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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凄若苦且酒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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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落往事飘如烟,意沉思绪泛入海。

凄苦兮兮众生态,悲欢且意把酒欢。

翌日

掀开珠帘,映入眼帘之中的便是那极为熟悉之物。此物,自是不该出现在此处。

"昨晚王爷嘱咐奴婢将此物送来。"瑶儿见得王妃一直看着花灯,便是解释道。

她早该想到,是他命人送来。

不过见得此物,便是甚是的头疼。

自是长叹而坐,浅然一笑之:"这花灯本该放入水中令人许愿,如今再将此物捡回,便毫无意义,扔了便是。"

"王妃这好歹也是王爷的一片心意,断不能扔了它。王爷命人捡回,想必有别的用意。"

别的用意?

自是不知,将花灯捡回还有何之处。

他那难以猜得的心思,反而倒是不知他究竟再想些什么。

将其花灯放于水面便可,虽说她未曾许得极其好地愿望,可他这一拿来,倒是愿望破灭了。

越看此物,心中甚是不适、懊恼。

瑶儿自是为难地看向晓月,轻声问道:"这到底扔不扔?"

晓月瞧她如此听得王妃得话,无论他们二人有何争执之意,不过只是一时气在头上罢了,又何必当真。

拉着瑶儿的衣袖,无奈地摇头轻声道之:"王妃说的是气话,放下便是。"

听得,瑶儿自是将其轻缓的放下。毕竟,此花灯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得,又是王爷亲自锁赠予王妃,自是要小心放之。

一回眸便是见得絮儿回来,便是不由地开口问道:"絮儿,昨晚你与王爷一同离开,王爷可有说什么?"

"这个..."她方进来,便是听得瑶儿当着王妃的面如此一问,自是整个人都微微一愣。

一同离开?

端着杯子,拧紧着眉宇,若无其事地问之:"王爷为何单单只叫了你前去?"

"王爷让我将这个转交给王妃。"

见她倒是不慌不忙地从中拿出一物,却是见得他所交与之物竟然是一封信。

疑惑不解地看着此信,自是拿于手中细细地端详了些许后,才开口道之:"他给我信做什么?"

她的眸光一直看向着王妃的一举一动,虽是看着这封信自是不解,见之,便是缓缓地开口道来:"这封信只能王妃一人看得,王爷自是吩咐了此事,便在无任何事可嘱托。"

"何事还如何的故弄玄虚。"

看着这封信,心中又何尝不是好奇此事。为何只留下一封信,却不当面出现?

疑虑地目光看向此封信,眸中自是有了坚定地目光:"我要亲自前去找王爷,你们无需跟来。"

"奴才给王妃请安。"

君歌这一出,便是见得院中挂满着灯笼,放眼望去,倒是极其得不适。

冷意地质道到:"这是做什么?"

"王爷说,昨晚未能陪王妃一同游湖,自是错过了不少景色。王妃喜欢这明亮地灯笼,便是将崇缘苑都挂满灯笼。如此,临近夜幕之时,便是见得此处充满着明亮之处。"

"这番说辞,自是你家主子让你说得吧。"听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之意,除了赫连烨想必并未有人会如此说道。

听得后,瑞安自是一笑之:"王爷此番所做..."

"王爷在何处?"

"王爷在书房。"瑞安见王妃如此着急,到也未曾王爷所说多番质问着。不过,今日见得王妃倒是将昨日的气消了才是。

如若王爷能见到王妃如此着急的前去,想必心中定会乐呵着。

听得书房二字,君歌便未曾多番停留便是离开。

逐步而快地步伐则是渐渐地停下,她心中甚是应该明了才是。心中无他,又何必如此着急的想要见他一面。

不过,他写的这封信,她还未曾打开,自当是要当着他的面质问,毕竟,她不知他写得此信得用意在何处。

如若,他是为昨晚之事道歉,那么,她便可大度的不再追究此事。

倘若...

想来除了此事,想必并不会有任何之事他可写得此信才是。

"赫连烨..."

进得屋内,她何曾不是步伐极其的轻缓,虽在此处一眼便可见到他的身影。

可今日,他却并不在此处。

瑞安说得他在屋内,难道,他又去了茶楼不成?

