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重生萌妻:给陆爷撒撒娇 > 第706章 你怎么从来不说疼?全文阅读

第706章 你怎么从来不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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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抱着陆斯年,说什么都不肯让他继续手里的动作。

陆斯年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他放下了手里的酒精,伸手揽住安好,轻拍着她的背,伏在她的耳边说:“安安,听话。”

安好咬着下唇,轻轻颤抖着摇头:“我、我……我害怕……”

陆斯年抱着她,只感觉安好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着。

他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而是就那么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给她依靠。

安好抓着陆斯年的衣襟,足足在他的怀里赖了十几分钟,这才泪眼迷蒙的抬起头看他:“我、我……我还是害怕……”

陆斯年把手搭在她的后颈,让她看着自己。

“安安,相信我。”

安好的眼中有眼泪在打转,她扑闪着大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缓缓点头:“嗯。”

陆斯年松了口气,在她额前落下个轻吻。

安好下定决心似的缓缓松开了抱着陆斯年的手,紧紧地抿着唇,缓缓地靠在了靠枕上。

她靠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看着陆斯年。

陆斯年也看着她,朝她微微扬了扬嘴角,随后就又换了副手套,拿起了镊子。

安好轻皱着眉毛,只感觉肩膀处的伤口微凉,倒是也没觉得疼。

陆斯年小心翼翼的把原本的纱布用酒精一点点的擦开,然后慢慢的把它取下。

看到安好肩头的伤,陆斯年的眉头轻皱了皱。

原本白嫩的肩头多了一处暗红色的血洞,单是看着就让人格外心疼。

他拧着眉毛,拿过酒精擦拭着伤口周边的皮肤。

他的表情格外严肃,仿佛手中正在处理的,是最最了不得的大事。

安好这会儿倒是没觉着疼,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放了下来,突然感觉自己刚刚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她伸出手,手指落在陆斯年的眉心,轻声对他说着:“我没事的,不疼。”

陆斯年的眉头却并没有舒展开,他看了安好一眼,伸手拿过一旁已经准备好的洒了药粉的纱布。

安好正疑惑他的表情的时候,突然就感觉肩头一阵拉扯皮肤一般的刺痛感传来。

“呀……唔……”

她还没叫出声,唇就被陆斯年堵住了。

他细细的吻着她,一手轻抚着她的背,无声的给她安慰。

安好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她的右手紧握成拳,落在陆斯年的肩头。

疼。

真的很疼!

伤口并没有愈合,碰到药粉之后就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不过这阵疼很快就过去了——不过几秒钟,她就觉得自己的肩膀已经麻木了。

陆斯年一边吻着她,另一只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飞快的把胶布按在安好的皮肤上,把那块纱布固定好。

安好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她泪眼婆娑的看着陆斯年,等他的嘴离开自己的唇,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水晶似的眼泪成双成对的往下掉着。

陆斯年把她拥进怀里,眉头仍旧紧皱着,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着:“乖,安安,好了……”

看着安好这么疼,他倒是希望那一枪落在自己的心口。

安好的肩膀轻轻颤抖着,她胡乱的摇着头,想说什么却又哭得说不出话来。

陆斯年不停的给她擦着眼泪,安慰的话语从没停下来过。

安好哭了好一会儿,终于渐渐安稳下来。

她仰起头,看着陆斯年哽咽着:“你、你……你以前怎么从来不说……不说疼啊……”

陆斯年受伤的时候,总是云淡风轻的换药,仿佛伤口根本就没有痛觉一般。

甚至让她一直以为,这种伤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疼。

直到落在自己身上,她才知道了这种刺骨的疼痛到底有多难捱。

他……他到底是怎么忍受的啊……

安好想到这儿,眼泪流得更凶了。

陆斯年一怔,他怎么都没想到,安好哭得声嘶力竭,最终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他低头看着安好,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轻声说:“我还好,不疼。”

“骗子!”安好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却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咬疼了他似的。

她象征性的轻轻咬了他一口,然后就抬头看着他,小声说着:“你就是个大骗子……明明那么疼的……你、你还抱我……”

她已经无法想象,陆斯年当初受着伤还抱她,那会是怎么样的折磨了。

陆斯年抬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花,略有些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有些刺刺的疼。

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着:“抱着你,就不疼了。”

“我又不是药。”安好轻嘟着嘴,眼圈儿红红的,鼻尖儿也红红的。

“你是专门治我的药。”陆斯年轻吻了下她的眉心,随后就把她拥在自己的胸前,轻声说着,“安安,别哭了。”

安好把脸紧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竟然真的觉得肩头的刺痛缓缓消散了。

她闭上眼睛,小声说着:“陆斯年,你以后……不许那么逞强……”

陆斯年听着她的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在换药的时候疼得要命,想到的却是他。

他轻拍着她的背,点头应下:“好,以后我若再伤了,换药的时候也咬你。”

他的声音是故作轻松的调侃。

她却格外认真的点着头,把自己的小手送到了他的嘴边:“嗯,就咬这只手。”

陆斯年在她的手背上轻啄了一口,眼底尽是温柔。

安好靠在他的肩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伤口还是有些疼的,不过安好这会儿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老公,会不会留疤啊?”

她轻皱着眉毛,格外纠结的样子:“你之前用的去疤药,我瞧着要好久才能把疤痕去掉啊。”

她说得没错,距离陆斯年用那个去疤药已经小半年过去了,但他的肩膀上仍旧有淡淡的疤痕,并没有完全恢复如初。

陆斯年低头看着她,突然笑了:“安安,你难道不觉得,几乎是同样位置的疤痕,看起来也挺不错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