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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照寐升浮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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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媚的晨曦,升起一缕的朝晖,斜入湖畔而折射出那一缕刺眼的光线。

点晕在湖畔中的一缕光,何曾不是缓缓晕染而开。

远处而望,却是见得一抹身影在屹立的石旁。

松懈的一手缓缓而落,下意识惊醒的她,睡眼朦胧的双眸一睁开,刺眼的光不禁让她下意识伸手遮掩。

迷茫地看着周围,看着依靠的这块大石头,自言自语道之:"我这么会在这儿?"

看着一抹身影渐然地跑向而来,模糊的视线渐然而然地将之看得极为清晰了些。

见陆梦娴前来此事,更是深疑了些。

"念奴,你昨晚怎么睡这儿了?"

陆梦娴见她依然还坐在地上,见这睡意的双眸,想来亦是方醒不久。

急忙将她的身子从中扶起坐于石上,将她停留在脸颊上的发丝,轻微的撩拨而开。

一手捂着头,脑海中顿时没有了任何的记忆,轻声细语道来:"我也不知,怎么就睡在这儿了。"

她这一问,自当是难倒她。

毕竟,她亦不知她昨晚为何睡在此处,整整一夜也不知回屋睡着。

"昨晚,你可是一夜都未归。"

原本,她并未打算一夜未归。若非是宁***行留下,她断然不会遇见梓桐,被他'扔';在此处。

可她,如今其余之事最为不担忧,唯独一事,倒是令她有些慎思。

"可有发生何事?尤其是那四人。"

陆梦娴只是摇头道之:"我只是说得,你被周褚姑姑叫去了,之后便再无任何寻问。想来,她们听到周褚姑姑,胆怯了不少。"

胆怯?

听之,亦是不屑地轻扬一笑。

昨晚,她特意叮嘱这陆梦娴,不管何人问起都说周褚姑姑相见要事谈之。

却不曾想到,此计倒是对于她们四人如此管用,只要一道出周褚姑姑她们四人便不会再多番废话。

"她们四人向来都是欺软怕硬之人。"

君歌看向着她,疑惑不解地开口一问:"你怎会前来此处?"

"是絮儿告知我,要我前来此处。"

方才,她刚从厨房走出,便是见得絮儿的身影。却是见她急忙地赶之前来,亦只是匆匆告知后便离去。

君歌地身子渐然地站起,眉心骤然紧蹙:她前来,除了是梓桐相告以外,便再无第二人。想来,如今的她是侍奉在薛昭仪的身边,亦是难以脱身,借此机会前来,想来是难为她了。

"可有告知你前来寻我?"

"并未有。"当时听得前去此处,根本便不知为何罢了。可偏偏,见到她的身影在此处躺着,就知晓絮儿为何如此匆忙的短短几句。

倒是见她躺在此处,心中却不安的担忧。每一夜她出去,从未发生一夜未归之事。

"可是发生何事了?你一出去便是一晚,今早还是躺在此处。"

君歌环顾着周围,双目亦是变得极为的深邃,沉思地步伐往后退之。眸一垂下,便是见得这一身衣裳,与昨晚却是不同。

身子转向于后,看着湖泊中倒影的自己。这一身打扮,倒是与往日毫无之差。

则是凝思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诡异的事。

昨晚,她只是记得在与梓桐话音刚落时,眼前却是一片的漆黑。不用多想,她便知晓是他暗自动了手脚当初离开墨芸阁时,何曾不是此举。

可是,他又何曾将自己带进皇宫。倘若是飞檐走壁定然会发觉,而他自始至终从未告知出入皇宫的密道。

而他又是何时送入,竟然将自己放在此处一晚。

而这一身,他又是从何处寻得。莫非是他亲自...

想起此事,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着自己的身子。毕竟,与他早已有了'****';已经见怪不怪,可偏偏心中还是有几分忌惮之意。

可是,方才她所言絮儿唤她前来,可想而知此事絮儿知晓。

而他亦不能进入屋内,亦只能在此处放下。想必,定然是他们二人其中一人换得。

而这发髻的手法,不必多想,亦只有他才会干得此事。

只因,有一处发髻在墨芸阁时他的杰作,自然而然地便也清楚地记下他所做之事。

可是,她偏偏不明的便是昨晚那件事,又为何打晕着自己,又为何不能正大光明,非得多此一举,让自己竟然在此处躺了一晚。

"如今是何时辰?"

