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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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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张大贵还没开口,杨氏已先愤然出声:“你还怕他们看到?你以为不让他们看到,他们就不晓得是你们两个蠢货干的好事?”

张若梅低头不做声了。

“好了好了,”张大贵继续做和事老,“事情已经出了,再骂她们两个也不会改变么事,当务之急是让若兰把衣服换了,让若梅去搞点淘米水洗手,你也不想你的两个女儿一个落下寒疾,一个落个黑手掌吧?”

杨氏听完更是怒火攻心,愤然斥向张大贵:“么事叫我的两个女儿?难道不是你的种?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的种不好,你看看你大哥,张芳芳跟张.智.勇比这两个孽子强多少倍?”

一向对杨氏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张大贵听完这话也禁不住绿了脸:“你个婆娘说么事呢?就算是我的种,难道跟你没关系?从我的肚子里出来的,还是从你的肚子里出来的?莫说我大哥,难道不是我大嫂有能耐,替我大哥生那么好一双儿女?”

从未被张大贵说过重话,杨氏哪受得了这么说,伸手狠狠推了张大贵一把:“好啊,你个剁头的,今儿个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是吧?你大嫂好,你大嫂有能耐,你去跟你大嫂过啊!你也去你大嫂肚子里播点种舍,让她也给你生个儿子!”

张大贵:“......”

皱眉:“你这叫说的么事话?你个当娘的,当着两个未出阁的闺女说这话要得吗?还有,这话要是传到大哥大嫂的耳里,你想过后果吗?”

张大贵也气得不轻。

杨氏却不以为然,冷笑:“你敢想我还不敢说吗?”

“我想么事了我?”

“想你大嫂啊。”

“你......”张大贵感觉自己的肺也要炸了,“我哪里想了我?”

杨氏接得也快:“你哪里都想,心里想,下面的那一坨更想!”

张大贵:“......”

伸出手指指着杨氏,胸口起伏,嘴唇颤抖,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干脆脚一剁,进了里屋,不再理会这无理取闹的娘们。

张若兰和张若梅姊妹俩被杨氏毫不顾忌的话搞得红了脸,坐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

杨氏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结果一向任她拿捏的张大贵竟然还对她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起身也追去里屋了。

“张大贵,你莫想躲,今儿个必须把话说清楚。”

进屋发现张大贵已经躺榻上了,并拉了薄被蒙了头,杨氏更是气得不行,上前一把将薄被掀了:“你么意思?”

“我不想跟你吵。”张大贵又去扯薄被。

“好像我非要跟你吵似的,”杨氏气得双眼通红,就像是下一刻要滴出血来,牙齿都在磕磕磕作响,一个人站在榻边闷了片刻又开始了:“所以,你现在是连吵架都不愿意跟我吵的是吗?张大贵,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你把我休了好了,我回娘家去,你爱想你大嫂想你大嫂,爱念着哪个念哪个,都跟我无关了,哪怕跟你大哥共着打一个女人的洞,我也无所......”

“够了!”张大贵在榻上陡然坐起。

这婆娘太不可理喻了!

干脆下了床,跻上鞋子,连鞋跟都没拔,就走了出去。

“你去哪里?”

张大贵没理她。

“张大贵,你给我站住!”

张大贵依旧脚步不停,径直出了里屋,“嘭”的一声带上门,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

是外屋的门。

杨氏一下子坐在凳子上,越想越气,越想越火,气极火极又觉得憋屈,干脆“嗷”的一声哭出来,边哭边嚎边用手拍打着面前的桌面:“这日子没法过了,大的大的不把我当么事,小的小的也不听话,我干脆死了算了......”

外屋,张若梅皱眉,用口型跟张若兰无声道:“又来了。”

张若兰也甚是头疼。

见杨氏哭嚎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若梅起身:“姐,你赶快将衣服换下来吧,捂了那么久,怕是都要捂干了,快先换掉吧,听说女娃儿一旦让寒气入了体可不好。我去灶房搞点淘米水把手洗了。”

张若兰点点头,示意她去。

出了屋,张若梅先探头四下看了看。

也不晓得她爹这晚出门去了哪里。

低低一叹,她轻手带上房门,走近夜色中。

爷奶房里漆黑一片,想来已经睡了,大房屋里也没有亮灯,她心中微微一松。

虽她也晓得,就算没碰到他们,他们对今夜的事也已然心里有数,但直面碰上,总归难为情。

去灶房要经过大房的屋外,借着夜色远远地看到大房的窗门没有完全关上,她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却不料大房屋里反而传来不小的动静。

“嘎吱嘎吱”床板晃动的声音有节奏地一声接着一声,还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女人似哭似哼的声音。

她呼吸一紧,耳热心跳。

虽然年纪尚小,还未经世事,可这声音她并不陌生,因为跟她爹娘就一门之隔,夜里难免会听到这种声音,所以,也晓得他们在做么事。

耳边莫名地就响起她娘说她爹的话。

“你也去你大嫂肚子里播点种舍,让她也给你生个儿子。”

“你哪里都想,心里想,胯下的那一坨更想!”

脑海里甚至浮现出男人女人的那种画面,一股燥热从小肚子下面升腾起来,张若梅咬着唇,赶紧快步离开。

来到灶房里,拿了葫芦瓢准备盛米,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

深深呼吸了几下,想起正事,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她到现在还对张小丫的话表示怀疑,她深深地觉得那个死丫头是骗人的,是利用她做贼心虚的心里吓她的。她真的很想将手直接伸到水里看看,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可她又不敢。若真如那死丫头所言,她的一双手黑了,且永远也褪不掉,那她后悔都来不及。

算了,不能赌。

盛好米,她又舀了些水葫芦瓢里,都不敢先用手去搓洗,她拿了锅铲去搅拌,直到洗米水变成了白色,她才将一双手放了进去。

【作者题外话】:今天会继续加更,只是依旧会晚,大家可明早看~~阿喜这几天很给力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