伊正贤”。

“干爹”那只大手脱离开自己的身体,直到吴玉如将走上前来,那穿着蓝黑色礼服裙摆露出撩人的曲线,他这才站直了身体。

“小玉,你也来了呀,我刚刚没有看到。”

张翰自小就是在吴家度过,等到成年以后才接手了作为张家的庞大事业,但要在这座城市立足,一定得拜会伊正贤,也只好靠吴家前辈和伊正贤的关系,这人才对张翰的所做的事情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在乎苏夏和这个女人背后的财富所以才舍得下脸来对伊正贤点头哈腰,这是他愿意付出必要的代价。

“干爹最近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他站直了身板,但根本轮不到自己说话,伊正贤将双手递去将律师的手包住,反复摇着,像是自己的亲闺女一样。

“哪里,小玉才是越来越漂亮了呀。”

说完话,这位江湖大佬将目光投在张翰的身上,一身阿玛尼的定制西服好像在伊正贤的眼里什么都不是,自己在这样的场景中显得十分突兀。

“江湖非黑即白,小伙子怎么总是穿地这么花里胡哨的。”

说是这样,但这伊正贤身上穿着的不也是一身红色的运动服吗?他心头一阵冷笑,可还是低语谦卑地说道:“长辈说地对。”

他想起小时候,在马路上逃亡时,只敢远看着这人,不敢多接近,可眼下自己和这人也算是面对面了,但在其眼里还是一个小屁孩。

“小玉,今天来找干爹什么事情啊?”

那人转过脸去,谄媚地露出笑容来,大手套着吴玉如的小手,一只手则是在那手上轻拍了一番。

儿时,这位吴家的公主时常陪父母去拜会这位大佬,现在好像自己就是那给人带去的小屁孩一样。

“啊,干爹,我今天是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你。”

吴玉如脸上洋溢着笑,像是的确有极好的事情要告诉自己父母一样,和平日里那律师作风决然不同,“滚!”那位长辈冲着那群白西装的人们大吼一声,那人群立马让出了一条路来,张翰也不由地吓了一跳。

长辈拉着他的女人往电梯走去,而他跟在伊正贤的身后始终低着头,那老人家的脚步极其轻快,这么大把年纪了步伐倒是有一些俏皮,那群自己的小弟则是和这群穿着白西装的人一样保持这鞠躬的姿势停在原地,听闻着“嘀嗒嘀嗒”地皮鞋脚步声慢慢走远。

身前那欢愉的老人家突然停下了脚步,“你跟来做什么,”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去,好像这个人真就也是自己的长辈一般。

他心里低语道:“干什么,干你啊,老东西!”但嘴里却始终发不出声来。

“哦,干爹,这好事也和张翰有关。”

“啊?”

伊正贤很讶异地摇过头来看着他,他扶过身体来,脸上满是感激地望着这位长辈,“那你也来吧。”

老人家牵着他的干女儿先进了电梯,随后他才像是一只灰溜溜的老鼠一样低头板着脸走进电梯,站在这两人的身后。

电梯里,吴玉如的手始终被这长辈抓着,他心上升起一阵杀意,即使是她的干爹,但老子的东西就是老子的,想着他心中默默发誓道:“一个月内,我一定要踩着伊正贤的尸体坐到这老家伙的位子上。

“哎哟,小玉,见到高兴都给忘了,这个才想起来,你家父母怎么样最近样,可还健康。”

“可好了,谢谢干爹。”

这人忽地转过头来看向张翰,这位编辑也只能陪着笑脸应对着,而那长辈的脸一阴像是如果手上要是有什么武器一定得扎进张翰的脸上,恶狠狠地口气叫道:“张家的狗子,”编辑心头一怔,但又不好表达出来,手上也不好发泄,只得那小腿的肌肉紧绷着。

“艾家孩子那事是谁干得,你查清了没有。”

“没有。”

他点头哈腰地对着这个男人道歉,结果听见了干哑的“哈哈”声,一旁的律师也没法为自己辩解似得呆呆地站着,笑声过后那老人家的眼睛又在他身上瞪了一眼。

电梯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