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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是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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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京城里造这种乱,他一定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的。

听到流琊这话,苏辞镜揪着的一颗心就立刻放松了不少:“这件事情就麻烦公子多上心了,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奴才先替京城的百姓谢谢公子。”

“这么大的事情,丸公公一句谢谢就想抵消了,丸公公这面子真是比本公子还大啊。”流琊说着,便要朝她靠了过去。

可苏辞镜一看他的动作,就快速躲开了:“奴才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也该回去跟二皇子复命了。”

“你要回去?”流琊挑眉。

“那是自然。”为了避免流琊又想什么法子阻碍她离开,苏辞镜说着,也不等流琊开口,就直接朝冰窖外走了出去。

奇怪的是,流琊这次竟然不拦着她,只是站在身后略带惋惜的说道:“要回去也不是不行,反正丸公公这过河拆桥的本事,本公子早就已经见识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不过,已经两起了。

一连两天,每天清晨都有被抽干了血的尸体被人丢在胡同里,也不知道明天清早是不是还会出现同样的情况。

要是又出现这样的情况,丸公公却在被窝里呼呼睡的大觉,不能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那……

真不知道会错过多少重要的线索。”

苏辞镜的唇角猛抽了两下,她刚刚还以为流琊这次是放弃了,竟然不强留她了,没想到……

他并不是放弃,只是换了一种方法而已。

虽然不满被流琊牵着鼻子走,可苏辞镜却不得不承认,流琊实在太懂得如何戳中人心了。

他永远知道别人在意的是什么,永远知道怎么做才能从别人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这一次,他也成功了。

苏辞镜轻叹了口气,这才终是转头:“公子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想收留奴才?”

“丸公公若是愿意住下,沧琅阁蓬荜生辉。”苏辞镜虽然没有明说,可流琊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她的选择。

“那就麻烦公子替奴才安排一个房间了。”苏辞镜说着,顿了顿,这才又接了下去:“不过奴才出门前并未向二皇子告知夜不归,为了避免二皇子着急,奴才还是得先回去通报一声。”

“……”一想到他要把这小奴才留在沧琅阁里过夜,还得经过萧贤睿的同意,流琊就不由有些不悦。

可转念一脑补萧贤睿知道这小奴才要留在沧琅阁里过夜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心底便又释怀了:“早去早回,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让风烈驾车送你。”

“不必劳烦风统领了。”苏辞镜说着,又朝流琊拱了拱手,这才转身离开。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才走出冰窖,就对上了风烈和大夫。

而他们的样子很显然,是故意在这里等她的。

苏辞镜的眉眼轻挑了一下:“两位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这……”风烈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大夫,明明有话要说,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是在等公子。”

其实从上次董师爷的事情结束以后,苏辞镜就已经察觉到风烈有话而她说了。

只是她很担心风烈要跟她说的,又是离流琊远一点的话,所以一直躲着风烈,不给他这个机会。

原以为今天被正好堵在了门口,她是肯定逃不掉,没想到……

竟然又因为大夫逃过了一劫。

想到这,苏辞镜不由在心底暗松了口气,转头朝大夫看了过去:“那大夫呢?难道大夫也是在等公子吗?”

“我是在等你。”大夫笑眯眯的朝苏辞镜招了招手,示意苏辞镜跟过去:“你是要回去吧?老夫送你如何?”

知道大夫向来不喜欢管他们年轻人的事情,这一次找上她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大夫的话音落,苏辞镜就立刻点了点头:“能让您送,是奴才的荣幸。”

而风烈站在一旁,看着苏辞镜和大夫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了,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点没喷出来。

这年头想说句真心话就这么难吗?

只等走出了好长一段路,确定风烈已经看不到他们了,苏辞镜这才彻底的放松下来。

“你在躲风烈?”大夫略有些疑惑的问道。

见被大夫看穿了,苏辞镜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倒也不是躲着他,只是我总觉得他有话要跟我说。

您也知道,风统领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还一直以为我是个小太监,所以每次单独拖着我说话,都会说一些让我离流琊远一点的话。

其实我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但如今的情况,我的确没有办法跟流琊撇清关系。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躲着他,省得他也生气,我也尴尬。”

“原来如此,不过你也别太往心上去,虽说风烈这人说话直了一些,有时候并不是那么中听,但他的并心眼不坏,所以不管他说了些什么,初衷都是为了你跟流琊好的。”大夫安慰道。

“我明白的,您无须担心。”苏辞镜点了点头,这才很快又接了下去:“只是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刚刚的那块玉喜欢吗?”大夫吹着胡子轻笑道。

苏辞镜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您怎么知道那块玉的事情?”

“那方法都是我教给流琊那笨小子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大夫略有些得意的说道。

“您?”苏辞镜惊讶的瞪大眼:“可您为什么要教流琊这件事情,您……您不是向来不愿意插手年轻人的事情吗?”

“本来是不愿意插手的,可实在见不得有些人抱着块玉站在墙角,又是挠头又是抓腮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沧琅阁新养了一只红猴子。”大夫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苏辞镜却噗呲一下就笑了出声:“红猴子?这沧琅阁里恐怕也只有您敢这么说流琊了。”

“那可不止有我一个。”大夫说着,便抬手指了一下苏辞镜:“你不也敢这么说他吗,别以为老头子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的心里就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