"辰时。"

听之,眉心骤然一蹙,凝思一问:"以往我记得,此处亦会有人经过,定会发现我在这儿,怎么就..."

话到一半时,她越是觉得不对劲。

辰时?

这个时辰,又怎会没有人经过此处,一旦有人经过,吵闹之音她想必定会听见,而不是一直熟睡于此处不醒。

陆梦娴抬眸见她站在湖畔,徐徐道来:"听说,定远将军平叛北平大获而胜,皇上今晚要特意设宴接风洗尘,而所有的宫婢都是各自忙碌。唯有我们,倒是轻松了不少。"这个消息,她亦是前来时,听到有人私下言论时,亦才是知晓今日的大事。

不然,对于朝中大事,她深居那儿,又怎会是知晓。

平叛北平?

她记得,当初这定远将军在她父亲身边不过只是副将,不过是宇文府虎落平阳,让他占了上风罢了。不然,又怎会让他有此等官衔。

不屑地一笑:"定远将军到还是宝刀未老,可惜儿子却是成了宁王的护卫,跟在宁王身边倒是一辈子无所事事。"

"我之前听得我父亲说,定远将军根本不愿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宁王的护卫。若非是皇上下旨,而宁王与赵家公子又是旧时,才让定远将军亦只能别无他选罢了。"

何人不曾觉得惋惜,一个唐唐将军府的儿子,却是成了王爷的护卫。

换做是何人,亦是不愿。

旧时?

想来,这也是报应。

子不能继承父业,又不得征战沙场,无疑是一大损失。

不得不说,这皇上还颇有些心思在这其中。

挑着眉宇,轻扬的笑意徐徐而绽开:"定远将军想要的不就是子承父业,谁又想自己的儿子成了王爷身边的护卫。这等奇耻大辱,心中定然是愤愤不平。"

陆梦娴听得她言语之中多了几分怨怒,虽不知为何,但听在其中,却不免有些担忧。

拉着她的手,轻声叮咛道:"这是前朝的事,我们可不能随意议论。"

随意议论?

君歌看向这周围,除了她们二人之外,便再无任何人经过。她不信,还有人会刻意躲在何处听得这番话。

而这话,终究与皇上无关,不过只是私下随意议论了一番赵家之事,又有何干系。

望着倒影中的发髻上那簪子,伸手触碰这支簪子,自始至终她的发髻上从未有过一支簪,而这支簪子却是精致的很。

银簪中,却雕刻着不解的纹路,镂空而成的形状似像非像一只宛若翩翩飞舞的蝴蝶。

水中的倒影能将身后的陆梦娴看得清清楚楚,从容不迫地将簪子取下放入袖口之中。

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之:"我倒是听说,定远将军收了义女,这义女颇为些功夫,还给了头衔,倒是不知此行可有将她带在身边立功。"

此女,赵怀德一向都待在身边,据说七年前便一直养在身边。

传言说是私生女,可偏偏那人不过是他从何处捡来的义女罢了。

"念奴,你怎会对此事颇为上心,又知晓如此多的事?"

她听得她所言的这番话,她都不知如此多的事,而她又怎会知晓的如此清楚。

君歌这一问,显然便是有怀疑之处。可就算怀疑,她自当没有证据。

她虽灵敏,却又怎能彻底的洞悉一切。

默作叹息一道:"昨晚与周褚姑姑谈起赵思柔时,便将他们家的事一一打探清楚罢了。"

这七年来,她一直未曾放下的便只有仇恨。对于朝中大事,她自然是耳熟能详。就算有些事她不知,亦能从宫宏宇的口中得知。再不济,她时常偷摸出入品居阁,亦能听到那些朝中大臣私下秘事一事。

