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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章:云卷长舒未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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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

帏屏疏帘琴叠,坐倚门前抬望月。

明清抚影断肠,道无人,唏嘘红绡泪。

欲解未展情绪,难描相思滋味。

长宵拍阑犹无寐,愁煞我,落笺枉凝眉。

院中那缓缓流淌地水,从假山层层穿过,手中的枝条亦是在轻点着水面,肆意地拨动着涟漪。

看着层层荡起的漩涡,心中一沉静,便不由地想起今日的那番事。原本,她可将这一切淡忘,可这水面上依然浮现着赫连烨的模样。一时,她自是难以忘却...

手中旋转的枝条则是越发之快,双目中地恨意自是逐渐上之。

"王爷,你就这么不待见于我?"双目中那一抹极其奢求地目光,何曾不是一直看向着他。

从他的身上,皆是只有冷意,从未有过片刻是温情。

也不知为何,她越是想要得到,却终究比不上一个君歌。不知她身上有何之处,是自己终究比不上的?

"何人都知晓,赵氏一族,都有太后所庇护。"

庇护?

听得这一席话,她倒是有些明白,他所在意是并非是自己,而是因自己身为赵氏。

如若她有重来的机会,宁愿从未被赵氏一族收养,哪怕是任何一族,她都会心甘情愿。这样一来,他就没有可拒绝自己的理由。

一旦如此,没有了太后的庇护,她又怎会走到今日。

"王爷,倘若我拿回属于自己的身份,这样一来,你可否..."

"你要知晓拥有宇文氏之人,皆会被杀绝。你已经死里逃生,理应该好好的用得如今的身份才是。太后,如今不杀你,其实一直在利用你。"

能留下宇文氏的人,如若他猜得无错,便是太后利用与她。毕竟,她一直在太后身边,如今倒也成了太后身边的红人,一旦杀之,太后自是无法将这谎言圆得极其之满。与其如此,加以一番利用,这样一来,她倒是有足够的理由,亦可有足够的时间得到将宇文氏灭门的秘密。

反而是她自己被利欲熏心,不知迷途罢了。

"其实,这件事太后并不知晓,一直都是我在一意孤行。"这一次,她故作不将其隐瞒,自是想要为了这一切能彻彻底底的与他说得清清楚楚。这样一来,她在他的面前就没有丝毫的秘密。"可是为了王爷的安危,我宁可交换那个秘密。难道,我为王爷所做的一切,还不足以牺牲吗?"

牺牲?

为了此事而有所牺牲,这并非算得上牺牲之意。怕是,在她的心中,唯有做足了此事,才得以牺牲的话,在他的眼中皆为什么都不是。

"没有谁可为谁而牺牲。也没有谁,能如本王的王妃,以性命相抵,来救得本王。"

王妃?

难道在他的心中,当真只有君歌不成?

如今是他则是背对着自己,而她皆是不敢上前着,只能站在身后。唯有这样,她才有足够的胆量凝视着他。哪怕只是背影,也是足矣的。

"我也可以,王爷为何不试一试。"

"赵姑娘,你为何看不透。本王心里,根本便没有你。"

没有我?

这一句话,她明明是知晓的。对于任何人而言,王爷的心中从未给过其余女子。唯独是君歌,他怎就唯独给了她一人。

这,根本便是不公平。

苦涩地笑,渐渐地有所扬起着:"王爷,不觉得此事极其的不公平?"

"本王与你之间,何来公平二字?"

这番话听之,赫连烨便是***的好奇。这公平二字,自是不该在她身上才是。何况,与她之间并无任何交集,又何来公平二字。再者说,与她之间又何来相谈公平,自是毫无瓜葛罢了。

况且,他已经将话说得如此明白,她还是如此的纠缠不清。

一时,他还真不想伤及了一人的心。就算是如此,倒也不得让她留有任何的念想。

何来公平?

他说得这番话时,却有深深地刺入到自己的心坎中。

无情的话语,何曾不是一直深深扎根在自己的身上。如此一来,他便可一走了之,而自己却要对他所说的深深地牢记于心中。

心中甚是多了几分地不满,双手亦是藏于袖口中紧紧相握,嘴角皆是不由地微微上扬,强颜欢笑地一道之:"王爷未曾兑现父亲说的承诺,便是对我极大的不公。"

听得这番话后,赫连烨自是不由地看向屋内,所说是看不清君歌的身影,可她的模样一直都在他的脑海之中,嘴角皆是不由地一笑。

可双眸回之,这余光之中皆是赵妍雅的身影后,嘴角上扬地弧度自是变得极其的冷落。

不屑地轻扬一笑之:"当年你父亲将你托付于我,皆是说得嫁娶之意。那也只是宇文府一门惨遭灭门,担忧你一人留在世上,才托孤于本王。并非只有嫁娶,本王自可将你当作妹妹接回府中。"

"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只想当你的..."

