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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相思愔红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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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从何得知,我在帮赵思柔。"这件事除了她自己以外,根本便没有任何人知晓。

而他仅仅只凭借身上的香气便可说出真相,莫名的有些不安。

不知,他每一次由是躲在何处。

自从知晓他会这易容术时,又有谁会知晓,每一次出现之人,可有是他。

"不必知晓,一看便可知晓。"

今晚侍寝之人是赵思柔,而她身上又有这等香气,无需背地查之,一番思虑便可知晓一二。

反而是她,自以为是天衣无缝,终究是无法逃脱罢了。

微微抬眸而看向他时,反被他一手拽入怀中,脚下的步伐亦是走得极快。

他此举,足以是为了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口中不由纷说的将其解释道:"那你也该知晓,我帮她..."

"不管处于何目的,你就该处处为自己担保。一旦出了事,我无法帮你。"

他那番警告之言,并未将她觉醒。

可她越是想要挣脱,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不知为何,如今的她,越想逃离一直束缚与她的人。

"你越是帮我,我越是不知,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眉心紧皱的他,听得她这番话,心中却不由地一震。双眸流动的别样的神目,又一次地将其掩盖着。

深邃的目光久久看向远处,直接便是将她的身子按靠于树。低沉般的声音,徐徐传入耳畔:"如若我不帮你,难道你要一直伺候自己的仇人,让皇后过得生不如死的日子?"

隐咬唇瓣的她,背后的疼楚一直在刺痛于她的肌肤。方才梓桐那举止,又何尝不是***的霸道。

她那心中的怒火正想开口时,偏偏他那番话的告诫,让她自己却是冷静着。

垂眸而下,轻声道来:"赵思柔是一枚棋子,只要让她嫉妒,姐姐哪怕会受伤,依赫连宬的心性又怎会留得赵思柔一条命。"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一直以来,她都将自己所做之事都极其的掩藏。若不是,他刻意为之,断然不会知晓她还有这等心思。

借刀杀人这个手段,他向来不会用之。反而是她,倒是用此等手段来对付赵思柔。如若换做是他自己,断然不会如此行动。

"是你太过担忧罢了。"这件事,她自己心中清楚。哪怕不需他帮得,她定会自行解决所有事。

一直以来,对于赵思柔利用之心,亦是她报复所有人的一枚子。

担忧?

对于此事,他向来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忧。何况,赵氏本就与他毫无瓜葛,他自然没有必要帮得她复仇。

歪侧着脑袋,嘴角一勾上扬,冷意地轻笑之:"你想报复赵氏,不如直接将赵思柔死于在龙榻上。"

"为何?"她不明,为何要用此手段将一人彻彻底底的毁之。

哪怕她再恨之,都会让其饱受痛苦而死去,绝非如此简单。如若她当真做了,那便不是她自己的心性。

"你无非是想借用人性的弱点来加以利用罢了。"双目垂下,紧紧相握她的手,缓缓地亦是十指相扣。迷离的双眸,一直在她的身上流淌着。

见她别过头,嘴角却是不由上扬一抹邪魅地笑意:"之前我早就告诉过你,对待自己的敌人,不得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可是你也说过,要杀之,亦绝非用自己的手杀之。"对于他所说的每一句她都记得***的清楚,她不动手,往日所查之事便不会是她所为。

所抛出的这块砖,自当是他人解决,她不会亲自动手。

对于赵思柔的为人,她最为清楚,绝不能让她死的如此'潇洒';,没有让她经历所受同样的苦难,她跟本不知自己父亲所作之事会让她自己饱受这些。

看似在帮她,实则,在步步让她陷入深渊之中。

皆因君歌知晓,她只是她父亲的一枚棋子,亦是有利用价值之人,只要她一死,她父亲没有路可走。而赵妍雅一心只想成为宁王妃,这样的筹码,赵氏又怎会轻易的错过。

"赵氏是太后的信心腹,将自己的女儿送入皇宫,原本便是有野心。一旦赵思柔一死,赵氏便再无任何的利用价值。而赵氏,定会与皇室反目成仇。"

反目成仇?