不过,她倒是极为好奇,那义女究竟有何本事,能让赵怀德如此赏识。

自始至终虽是听得一二,可他们二人却从未见得一面。

不过,她确实想要见见,那位义女。

先前便是听得宫宏宇言道,说是赵家之女都厌恶之人,想必定然相比之下,她父亲倒是更为喜欢那义女。

不过,那义女倒也长得倾国倾城。至于传言与否,还需亲眼为证。

不过,今晚到是绝佳之时。

宁王府

站立在门外的赫连烨,双眸久久地凝视着前方。

冷澈的眸光,变得极为的清意。

余光中渐然瑞安渐步而来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时,开口便是质问:"可有看到昨晚有人偷溜出府?"

"王爷昨晚吩咐奴才不得靠近,便未曾留意。"瑞安见得王爷如此心切昨晚的女子,不得不言道之。"说不定那人在王府迷了路,奴才这就命人寻得。"

"你想让所有人知晓,本王昨晚带了一人,与之同房而眠不成?"此时,他根本便是不知她究竟去了何处。如若大费周章的去寻,这府内的人又怎会不全然知晓。

何况,他昨晚明明答应了她,可一早醒来,却不见人影。

若非见到她留下的字条,自然不会知晓她早已离去。

可是,她又怎得逃出去,而不被人发现?

对于她,倒是多了几分好奇。

"王爷是何人,奴才最知晓不过。"

璃楠国何人不知当今宁王是何等谦谦君子,又怎会做出何等败俗之事。

转身便是走向屋内,赫连烨看向那张床榻,不免黯然一笑之,亦是无奈地摇头着。倒是收拾的一干二净,看似从未有人躺过此处,反而她的气息倒是还一直停留在此处。

走得倒是利落,不留下丝毫痕迹。

"将被褥重新给本王换了。"

瑞安听之便即刻上前,刚走一步不久,便停下转身问之:"那,可要毁之?"

"不必,到时候收起来便是。"

"奴才还是第一见,王爷对女子如此相待。"

亦是听得王爷从未有过的犹豫,对于此事竟然犹豫了几番。

想来,这女子定然与众不同,才会如此相待。

听之,眉心骤然紧蹙,微侧着头看之:"那你可要说得,本王对后院那些妾室刻薄?"

"奴才,并无此意。"

瑞安见王爷直径而入,便轻脚地离开书房,唤人前来收拾。

走到书桌旁,将那张字条小心地放与小竹筒之内。

"属下参见王爷"

瑞安刚不走不久,却是见得他前来,手中提起的笔终究未曾放下。

低头看着还未画全的画卷,悠然一道:"何事?"

赵宇哲见王爷一心看着画卷,悄然地步伐再次靠近,轻声道来:"属下的父亲回来了,今晚皇上设宴,也邀了王爷一同。"

"你知道本王不愿赴宴。"

"可是..."

"本王知晓,如若本王不去,你亦不会出现在你父亲的面前。"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身边护着,倒是成了形影不离之人。

可对他父亲而言,终究便是耻辱。

如若他不会,他便没有机会与他父亲团聚。

何况今日是凯旋而归,他又怎能不亲眼见到他的父亲。

"你我之间,比那些皇兄还亲,早已将你视为大哥,你想要做的事,我又怎么如此狠心。"

"属下希望,王爷一同前去。"

一同?

赫连烨放下手中的笔,则是看向着他。

一见,下意识地继续道来:"属下并不是在逼王爷,只是,皇上下了口谕,说王爷非去不可。"

"容本王想想。"

对于此事,他自然是三思而后行。

可是,此事他该不该去。

指尖拂过画卷,眉心骤然舒展:"宇哲,你觉得本王可该去?"

"虽说是庆功宴,这些场合,王爷从来不喜热闹。可是,王爷向来稳重,此事比属下看得极为清楚。而属下,并非是为了父亲庆功而逼迫王爷非去不可。可是,这一次是皇上亲口下旨。"

这么多年来,宫中大小宫宴,虽说王爷从不前去。皇上并未说得何事,可第一次皇上下口谕,想来此行非去不可。

口谕?

许久,他不曾听过皇兄的口谕。