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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一辈子不会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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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愿不愿意,时间总是一分一秒地往前走。悲伤痛苦总会过去,而快乐成功也终将成为过去。

一眨眼,一周的时间就过去。

又到了神秘而又魅惑的夜晚。

最近汤洛洛的生活日夜颠倒,快到晚上七点时,汤洛洛终于睡了个够,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一看,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刻。

她换上了舒适的牛仔裤和白体恤,稍微梳洗了一番就出门。

自从上次回家和母亲闹翻之后,汤洛洛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也没有给父母打电话。

她在超市里一边推着购物车选购食材时,看到从自己面前经过的是一个推着自己老母亲来逛超市的中年男子。

等他们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内,汤洛洛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回家看望父母了。

她又把购物车里的方便面,火腿肠拿了出来,走到蔬果区挑选了母亲最爱的黑提,父亲最喜欢的榴莲,还有汤思雅唯一愿意吃的人参果。

买了一大堆补品后,汤洛洛高兴地拎着一大堆东西坐上了回家的公车。

“妈,爸,洛洛回来了。”汤洛洛在家门口一边从包包里掏着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开着门一边兴高采烈地喊着。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她抬头看了看二楼的大厅门,门是打开着的,灯也是亮着的。

汤洛洛心里想着应该是父母都忙着所以才没听到自己的叫喊,于是又叫喊了一声:“爸,妈~”

可是仍旧没有任何的回应。她把东西提着走到二楼客厅放在了一张椅子上就走去父母的房间。

在去的路上汤洛洛隐隐约约地听到女人抽泣的声音。于是汤洛洛加紧了步伐,循声而走去。

声音正是从母亲的房间里传出来。汤洛洛一个箭步冲到房门前,看到姐姐汤思雅正站在母亲衣柜前收拾着衣服。

汤思雅红着眼一脸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汤洛洛。

“洛洛,你怎么回来了?”汤思雅把手上的衣服放回衣柜里,走到门前把汤洛洛牵过来坐到沙发上。

汤洛洛看到汤思雅这神情就知道肯定母亲出事了,她双手紧紧握住汤思雅的手,紧张地问道:“妈妈怎么了?爸爸呢?”

汤思雅用纸巾拭去脸上的泪水,红着眼睛凝视着汤洛洛好一会儿,在汤洛洛不断的催问下才开口说话了:“在周二那天,因为台风天,那晚的风雨把家里后花园的花草树木吹得东倒西歪,很多树枝都折了。第二天起床,妈妈看到后花园一片狼藉,然后就动手去收拾。当时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然后她就自己搬了两个凳子爬高,想把树上那些折掉的树枝清理掉。可是当时可能用力过猛一不小心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头部磕到了边上的石头,然后就昏倒过去。当我回来的时候我也被吓到了,立刻叫救护车把妈妈送去医院,但是医生说因为没有及时发现,妈妈脑袋里的淤血很严重,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醒过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汤思雅掩面大哭,汤洛洛则呆若木鸡,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作出怎样的反应。

突然间,汤思雅扑通地一下跪在汤洛洛面前,冰冷的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洛洛,是姐姐不好没有照顾好妈妈,要不是当时我因为要回公司处理些事情就不会让母亲一个人留在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姐姐对不起你们。”

汤思雅已成一个泪人,汤洛洛的心脏总算跳动回来,她的泪水也开始夺眶而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姐姐,她用力的摇头。

“不是你的错,应该怪我,不听话还老是惹妈妈生气。”汤洛洛开始号啕大哭,她实在称不上一个合格的女儿。

汤思雅更狠,开始用手扇打自己的脸。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妈妈照顾好。”

汤洛洛赶紧抓住姐姐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姐姐,你不要这样子,我们现在赶紧到医院看望妈妈吧,我想他了。”

两姐妹抱头痛哭一场后收拾了几件衣服就飞奔在前往医院的路上。

汤洛洛吸着鼻子转头问汤思雅:“爸爸去哪了?”

汤思雅手握着方向盘一边观察着路面情况一边沙哑着声音说到:“爸爸的一个老朋友的女儿要结婚,在美国,所以爸爸上星期就出发了,顺便游玩半个月才回来。”

“妈妈的事你和爸爸说了吗?”汤洛洛追问到。

“还没,我不敢跟爸爸说,我怕爸爸接受不了,都是我的错。”汤思雅说着说着眼泪又啪啦啪啦地打在方向盘上。汤洛洛赶紧从包包里翻出纸巾递给汤思雅。

“姐,你不要再自责,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汤洛洛真是被姐姐哭到心都碎了。

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人能给接二连三受打击的汤洛洛一个温暖的怀抱,正当汤洛洛望着窗外的人流走着神的时候,车就到医院前了。

“洛洛,你先去妈的病房,她在住院部的15楼3号房。我到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就上来。”

汤洛洛点点头,然后用纤细的手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汤洛洛看着眼前的医院大楼,想起自己曾经在这样冰冷冷的地方失去自己的孩子,浑身打了个冷战。

看看手表,已经九点多,她快步走进医院。医院里是阴沉沉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空洞的眼色和灰色的面孔。

叮~电梯很快就上到15楼,汤洛洛走出电梯,面前是一条阴森森的走廊,两旁的病房里还不时传出病人痛苦的呻吟。

汤洛洛搂紧自己,抬头寻找着妈妈所在的病房。

就在走廊的尽头倒数第二间,她推门进去,看到了嘴上带着呼吸机,头上还扎着许多针管的母亲。

她跌跌撞撞地来到母亲的病床前,再次忍不住哭泣起来。她颤抖着伸出那只冰凉的手,想要去抚摸一下母亲头上的根根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