"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了。有些事,亦非是你所见的那般场面。还有许多事,你还未知。"

"那你告诉我,何事是未知?何事,又过于简单。"见他一直紧扣手心,与他有着极其亲近之举,她便觉得不自在。心中的不安隐隐而上,皆是不愿与他有过多的举止。生怕在何瞬间之中,她会不由自主的爱上。

她自己是极其被动容之人,任何人的一句话,皆是成为她致命的弱点。

她不能再变得不是自我,而是该有自己的思虑的一切事。这样一来,她便有主控的权利在手

中。

如若一直都是跟着他走,往后还不知她的人生会如何。

与其如此,她还不如走自己的这一条路。

"你告诉我,又何会全部相告。不,你不会。你向来都只会让我去猜,从未想过告诉我真相罢了。"

一直以来,她心中自是清楚不会相告,可她又何曾不是在期许。每一次,都是失落。

他,亦有野心。却,从未展露。

他,亦有秘密。却,从未不知。

他,有太多太多的秘密,神秘的皆令人好奇,不由地想去知晓他的一切、过往。

真相?

她从来都不需要知晓真相,这些对于她而言,不过只是无稽之谈罢了。哪怕,对于她自己而言是过于残忍,往往不知,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知晓的越多,比以往受伤的更多。

手心缓缓地伸向她的脸颊,阴翳的面具下,却流动着一丝的宠溺笑意。

看着那笑意,是君歌这一辈子都不知是何意的笑意。

他的笑,诡异、邪魅,还真不知他究竟有何用意...

翌日

透过窗外,徐徐升起的光线借着缝隙隐隐斜射入内。

屋内清凉的香气,却还有几丝的残余。

双目斜视而眺看那香炉,昨晚她依稀记得赵思柔离去之时脸颊泛红的模样。

而她亦是记得,第一次他们二人在小屋内的场景,她何尝不是把欢相度。

愿怪,相思味,盼得良人归,

谁将曲中情怨弹愔愔,谁思红袖轮回转。

谁一腔相思错付,皆成断肠人。

低头向前走去的她,见那双明黄的长靴步步向她靠近,这时这件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她虽看不得赫连宬那副嘴脸,但将她自己一人留在此处,她自当是不敢大喘气。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举止,在赫连宬面前还不知是如何想得罢了。

赫连宬那双审视的双目久久打量了一番,靠得极其相近的他们二人,他却从未有过丝毫的不适。凑近着身子,故作探头看向她的双目,冷凝一道之:"你知晓,朕为何让你前来伺候?"

听之,她不曾想,他开口便是说得这番话,确实令人有些困惑与不安。

浅然一笑而道之:"奴婢愚钝,不知皇上的意图。"

"你很聪明。看似将皇后欲想带出宫,夺得皇后身上的遗物。精心策划这一场预谋。你在赌,赌朕可会如当日见你的容貌放了你。"

"可奴婢并未想用皇后娘娘的容貌来明哲保身。"

赌?

自始至终,她从来不将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亦未曾拿着姐姐的容貌来作为赌注,皆因那时,她根本便是不知。

可偏偏这件事,又何曾是如他所说的那般。这些,根本便是子虚乌有。对于他们而言,眼见便是为实罢了。又可会在意,这背后的真相。

"你是没有。故意接近皇后取得信任,这不正是你的计划。"没有一人能从他的眼皮底下耍得心急,唯独这君歌,处处用尽了手段。刻意接近贵妃,如今又与念慈相识,不知为何,她却处处护着这个奴婢。

若不是这奴婢定在背后下了蛊,念慈又怎会被她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了心智。

抬起她的下颚,几番打量:"你与皇后是有几分相似,这容貌亦是让朕一见倾心。可朕知晓,你绝非一般人。"

"皇上这是在怀疑奴婢的身份?"此时此刻,她如若不镇定自若些,还不知会看出和

何端倪。心中则是暗自不屑一顾而继续道来。"那为何让奴婢留在身边,岂不是羊入虎口。"

羊入虎口?

细细想来,她的确未曾有过刻意接近。

反而是这张容颜...

紧捏下颚的指尖,缓缓地放下,默然长叹道:"那日见你,朕还从未见过,皇后可会在任何人面前展露笑意。"

"皇上的意思,是让奴婢帮得皇上重新得到皇后娘娘的心?"

那一日,她并未取得姐姐笑意。无非是心中明朗了些,才会展露笑意。

而非若是想,皆无可能。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她这一句话,倒是点明了自己的心意。"朕允诺过皇后放你一条生路,不能保证,往日你若有二心,朕不会杀了你。"

二心?

她向来都只是有二心之人,更何况,她与赫连宬又有何关系。

哪怕此时此刻,她被困锁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