"住口——"无论她想说得何话,如今他已经不想听之。低沉的声音则是将其警告着。"赵姑娘何时如此的肤浅,竟然不知廉耻想一心嫁入宁王府。"

肤浅?不知廉耻?

这一切,还不是被逼迫的。不然,她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成为他的女人。

皆是心中太过渴望想要得到,便会有一心想要索取。

无论她说破唇舌,皆是这般。明知如此,她自是宁愿再试试。唯有这样,兴许能念得心中的愧疚,对此事有所感悟。这样一来,她便会有足够的资格。

脚下的步伐自是敢上前一步,可她一站在他的身前,他的身子便在不由的往后一退,而这双眸却自始至终未曾有一刻在自己的身上有所停留着。

不知所以然的她,站在何处都是极其的不适,亦是多余之人。

拧紧着眉宇,心中身上困惑不已地问之:"我与君歌之间,究竟有何不同,王爷为何要拒绝?"

"本王爱着王妃,自是与你不同。"

爱?

在她听来,这并非是爱如此简单的罢了。

可这些,对于她而言,何曾不是会牢记于心中。

可偏偏,不管如何,赫连烨是她不得拥有之人。

不屑地暗自轻笑着:"怕是这爱,是利用罢了。"

"赵姑娘这番话,皆是令人捉摸不透。"

利用?

满是不屑地赫连烨,又怎会如此斤斤计较此事。何况,对于他而言,无论何人说得何话,他都问心无愧罢了。

"王爷向来求得自保,君歌没有的身份并非大户出生,皆可为王爷抵挡了一番。是不是?"越是令人难以捉摸,这其中越是有得隐情。对***歌,她不信赫连烨会如此的相爱她。

君歌是何人,他们二人先前不过只是主仆,又怎能相爱...

"这只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

片面之词?

何人不是想要脱开所有的名利,不都是如此。

难道,真是她自己会错了意不成?

拧紧着眉宇,渐渐地陷入深思后,便是见得眼前之人的身影从自己的身旁掠过。可她连伸出手的勇气都不曾有之。

何况,今日她自己说得这番话,也不知何来的勇气。不过,宁王说得无错,自己越发的不知廉耻。

她又怎能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而让自己变成一个极其肤浅之人。这样一来,往后,王爷定会有所厌弃。不过,此时此刻,便是足以厌弃了。

手中的枝条渐渐地掉落在水池中,就连荡起的涟漪,就如她的心那般,一直都不能平复着心情。

就连池面倒映着的赫连烨的笑容,也是渐渐地有所淡去。

随后便是变得极其的冷意,根本便不会多看一眼自己。

也不知为何,对于这件事,她一直是耿耿于怀。

而她面对此事时,又何尝不是在告诫着自己,不得有所偏激、过于迫切。这样一来,反而是成了他人的挡箭牌。尤其是在赫连烨面前,更会暴露自己是真面目。

越是如此,她越是无法克制的自己心。

以往,她都可将自己的心思一直藏于心中,自从他娶了君歌后,她越是想急切,反而是越发的适得其反罢了。

抬眸望向着天空,如此的黑洞,令人无法看清一丝的光线。

无论身处在白日、夜中,对于她而言自是夜色,根本没有丝毫的光线可将她照亮。

无助的一人,如今没有任何人可在她身旁,形单影只皆为苦楚罢了。

毕竟在这赵府中,她不过只是一个养女,自是多余之人。反而她无论在何处,皆为多余之人。为何,她要活在这个世上,又违和当初将自己待会赵府。这样一来,她便不会遇见任何人,自是不会遇见赫连烨,让自己百般的痛苦着。

反而越是痛苦,她的心则是越是恨意。

眸中的恨意油然而生,身子自是缓缓的站起,深邃的目光多了几分冷冽:"总有一日,我会得到属于自己是一切。"

从今日起,她必须将所有对赫连烨的情通通收起。唯有这样,她才能变回原本的自己。

之意宇文府中的秘密,她是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