见此处所有的摆设,她从未如此端详一看,宁静而又舒适之地,倒是成了他一直流年之地。

走向他的书桌前,指尖触碰着残留他的印迹之地。

此处并无他多番停留的印迹,更似他从未出现在此处。

看此情形,他定是不在府内。

懒散的身子往后坐下,自是叹息地看向着窗外。垂下的眼睑倏然惊愣,便将手中紧紧握着的那封信打开:

'君歌,当你见到此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未曾与你当面分离,皆因事发突然而至。我离开府里的消息,断然不可告知任何人。五日内,府里的事便交由你打理。';

"赫连烨,你这一离开根本便没有打算当面与我一说。"

五日?

说得五日,将自己留在府里,却要将其隐瞒任何人关于你的行踪。

而你,又究竟去了何处?

如若被淮王发现你不在府内,又该如何猜疑此事。

如若他不猜疑,她自是有了怀疑、不安。

听得外头的敲门声,将手中的信放于他的书册中,镇定地声音则是喊道:"何人?"

"王妃,院里头有只鸽子。"

鸽子?

迫切地喊之:"进来。"

见得是絮儿,心中自是安心了不少。

急切地将纸撕成极小,匆忙的写下'无任何异样';,绑于信鸽上。

先前她自有几时亦是如此写来,毕竟,他先前自是没有去何处。如今他这一走便是足足五日,一时,竟然让她甚是有些慌乱了不少。

"王妃,你还一直为淮王办事?"

"怎么,你要将此事告知与阁主?不过,他知晓与否自是毫无瓜葛。"每当絮儿一问,她的心就一直告知着自己,她定会将这些所说之言都如实相告与梓桐。可后来一想,她又何须怀疑身边之人,自当是自己多想罢了。

轻扬而笑之:"淮王想要的不过只是赫连烨的行踪,赫连宬自是将我放入宁王府,也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一旦赫连烨有二心,身为皇上是赫连宬自是不会放过。眼下,他最想杀之的人便是淮王,淮王手头上有太多的旧部,生怕往后会造反。"

造反?

如今,王妃各占一头,自是难以脱身,而阁主一直都是让王妃走入这抉择之中,反而倒是越陷越深。

自从这个鸽子来到府里后,王妃又何曾不是提心吊胆。

心中,甚是担忧而道:"那王妃如今站哪一头?"

"两边的利益对于我而言,唯有依靠淮王,便可洗清当年的真相。"如今,她只在乎父亲沉冤得雪。至于最后究竟何人赢,自是她所依靠之人。而如今的她,自是当好他们每一人手中的棋子,谁对自己有利,自是站在他身后。"如今,我身为宁王妃,自是得看他们自相残杀。到最后,谁才是赢家,谁才是可依靠之人。"

"这几日宁王并未在府中,此事除了王爷身边贴近之人以为,绝不得让府里头那三位知晓。尤其是叶姣俪,倒是与赵思柔走得之近。"

若不是有一日出府,见得她们二人相遇,自是不会去查得她们二人竟然还有这等关系。

果然,这宁王府里养了一个一枚棋子。

"奴婢这就将鸽子放了。"

倏然脑海中想得一事,便是阻止而道:"对了,今日我要去趟墨芸阁,你替我准备一下行头。"

听得后,絮儿自是难免有些担忧:"王爷不在府里,王妃如此出去怕是不妥。"

"王爷向来在书房一待便是一日,在书房内就寝又有何妨。"如今好不容易乘他不再,又无需喂他***,自是少了不小的麻烦。虽不知他此行去了何处,难得他不在府中,自是可随意任性些。

反而,她更向往墨芸阁的日子。

而她,并未觉得此事有何不妥,反而正是何了自己心意罢了。

只是这一去,她不知可会留恋不愿回来?

一手放于她的手腕中,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不过,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倘若我一日未回,书房中所该打点的一切,你都不得有任何的纰漏。"

"奴婢自当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书房半步,自会将王妃与王爷的之事在府里相传。"

"进了宫中,倒也学会了不少。"瞧她这骨子机灵劲,果然入了宫中之人,自是会有些不同。毕竟,她跟在那人身边多时,有些事,她自是办得极好。

这番话,倒是谬赞了。

小步往后一退,低语而道:"只要王妃信任絮儿便可,毕竟,阁主,也从未过问王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你既然说得这番话,那我便就信之。"

从未过问?

他是不过问是为了让自己舒坦,还是从未将自己放在心上毫不在乎?

絮儿带着这个信鸽,自是在原先之处将其放飞。而一手,却是紧紧相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