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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又添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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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子打在白歆脸上,蒙上一层金黄色的暖边,萧秦宋看着白歆,终于露出了微笑。

“我相信你也可以。”白歆清灵的声音一直在萧秦宋耳边响起。原来被人相信的感觉是这样的,他笑着看向白歆。

不知怎么的,自己的目光老是控制不住投向白歆,想他,想见到他,他不高兴自己好像也不开心,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萧秦宋自己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是忽然间有了软肋,也有了铠甲。

就像忽然间有了软肋,也有了铠甲。萧秦宋心里一惊,笑意僵在了脸上。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

恭国还要靠自己的子子孙孙继续传承,一国之君怎可是断袖?

萧秦宋忽然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先走了”匆匆大步走出房间,慌乱间踢倒椅子也不自知。

“.……”白歆感到莫名其妙。

卧槽,皇帝都是这样的吗?!亏得自己苦口婆心鼓励他呢。白歆在心里把萧秦宋翻来覆去暴打几十遍。

怎么心里还有一丝丝的难过呢?白歆伸出手弹向自己的脑门儿,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胡思乱想的坏毛病!

白歆彻底的凌乱了,跳上床掀起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睡觉吧”白歆小声嘀咕着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经接近中午,白歆打开窗户一看,外面竟是下起雨来。

丝丝细雨,润物细无声,竟像是蜘蛛吐出的银色黏糊糊的丝,又像是一张轻柔的银网,兜住了这世间万物。天不再是以往湛蓝,仿佛古老的宅子中布满蛛丝网的屋顶。那一片片都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朵,不再是软绵绵的轻柔模样,反而像屋顶上逐渐剥落的白色粉末。周围笼罩着沉闷的气氛。

白歆看着对面园子里还是绿翳翳枝叶的紫藤,这些都不过仅仅代表着回忆里盛夏的一片繁荣之色,已经显露出衰败的迹象,却还是固执的回忆着光荣的过往。小草变成忧郁的苍黄,地面上再也找不到一支新鲜的花朵,哪怕只是一朵小花;墙头外面一朵娇嫩的洋水仙,蔫蔫的垂下了头,挂着满脸的泪珠,声声叹息着它们的红颜薄命,才过了几天天气晴朗的好日子竟又遇到这样死气沉沉的下雨天,活生生让人没了希望。只有那墙角的槐花树,翠绿的枝头上显然已经缀着几个黄金一样珍贵的娇嫩花蕊,小心翼翼地隐藏在绿油油的枝叶下,顽强的透露着新生命萌芽的希望。

看着这小小的嫩蕊,白歆深吸一口气。就像这嫩蕊一样,案件也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吧。

白歆猜的很对,案件果然向好的方向在发展。

姜华予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当之无愧的好消息。

“逸风楼发现的遗骸死者身份已经确定,是一个流氓,无恶不作人称杨痞子。”姜华予眼中闪着自信的光芒,接着说道:“另外我还发现此人还曾经纠缠过奸杀案中的一个死者。”

白歆两眼放光看着姜华予。

卧槽,真的是极品美男子呐!又帅又有才华,是我的菜。白歆越看姜华予越觉得顺眼。

如果她是爱神丘比特,肯定把手中的箭唰唰全射向姜华予。

“我们沿着这条线索往下查,肯定会有重大发现!”白歆打了个响指。

顾钰挑了挑眉不可置否,眼神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赞赏。

“姜华予和白歆继续沿着这条线索追查”顾钰下达命令。

“顾少爷,顾少爷,我有了重大发现!”白歆一屁股坐在顾钰旁边,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

顾钰无奈的摇了摇头,递过一条素雅的手帕“慢点喝,有了什么重大发现?”

白歆用袖子胡乱抹了下嘴,咽了咽口水说道:“杨痞子在强奸案中具有重大作案嫌疑,再加上先前我发现前后两次凶手作案手法略有不同,所以可以断定连环奸杀案中凶手肯定不止一个人!”

白歆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顾钰,一脸快夸奖我快夸奖我的表情。

顾钰抬起手来淡定的摸了摸白歆的头:“你真棒。”

被夸奖了哎,白歆咧开嘴笑的狐狸一样。

白歆高兴了没几天,接着迎来了一个晴天霹雳。

白歆只觉着透心凉。

奸杀案又添一条人命,死者依旧是七月生人。

白歆在案发现场来回查看,企图找到什么其他线索。

显然案发现场除了尸体之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白歆感觉头都大了。

仔细查看尸体,白歆皱起眉头。

果然,和以前的死者一样。同样是衣服鞋子都穿戴得整整齐齐,就连妆发都是被打理的妥妥帖帖。

白歆蹲下身子,低头闻了闻死者身上的味道,眉心微微皱起。随后她查看了死者的脖子,与第一次截然不同的是,在死者咽喉处有很明显的淤痕,表明这里曾经受到过凶手猛烈的打击。

白歆眸子微微一暗,缓缓开口说道:“作案手法和前几天大体一致,这无疑是凶手在向我们挑衅。”

萧秦宋也赶到了案发现场,白歆微微一愣。

自从上次萧秦宋慌张离开,这是白歆第一次看见他。

刀削般的脸庞上,斜眉上挑飞入鬓角,一双漆黑的眸子泛着清冷,让人不禁深陷其中,挺直的鼻梁下,红润的薄唇微微的抿着。本该是俊美异常的脸却尽数夺走了风花雪月的一片风情,凌厉、冷酷和邪魅,这本不该一起使用的形容词,却被他完美的综合了起来,这个男人像是矛盾体,拥有着天生霸道和冷酷的双重人格,却俊美的不似凡人。

萧秦宋看到白歆也是一时怔在当场。

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他,一头黑色长发被发带松松的绾起,湿漉漉的眼眸小鹿般无辜,高挺的鼻梁,鼻尖圆润,嘴唇是好看的樱花粉色。一身黑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根金色流苏,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官靴,一时竟是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两人视线胶着在一起,许久以后又错开。

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